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伯就能明證言順的暫代軍權,我們也就能進行下一步了!”
“這樣不行,如果魏國公死了,魏國公的世子就會繼位,到時候我們什麼也得不到。面臨的確是魏國公府瘋狂的報復,實在是太不划算了!你們最好讓魏國公昏迷不醒,或者身受重傷,我才有機會暫時接管軍權!”張光璨搖了搖頭,臉上帶著幾分謹慎,提醒道。
見張光璨沒有直接反對,程頤心裡頓時鬆了一口氣,聽到他提出的意見,程頤嚴肅的點了點頭。四下看了看,壓低了聲音道:“這件事情我們會好好的考慮一下,安鄉伯可別讓我們失望!”
“把心放在肚子裡,我不是那些蠢才,這麼點事情還拌不砸。我給你提個醒,一定要小心那個崔福,提防著點。要知道太監可是和宮裡最親近,心裡是什麼心思,我們可不知道。再說這麼多年,崔福沒少往京城送銀子,想必早就留好了後路。看好了,如果有什麼不妥,直接殺了他!”張光璨眼中閃過一抹狠辣,和別人不同,他最擔心的是太監崔福。
嚴肅的點了點頭,程頤的臉上也很認真,道:“安鄉伯放心,這件事情我親自找人去辦,一定出不了差錯。現在我去擬定那份投名狀,安鄉伯在此稍帶!”說著程頤站起了身子,向著外面走了出去。(未完待續……)
第五百六十八章 箱子中的屍體
北風怒號,八月份少有的天氣,黑雲壓得很低,不時閃過一道閃電,隨後的雷聲顯得很是沉悶。路上已經沒有了什麼行人,偶爾有人走過也是緊緊地裹著衣服,迎著風艱難的往前走。
欽差行轅裡,周嘉謨站在門口,盯著黑乎乎的天空,輕輕的嘆了口氣。多少年了,自己多少年不在意這樣的天氣了,書生意氣似乎早就被消磨掉了。自從到了南京,忽然想起了當年的感覺,年少輕狂,自己彷彿又年輕了很多歲。
風越來越大了,天也越來越黑了,入夜之後便有了伸手不見五指感覺。醞釀了一天的大雨終於落了下來,狠狠的砸在房頂的瓦片上,似乎用力的發洩著什麼。
命令老僕人將油燈挑亮一些,周嘉謨坐在了書桌的前面,上面擺放著的不是諸子百家的書籍,而是這次南京的卷宗。不住的思量著,下面要怎麼做。想了想也沒有什麼好辦法,只能等著武陽那邊。只要武陽開口了,有沒有證據都無所謂,這一點周嘉謨早就想好了。只要是有牽連的,全都抓起來也不為過,肯定沒有一個冤假錯案。
在不遠處的房間裡,駱思恭也坐在屋子裡,不知道是不是天氣的原因,駱思恭總覺得心緒不寧。身邊站著剛剛從杭州趕回來的黨寒,臉上雖然還帶著一絲疲憊,神態看起來很是嚴肅。
“杭州的事情不用在派人深究了,沒有什麼意義,把你找回來,只是不希望你在那裡浪費時間。”笑著看著黨寒,駱思恭開口解釋道。對於黨寒,駱思恭從來沒有單純的當成自己的下屬。
“大人做主就好。黨寒任憑吩咐!”黨寒心裡其實無所謂,無數次事實證明,駱思恭的做法全都是對的。自己不用想太多,執行就好了。
緩緩的點了點頭,駱思恭皺著眉頭道:“黨寒,你說南京這些人。他們會這麼老實的坐以待斃?”
搖了搖頭,黨寒嘆了口氣,無奈的道:“大人身在官場,很多事情比卑職看的明白。南直隸的事情由來已久,可以說是盤根錯節,地方大族的話甚至比皇上的話都要有用。”
與黨寒在一起說話,沒有那麼多的顧忌,駱思恭示意黨寒接著說。這一點駱思恭自然是看得明白,皇上在北京。皇權自然能夠很好的在北方行駛。南京原本是大明朝的國都,衙門架構和北京都差不多,享有很高的自主性。因為皇上不能坐鎮南京,這裡的人便更加的肆無忌憚。
“皇上這次是下定了決心,按理說無論是貪汙軍餉案,還是揚州的賑災案,其實都算不得太大的案子。簡單的處理,不過是南直隸巡撫罷官抄家。在懲戒一批官員就可以了,杭州的事情更簡單。可是皇上明顯不想這麼處理。揣摩聖心,大人比卑職強得多。”雖然說話沒什麼顧及,可是黨寒還是沒有把話說透徹,或者說到這裡已經可以了。
駱思恭自然明白,它比誰都清楚,將那你這些大族財力雄厚。對朝堂的影響已經越來越大。前些年還是依靠著收買官員來達到目的,可是靠收買畢竟不可靠。這些大族便出錢建立學院,培養自己的家族子弟,逐步的提升在官場上的影響力。
當初被皇上掃出去的東林黨,以及現在仍舊活躍朝堂的齊浙楚黨。全都屬於此列。甚至內閣首輔大學士方從哲、劉一璟全都是出身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