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話,老夫就任命了。”
“大帥,卑職願意!”
“大帥,讓卑職去吧!”
“大帥,卑職去最合適了!”
孫承宗的話剛落,大帳裡的將領基本全都站了起來,全都對著孫承宗躬身施禮,大聲的請命。
看到這一幕孫承宗一愣,接著便笑了起來,指著下面的將領說道:“好,嶽武穆曾經說過:‘文官不愛錢,武官不惜死,何患天下不平?’今天本帥在這裡,看到了大明朝的將軍們,不怕死,敢去死,好,非常好。”
“為大帥效命,為皇上進忠!”一邊的賀世賢忽然開口說道,不過這句話是他以前聽熊廷弼說的,現在拿來用剛好合適。
不過賀世賢的話音剛落,所有的目光都看向了他,原本大帳裡頗為凝重的氣氛,瞬間蕩然無存。在場的將軍基本都知道賀世賢的為人,沒想到他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也不知道誰沒忍住,當先笑了出來,接著所有人都笑了起來。
整個大帳裡沒有剛剛鐵血的氣氛,感覺全是歡樂的氣息。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賀世賢有些尷尬的說道:“這句話不是這麼說的嗎?”又拉住趙率教問道:“我說的不對嗎?大家都在笑什麼?”
“賀將軍,不是話不對,是人不對。”看著賀世賢,趙率教語氣調侃的說道。
“好了,都不要笑了,既然賀將軍有這個志氣,這次誘敵的事情就交給他了。趙率教將軍也跟著一起去,看著點賀世賢不要在讓他鬧笑話。”孫承宗看著賀世賢,滿臉笑容的說道。(未完待續……)
第二百六十二章 嚇破膽了
天啟元年,七月初四,宜動土搬家,忌婚喪嫁娶。
凌晨,天剛剛矇矇亮,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潮氣,一隊人馬離開了明軍的大營。這支人馬的人不多,大概三千左右的,每個人都騎著一匹馬。這些人的裝備也非常的好,可以說這就是明軍的精銳。
領頭的倆個人是兩個大明朝的將軍,全都穿著盔甲,腰間挎著寶劍。兩個人在前面慢慢的走著,似乎並不怎麼著急,一邊走還一邊聊著天。
“趙將軍,昨天晚上你在大帥的帳篷裡帶那麼久,大帥都和你說什麼了?是不是今天的事情?有什麼事情你可不能瞞著我啊!”看著趙率教,賀世賢頗為懷疑的說道。
淡然的笑了笑,趙率教語氣輕鬆的說道:“賀將軍,有些事情是你應該知道的,有事情是你不應該知道的。你應該知道的你已經知道了,你不應該知道的你還沒有知道。所以你就不要問了,問了我也不會說的。”
伸手指了指趙率教,賀世賢一臉無奈的說道:“以前我就不喜歡你這個人,現在我還是不喜歡你這個人。看來江上易改,秉性難移啊!你到了哪裡都是不招人喜歡。”
詫異的看著賀世賢,趙率教笑著說道;“看來賀將軍在大帥手下學了不少東西啊!這俏皮話都會說了。嘴上的功夫是比原來強多了,只是不知道這手上的功夫有沒有長進,不知道你的九節鞭還有沒有當年的力氣?”
不屑的笑了笑,居高臨下的看著趙率教,賀世賢把嘴一瞥,一臉驕傲的說道:“當年你就沒打過我,現在你也不是對手。你還不用不服氣,就你那把大鐵槍還就是你沒練好。我師父說過,練槍的人走的是心眼,只有心眼夠多的人才能把槍練好。不過在這裡面有一個例外,那就是練鑌鐵槍的人,鑌鐵槍太沉。練這種槍必須要有力氣且不能有太多的心思,一定能沉浸到槍法中才能練得好。你這個人全身上下全是心眼,怎麼想到學這種槍法的?根本就不適合你,再練也是白費。”
聽了賀世賢的話,趙率教就是一愣,心中不斷的琢磨著。忽然拍了拍自己的額頭,笑著說道:“很多事情是沒有特例的,當年輸給你是因為年少輕狂,讓你給耍了!現在在動手。勝負可就難料了!”
不屑的瞥了趙率教一眼,賀世賢笑著說道:“人啊!最難的是要有自知之明,作為武將更要明白自己的能耐。如果自視甚高,很容易出事情啊!作為練武的前輩,本將軍勸你一句,不能好高騖遠,要腳踏實地嗎!要懂得找自己的不足,不能總想著怎麼打敗別人。這樣反而就落了下成,正所謂這個。
賀世賢似乎還要在說。趙率教一拉馬的韁繩向著後面去了,顯然是不想在搭理這個無恥之徒了。
見趙率教打馬離開,賀世賢坐在馬上則是得意洋洋。此時他的心裡就別提多高興了,自己可是很少能在嘴上佔到趙率教的便宜,以後還要多和熊廷弼混一混,不然哪有這樣的進步啊!
一路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