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不同,上次他有孫承宗的密信,這次卻只能靠自己了。
讓賀世賢沒想到是城牆人的還真的認識他。那人笑了笑,大聲的說道:“賀總兵啊!稍等一下。我們這就去給您通報。”
時間不長,遼陽城的城門便開啟了,賀世賢等人便進入了遼陽城。、
“你說什麼?”看著面前的賀世賢,楊漣滿臉不敢置信的說道,聲音聽起來就非常的吃驚。
“大人,這的確是真的。卑職剛剛從瀋陽前衛來,我們收復了瀋陽前衛。只是孫大帥不在,瀋陽城兵力不足,希望大人能夠在遼陽城派一支人馬過去,將瀋陽前衛駐守著。瀋陽前衛的地理位置特殊。既然拿回來就不能在丟失了!請大人儘快派兵去吧!”賀世賢也沒有隱瞞,將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的說了,然後對著楊漣一抱拳,沉聲說道。
在屋子裡緩緩的踱著步,楊漣的眉頭微微皺著,他並不是不相信賀世賢。只是孫承宗不在,這麼大規模的調動兵馬,會不會有什麼問題?這不光是佔領了一座城池的問題,而是應該怎樣守住的問題。
許久,楊漣才苦笑著搖了搖頭,沉聲道:“既然如此,這樣吧!遼陽還有五萬守軍,我給你一萬步兵,五千騎兵,不知道這樣夠不夠?”
剛剛看到楊漣的樣子,賀世賢甚至以為會很麻煩,沒想到轉眼間就是這樣的結果,不由面露喜色,感激的說道:“楊大人,真是大仁大義,大恩大德以後再報!”
對著賀世賢一抱拳,楊漣沉聲道:“賀將軍嚴重了,都是為國為民,本來就是本官應盡之責!”
賀世賢走了,帶著在楊漣這裡借來的兵馬走了,有了這些人人馬,賀世賢的心裡就有了底氣。沒有耽擱,賀世賢帶著人趕到了瀋陽前衛。把瀋陽前衛交給這些人之後,賀世賢才帶著自己手下的軍隊,還有興奮異常的趙率教回到了瀋陽。至於其他的事情,那就不是他們能做的了主的,一切都要等到孫承宗回來。
建州,貝勒府,後宅的一個小院。
這個院子並不是很大,房子也只有一間,此時屋子裡不時的飄出茶香,顯然屋子裡有兩個人。
兩個人中,一個是年輕的小夥,年紀不是很大,不過身上的衣服很是華貴,看起來身份很是不同尋常。
在年輕人的對面,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身上穿著長袍,頭上帶著方巾,一副文人的打扮。此時中年人正在燒著水,沏茶,每個動作都是一絲不苟的,眼中沒有一絲焦躁,非常的沉穩。
“喝茶,講究是平心靜氣,貝勒爺,您今天似乎有心事,看來不光是來找我喝茶的。”老者將茶杯擺好,一邊淡淡的說道。
緩緩的點了點頭,年輕人緩緩的站起身子,沉聲道:“先生,瀋陽前衛丟了。賀世賢帶著六千人夜襲瀋陽前衛,一夜激戰,瀋陽前衛丟了。五千八旗子弟,只回來幾百人,正黃旗協領色客圖戰死,色客圖的弟弟色薩也戰死了。”
微微一冷,中年男子依舊淡然的笑了笑,沉聲道:“上位者講究的是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貝勒爺養氣的功夫更加的精深了。”說著,中年男子將一杯茶放到了對面。
緩緩的將茶杯端起來,放到鼻子下面聞一聞,年輕的貝勒爺笑著道:“先生的手藝依然這麼好,似乎沒有什麼東西能夠影響先生。”
“當然不是,這個世界上很多事能夠動人心,沒有人能夠超然物外,就是看你找沒找對東西!”輕輕的喝了一口茶,男子一臉的享受,笑著道:“貝勒爺,有什麼事情就說吧!找我過來給你沏茶,也不用這麼麻煩!”
“先生,上一次瀋陽大敗,雖然沒有傷到大金的根基,可是卻也損失了不少人。現在走私的路斷了,遼東有大災,先生可有良策解此危局?”年輕的貝勒期盼的看著中年人,焦急的問道。
沒有說話,男子淡然的笑了笑,沉吟了半晌才開口道:“貝勒爺,我問一句不該問的話,大汗的傷勢怎麼樣了?”
“父汗雖然受傷頗重,可是現在卻好了很多,相信再有一個月沒有大礙了!”年輕的貝勒微微一愣,雖然不明所以,可是還是如實的說道。沉吟了一下,少年緩聲道:“先生此言合意?”
輕輕的搖了搖頭,男子頗為認真的說道:“既然大汗的傷勢沒有大礙,那我這話就有些多餘,所以就不說了。至於貝勒說的破解危局之法,也不是沒有,不過需要冒一點險!”
“先生儘管說,如果是好主意,我皇太極會像父汗保舉先生!”皇太極急切的看著中年男子,趕忙問道。
再一次搖了搖頭,男子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