嘴,天啟皇帝對一邊的黨寒說道:“把這個人拖下去,嚴加看管起來,不要讓他死了!”
“是,皇上!”黨寒恭敬的答了一聲,便走出門外找來兩個錦衣衛,將揚州知府身上的衣物脫掉。然後拖死狗一樣將他拖了下去。
“楊愛卿,這裡的事情叫交給你了,等一下你去到揚州府衙去吧!在那裡把該審的案子審完,給老百姓一個交代,然後出告示安明,讓百姓不要過於驚慌!”天啟皇帝將目光轉向了一邊的楊鶴,沉聲說道。
緩緩的點了點頭,天啟皇帝將目光看向了丁千里和李昌,頗為嚴肅的說道:“你們該幹嘛幹嘛,不要有什麼異常,不要露出絲毫的破綻。你們的腦袋可都是寄放在自己的脖子上,要是不想要,真會把他拿下來!”
“皇上放心,我們肯定守口如瓶,絕對不出一點差錯!”兩個人連忙跪倒行禮,態度恭敬的說道。
看向一邊的袁可立,天啟皇帝接著道:“袁愛卿,給朕擬一份聖旨,把錦衣衛同知掌北鎮府司的許顯純掉到南京來。另外讓東廠派人來,讓魏朝好好選一選,酒囊飯袋就不要來了!”
“是,皇上!臣這就去辦!”袁可立恭敬的施了一禮,語氣頗為嚴肅的說道,不過中間還有一絲擔憂,他知道天啟皇帝找的是什麼人,他也知道天啟皇帝這是要幹什麼。
最後天啟皇帝的目光落到陳林的身上,緩緩的道:“好好準備一下,明日啟程,我們去南京!”
“是,皇上!奴婢這就準備!”陳林自然不會有意見,在一邊恭敬的道。(未完待續……)
第四百二十五章 秦淮河
秦淮河,素有六朝煙月之地,金粉薈萃之所的成為,是南京城的一大景點。凡是到了南京的人,沒有會不到秦淮河,這就像到了北京一定要去長城一樣。
野棠無主,流鶯成隊,秦淮河最出名的恐怕就是這花船了。來到秦淮河,不乘一回花船,那就是沒到過秦淮河。每到晚上,秦淮河畔便是燈火通明,一條條花船靠在岸邊,船頭上噶掛著紅的,將整個河面照的通紅。
這天晚上,在秦淮河的岸邊,一隊人正笑呵呵的走在岸邊,為首的一個年輕的公子。此人手裡拿著摺扇,藉著燈光能夠看到上面的題字,正是文徵明的親筆。身上穿著上好的蘇錦面料長衫,腰間的金鑲玉腰帶閃閃生輝,腳上等著鹿皮的薄底快靴,一看就是哪家的富家公子。
在年輕公子的身後,十幾個護衛跟著,腰間都挎著刀,面容十分的嚴肅,不時左右的看看。這位年輕公子不是別人,正是剛剛從揚州回來的天啟皇帝。
天啟皇帝的身邊同樣是兩位年紀輕輕的公子,一副文人打扮,手裡都拿著摺扇,一邊走一邊為天啟皇帝介紹。
“白兄,這秦淮河乃是南京城中最值得來的地方,風景秀麗不說,這河上的花船是一定要去的!”說話的人二十多歲的樣子,身上穿著長衫,一副文人的打扮。
“是啊!彭兄說的有道理啊!秦淮河的確是值得一來,白兄身材北方,這南方的好事情,那是一定要嘗試一下的!”另一位少年連忙附和道,身上和那人一樣,也是穿著絲綢的長衫。
笑呵呵的點了點頭。天啟皇帝臉上也十分的開心,這兩位是他剛剛結識的朋友。如今都在南京的國子監讀書,年紀輕輕倒是對著秦淮河熟門熟路。
“吳兄、彭兄,小弟初來乍到,對這裡知道的也不慎多,還請兩位多多指教!”天啟皇帝對著兩個人拱了拱手。客氣的說道。
這兩個人高個子的那個叫彭孫貽,稍微矮一些的叫吳蕃昌,對這個南京地面可是十分的熟悉。天啟皇帝正好結識一下這兩個人,免得自己在南京無聊。
“白賢弟客氣,看賢弟的穿著打扮,也不像是沒見過市面的人。在北方想必也是見慣了這些,倒是我們兄弟有些班門弄斧了!”彭孫貽笑呵呵的對天啟皇帝拱拱手,臉上雖然有得色,可是話說的卻很謙虛。
笑著搖了搖頭。天啟皇帝抬頭看了看天空的月亮,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道“兩位,已經是這個時候,我們找一條花船吧!到上面吃點夜宵,小弟可是有些餓了!”
“月下泛舟,將心飲酒,美女作陪。絲竹繞樑,一定是人生快事。既然白賢弟有此雅興。我們兄弟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吳蕃昌對著天啟皇帝一抱拳,臉上帶著喜色說道,話雖客氣,可是意思就一個,這個天啟皇帝掏錢!
原本也沒打算讓這兩個人掏錢,天啟皇帝笑呵呵的點頭。將目光轉向一邊的陳林,笑著說道:“你去找一艘船,包下來!今天本公子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