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我們沒有騎兵啊!如果有一支精銳的騎兵的話,那又另當別論,否則一旦後路被斷掉,恐怕就在也回不來了。”戚金知道這個時候可以說話了,便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顯然他也不贊同出兵。
緩緩的點了點頭,孫承宗淡然的笑了笑,語氣輕快的說道:“既然如此那事情這樣吧!老夫等一下寫一份奏摺給皇上,現在我們就靜靜的等著抓到建奴努爾哈赤的四貝勒吧!”
“是,大人!”對著孫承宗施了一禮,戚金恭敬的說道。
孫承宗和戚金的對話外面並不知道,此時整個軍營裡無數的人馬飛出,向著四面八方不斷的離開。
打馬走在路上,賀世賢看了一眼身邊的滿桂,笑著說道:“你就要和我們一起走,因為除了我們,整個軍營裡面沒人能夠抓到皇太極。”
對於賀世賢,滿桂是非常的喜歡。為人豪爽,武藝也不差,短短的幾天時間,兩個人已經建立起了不錯的交情。聽到賀世賢的話,滿桂詫異的看了他一眼,對於賀世賢滿桂還是有些瞭解的。雖然行事頗為粗獷,很是不拘小節,可是也不是滿嘴跑舌頭的人。既然他這麼說那就一定有他的根據。
笑著看著賀世賢,滿桂頗為好奇的問道:“賀將軍,這皇太極往哪裡跑沒人知道,大家不過是憑著運氣在尋找,難道賀將軍有什麼秘訣嗎?”
神秘的笑了笑,賀世賢撇了撇嘴,一臉傲然的說道:“其餘人找自然是憑著運氣,可是我賀世賢可不一樣,那種沒有腦子的事情就不是我能做出來的。我可是有秘訣的,這是你,一般人我都不告訴他!”
看到賀世賢的樣子,滿桂大聲的笑了笑,對著賀世賢一抱拳,玩味的說道:“既然如此還請將軍不吝賜教,也讓卑職長長見識,學學東西。”
伸手一指身邊的趙率教,賀世賢大笑著說道:“因為我有他,他說這個方向能夠找到就肯定能夠找到。”
見賀世賢指著趙率教,滿桂就是一愣,對於趙率教他也是頗為好奇。不過趙率教和賀世賢不同,雖然平日裡臉上總是掛著淡淡的笑容,可是無論對誰都有一種淡淡的疏離。
對著趙率教一抱拳,滿桂語氣誠懇的說道:“趙將軍,希望不吝賜教!”
輕輕的揮了揮手,趙率教笑著說道:“賜教談不上,不過是一些微末道行,既然滿桂將軍想知道,那趙某就說說。”狠狠的瞪了一眼賀世賢,趙率教才緩緩的說道:“其實也談不上什麼,現在建奴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整個邊塞全都戒嚴。畢竟抓到皇太極是大功一件,這件功勞沒有人不想要,畢竟實在是太大了。東西三海關,西至嘉峪關全都有我大明朝的軍隊駐守,只要將沿途的隘口和關口全都封鎖,皇太極就不要想出去。”
聽著趙率教的話,滿桂和賀世賢對視了一眼,同時點了點頭。對於趙率教的話兩個人都相信,如果手裡有兵有將,皇太極或許能夠找一個明軍駐守薄弱的地方突出去。可是現在的皇太極就算不是孤家寡人也差不多少,想要透過這條路出去那是不可能。
看了兩個人一眼,趙率教意味深長的笑了笑,語氣淡然的說道:“現在的皇太極肯定想回去,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所以只有弄清楚他要怎麼回去,才能抓住他。”
兩個人再一次緩緩的點了點頭,賀世賢沒有什麼感覺,可是滿桂在看向趙率教的時候,眼中就已經帶著欽佩了。滿桂和賀世賢不同,賀世賢外表粗獷,內心也很粗獷,很少思考太多的事情。可是滿桂不同,從小在艱苦的環境中長大,滿桂有著比常人更加堅強的心,也深刻的明白頭腦的重要性。
這麼多年,滿桂不斷的學習大明朝的文化,當然大部分都是兵法。自己都沒有想到的東西,趙率教已經想到了,顯然這個趙率教很是不同凡響。
對著趙率教點了點頭,滿桂沉聲說道:“趙將軍說的有道理,在大明朝這裡多呆一天都非常的危險,皇太極自然是想著回去。不過我實在是想不出他會去哪裡,一旦朝廷下令,我不覺的他能出關去。”
緩緩的點了點頭,趙率教對滿桂和善的笑了笑,他一直以為滿桂和賀世賢是一類人。現在看來很明顯不是,不由對滿桂和善了不少。雖然現在和賀世賢的關係不錯,可是趙率教還是本能的想要避開這一型別的人。
“皇太極想要回去,這邊這條路是走不通了,往西是就是大同。皇太極是不會去那裡的,那邊想出去也不容易,而且現在長城外在打仗,沒有兵的皇太極出去之後也非常的危險。將所有的這些全都排除掉,皇太極能去的就只有東面,恰巧我知道一個能讓他脫身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