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年的奮戰,女真人用鮮血開啟了今天的局面。
輕輕的拉住自己的戰馬,努爾哈赤看著逃跑的林丹汗,臉上是難以掩飾的喜悅。他的心裡無比的舒暢,看著天空中的白雲,努爾哈赤知道從今天開始,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了。
北京城,紫禁城,乾清宮。
皺著眉頭看著面前的地圖,天啟皇帝輕輕的嘆了口氣,苦笑著搖了搖頭。等著戰鬥的覺結果,讓天啟皇帝覺得實在是讓人受不了,整個人都有些急躁。不過天啟皇帝也不明白,這是急不來的。
雖然幻想過自己也是御駕親征,不過顯然是不現實的,對於自己有幾斤幾兩,天啟皇帝心裡是相當的清楚。如果真的頭腦發熱,自命不凡的去御駕親征,恐怕又是一次土木堡。
“陛下,錦衣衛都指揮使駱思恭和錦衣衛指揮同知許顯純在外面求見!”來到天啟皇帝的身邊,王承恩恭敬的施了一禮,語氣輕緩的說道。
緩緩的點了點頭,天啟皇帝略微沉吟了一下,沉聲說道:“帶他們西邊去吧!朕好幾天沒到西邊去了,想看看那裡究竟準備的怎麼樣了!”
王承恩則是微微一愣,西邊是什麼地方他自然是明白,在紫禁城的東側是大名頂頂的文淵閣。西側原本是一座宮殿,可是現在卻被天啟皇帝改建了,按照文淵閣那邊的佈局改建的。至於用來做什麼,可謂參測頗多。無論是外庭還是內廷都在猜測,可是現在也每個準信。天啟皇帝不說也沒人敢問,有些想法的大臣也不敢說什麼。
現在聽到天啟皇帝要在那裡見駱思恭許顯純,王承恩雖然心裡在不斷的揣測。可是臉上卻是絲毫沒有露出來。恭敬的對著天啟皇帝施了一禮,王承恩笑著說道:“是,陛下!臣這就去準備!”
緩緩的點了點頭,天啟皇帝示意王承恩可以出去了,臉上看不出絲毫的異常。
輕輕的抬起腳,天啟皇帝緩步的走上臺階,慢慢的來到龍書案的後面。有些遲疑的坐到龍椅上,輕輕的撫摸著龍椅上的龍頭,天啟皇帝語氣低沉的說道:“也不知道這麼做對不對,會不會直接就把自己推進深淵?如果真的進了深淵。也不知道還能不能在爬出來。”
許久,天啟皇帝緩緩的站起了身子,目光炯炯的盯著大殿之外。看著不遠處的天空,天啟皇帝的目光變得越來越堅定,再一次抬起腳向著臺階下面走了下去。
與上來的時候不同。天啟皇帝走下去的時候,腳步異常的堅定。沒有了絲毫的遲疑。等到走下臺階。天啟皇帝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龍椅,目光堅定的向外面走了出去。
天啟皇帝來到這裡的時候,駱思恭和許顯純已經在這裡等了一會了,不過兩個人的臉上頭沒有絲毫焦急的神色。王承恩則是一臉笑容的站在一邊,和當初的陳洪不同,王承恩和魏朝的關係匪淺。駱思恭自然不會上前找那個不自在。不過無論是魏朝還是駱思恭,又或者是王承恩都知道天啟皇帝脾氣,無論怎樣幾個人面子上還是過的去的。
看到天啟皇帝走了過來,幾個人連忙施禮。駱思恭和許顯純都跪在地,大聲的說道:“臣錦衣衛都指揮使駱思恭!”
“臣錦衣衛同知許顯純!”
“參見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緩緩的點了點頭,天啟皇帝語氣淡然的說道:“起來吧!”等到兩個人站了起來,天啟皇帝緩步的走到許顯純的身邊,上下打量了一下許顯純,緩緩的點了點頭,笑著說道:“聽說許愛卿受傷了?看來恢復的還是不錯的。”
“全賴陛下洪福齊天,臣只是叼天之光!”許顯純微微一躬身,一臉正色的說道。
看著許顯純認真的樣子,天啟皇帝頓時笑了起來,伸手拍了拍許顯純的肩膀,語氣輕快的說道:“一趟山東之行,許愛卿學的油滑了不少,這話是說的越來越好聽了。”拍馬屁的話天啟皇帝聽的多了,不過說的這麼明顯的也就許顯純這一個,生怕天啟皇帝聽不出來。
聽了天啟皇帝的話,許顯純顯得有些尷尬,支支吾吾了半晌,才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臣還差遠呢!都是陛下訓導有方!”
淡然的揮了揮手,天啟皇帝笑著說道:“許愛卿,有些臣子需要拍朕的馬匹,有些不需要。你就好好把朕交代的差事辦漂亮了,什麼都不用說朕就知道你的心思了!”
“是,陛下!微臣謹記!”許顯純神色一正,用力的點了點頭,語氣恭敬的說道。
緩緩的點了點頭,天啟皇帝笑著說道:“進去吧!”說完當先走了進去。
跟在天啟皇帝身後的王承恩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