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下透露著一股英氣;不怒而威,特別是他的雙目;炯炯有神;而此刻正望著那婦人懷中的嬰兒。卻是一股柔情。“我這次入中原;潛入萬佛山,終於讓我奪回聖教的寶物;現如今萬佛山的僧侶怕是早已發覺,整個正道想必也已知曉此事,危機重重啊!我們必須儘快趕回總壇,不然被人察覺我們行蹤,定會招來禍端!“,那美婦聽罷,言道:”我們還怕他們什么,憑夫君的功力,那正道之中能有幾人是夫君的敵手!不來則罷,要是被我們遇見定要給他們些顏色看看!“”子菲,不可妄語啊!正道修為比我高深的人物比你想象中的多,此地是棲霞山,離天元宗所在紫青山不足百里,我這一路行至此地心中竟有一些不安感,總覺得將有事發生,這是我聖教的寶物,我將它放在易兒身上,一旦有變,你先護送易兒和寶物先走,現在切不可在此停留,還是快些趕路要緊!“言畢從懷中取出一塊兩寸大小,通體閃爍著紫光的圓形玉璧放在那美婦懷中嬰兒的身上,這一動卻是驚動正在酣睡的嬰兒,竟哭鬧了起來,那美婦趕忙將其抱緊,過了一時,哭鬧聲漸漸變小,又睡了起來,美婦臉上略顯不快,言道:”夫君實在是太長他人志氣了!“言畢不再說話,與那男子一同繼續前行。
行不多時,山路已到了半山腰間,此處山路極其險峻陡峭,山路的一邊緊靠著山壁,另一邊是懸崖;那對黑衣夫婦行走在這絕地上依然十分平穩,毫不吃力。雪下的更大了些,在山腰之上向山下望去,天地間都是白茫茫的一片,一派冰封千里的景象,一點生氣全無,彷彿所有的事物都已停下,唯有風雪呼嘯的聲音,不禁讓人心中產生對天地造化一種無措之感。
在山路的中端有一塊巨石橫擋在路中,黑衣夫婦行到了巨石旁,正待越過時一個聲音傳了過來,“二位遠客,行色匆匆是要趕往何處啊?如此雪景,何不停下駐足觀賞呢?“聞此聲,那夫婦二人卻是一驚,夫婦二人都是道法功力高強之輩,而此時卻有人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二人面前必定不是尋常之人。夫婦二人循聲望去,在那塊巨石的一端有一個身著白衣的身影,盤坐在巨石上背對著二人,似乎在看著山下的雪景;看著那白衣人的身影給人一種與天地融為一體之感,就如同亙古至今那白衣人本就是在這巨石之上一般,恍惚之間夫婦二人一陣失神,那黑衣男子一驚頓時清醒過來,對方果然不是等閒之輩。那黑衣婦人也已清醒過來,心知剛剛已然失神,對方的道法之高遠在自己之上,只怕是敵非友,想到這便暗中運起功法,將懷中的幼子抱的更緊了些。
“我夫婦二人只因家中有變,心中十分掛念,一時著急趕路竟打擾了高人,不知前面的那位高人可否大人有大量,不與我夫婦計較,行個方便放我夫婦前行,不勝感激!“,那黑衣男子說畢便上前行了一禮,心想此人道法極高怕是我與子菲聯手也不一定是其對手,不如說出個事由探一下虛實。“哼”,那白衣人聽罷卻發出了一聲冷笑聲,“高人~~~哼哼~~~~~我如何能算得上高人呢,倒是閣下你一身修為卻是十分高深啊!”,那黑衣男子聽罷一絲精芒從眼中一閃而逝,言道:“高人說笑了,我不過是一介凡夫俗子罷了,何來一身修為,定是高人你尋錯人了,既是如此,那我夫婦也不打擾高人清修了。”話音剛落便已轉身拉起先前被稱為子菲的婦人想要離開,“唉~~”,那白衣人卻是嘆了口氣,“明木,何必還要掩飾呢?”那黑衣男子聽到“明木”二字,整個人都定住了,卻是一步也邁不開,猛的一回頭看向那巨石一端的白衣人,雙目中透露出一股殺氣,彷彿一段極痛苦的記憶被人提到。
“你究竟是誰?”黑衣男子一改剛剛恭維的樣子,冷冷的道。盤坐在巨石一端的白衣人此時緩緩的站立起來,“明木,十年了,你將一切都已經忘卻了嗎?”,白衣人已然站了起來,隨即轉過身去。此時風雪雖然仍是很大,但這雪花卻無一片落在那白衣的身上彷彿這雪如有靈性一般。“是你!!!”,黑衣男子在看到白衣人的臉時脫口而出。白衣人居然是一位老者,白髮被高高的盤起,斜插著一個劍型玉簪,雖然鬚髮皆白,但那面容卻還如同初生的嬰兒一般紅潤,雙目微睜,有兩點精光從中閃出,讓人覺得這老者猶如九天之上的仙人一般。
“哼,十年了···嘿嘿····,師尊你老人家還是這么惦記著我啊!哈哈······;只是明木早在十年前就已經消失了,現在的我是···黑煞!!再也不是天元宗的弟子·····明木了!!!”, 那黑衣男子的斗篷不知在何時已經扯去,他的臉上露著冷笑,如同在嘲笑那白衣老者。而此時他身邊的那美婦子菲卻是一臉吃驚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