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清涼瀉火的東西最好。雖然現在的天氣還有些兩,可是吃點這個對陛下的身子有好處,只是不能多吃。”張皇后笑語嫣然的看著天啟皇帝,再一次崴起一小勺放到了天啟皇帝的嘴裡。
輕輕的拉住張皇后的手,天啟皇帝淡然的笑了笑,頗為感動的道:“寶珠。還是你對朕好,不知道是不是祖宗保佑,朕有你這樣一位皇后。”
“陛下,千萬不要這麼說,妾身是皇上的皇后,對陛下好是理所當然的。況且陛下如此寵愛妾身。妾身也不知道是不是上輩子修來的福分。”張皇后被啟皇帝拉著手,只好把把瓷碗放下,將頭靠在天啟皇帝的肩膀上,柔聲的說道。
許久,張皇后嬌聲的道:“陛下,妾身不該過問朝政,可是妾身有些擔心,朝廷裡的事情陛下想要怎麼辦呢?”
沉吟了一下,天啟皇帝才慢慢的道:“這次的事情應該能完成朝堂上的清洗。東林黨那些人都能清理出去。外面掃掉了薊遼總督,朝堂內部在把兩位尚書和**星弄走,東林黨在朝堂上的勢力就被清除的差不多。至於地方上的官吏,不用朕去操心,一朝天子一朝臣,朝堂上換了,下面自然也好就換了。只是以後朕要在吏治上下功夫,實行春秋二察。澄清吏治。”
“妾身雖然聽不太明白,可是妾身知道。陛下是英明的皇帝!”張皇后雙手環著天啟皇帝的脖子,貼著天啟皇帝的臉頰,驕傲的說道。
輕輕的捏了捏張皇后的小鼻子,天啟皇帝笑著道:“你啊!朕知道你的心思,朕這幾天要想想遼東的事情了,清掃的事情就交給楊鶴他們幾個吧!現在遼東的局勢剛好實行朕的想法。”
“無論陛下想要做什麼。妾身相信一定能夠做到,妾身相信陛下一定能夠超過漢武帝!”張皇后笑顏如花的看著天啟皇帝嬌笑著說道。
天啟皇帝散朝之後便回到了皇宮裡,朝堂上的大臣們則是一個唉聲嘆氣的,有的則是腳步飛快的向外走,形色匆匆。
來到楊鶴的身邊。魏朝笑著道:“楊大人,這案子楊大人是主審,咱家想問問,楊大人是不是先到東廠去,先把那邊的案子解救了?”
“魏公公,這審案子講的可不是先來後到,而是案子的輕重緩急。錦衣衛這邊的案子可是非常的重大,非常的緊急,怎麼也應該先審理錦衣衛的案子,楊大人你說是不是?”駱思恭緩步的走了過來,對著魏朝笑了笑,語氣揶揄的說道。
“不過是抓了一個遼東督師,不知道猖狂的什麼,我們查到了薊遼總督,到現在也沒有說什麼!人啊!就不知道謙虛兩個字怎麼寫,現在的年輕人真是越來越不會做人了!”皮笑肉不笑的看著駱思恭,魏朝的語氣中則滿是嘲諷。
見到二人如此,楊鶴的眉頭已經皺了起來,看樣子這次這個主審可不好做。輕輕的咳嗽了一聲,楊鶴沉聲道:“兩位大人,楊某雖然沒和二位打過交道,可是也明白二位都是為陛下辦事。楊某這次身為主審,兩位應該不希望楊某到皇上那裡說點什麼吧?”
互相看了一眼,兩個人都是一聲冷哼,他們心裡明白,天啟皇帝雖然信任自己兩個人,可是這楊鶴楊大人也是深的帝寵。在這朝廷裡,如果說誰是天啟皇帝最信任,最仰仗的臣子,那肯定是孫承宗。如果是錦衣衛和東廠,這個問題就不好回答了,可是魏朝和駱思恭也明白,他們和楊鶴屬於一個級別的。相比於孫承宗,那肯定是差很多,可是如果和其他人相比,那可是差很多的。當然這裡面還有包括一個人,那就是天啟皇帝的大內總管陳洪。
“既然兩位大人都覺得楊某說的有道理,那麼現在就說一說,你們的案子都有什麼著急的?”看著兩個人,楊鶴頗為嚴肅的問道。
“大人,錦衣衛這邊在楊淵的府邸裡面抄出一本賬本,這是他走私建奴的賬本。上面列舉了六家商號,全部都是在京城的。這幾家商號和朝廷的官員都有牽扯,所以需要大人下令,將這些商人抄家。透過這些商人,應該能夠找到幕後的官員!”駱思恭對著楊鶴一抱拳,輕聲的說道。
狠狠的瞪了一眼駱思恭,魏朝頗為不滿的說道:“咱家這裡也有一本賬本,上面記載的都是朝中的官員,大部分都是兵部的,也有吏部的,還有戶部和工部的。最大的是尚書。還有侍郎、員外郎,這些人都參與了剋扣軍餉的案子,咱家也需要大人下命令抓人啊!”
苦笑著搖了搖頭,楊鶴心中不禁有些埋怨天啟皇帝,自己現在清流之中的威望已經很高了。這次如果在查一次這樣的案子,相信肯定是威望一時無兩。看來天啟皇帝是非要要自己捧上啊!
沉吟了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