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有人接應!”葉寒對展昭和白玉堂一點頭,隨即,高聲叫道“樓上有人!”
話音未落,展昭和白玉堂齊齊躍上二樓,飛快地衝向那間半開著房門的房間,二人撞開屋門一看,卻見屋內除了幾個被綁著的婦孺之外,什麼人都沒有。。。。
“大嬸,那些人呢?”展昭解開一名婦女的繩索,急聲問道
“他們讓我們告訴你,要想要人,就到五里外的練武場去!”那婦女哆哆嗦嗦地說道
“多謝!”展昭一抱拳,疾奔而去。。。。。
練武場外
“我警告你們,一會進去不許再掐了,聽見沒有?”葉寒瞪著展昭和白玉堂,厲聲說道
“。。。。。。。”展昭和白玉堂相視一眼,很有默契地一齊別開頭去。。。。。
“咳。。。。。”葉寒無奈地撇了撇嘴,用力地翻了個白眼。。。。。
此時阿敏和小寶已被塗善吊在刀板之上,阿敏痛心地瞪著季高,罵道“ 季先生,季先生,江寧婆婆她把你當成知己,對你百般的信任,你怎麼可以。利用她對你的故人情誼,來成就你個人的私慾!你這樣對得起她嗎?”
“敏姑娘,曹孟德曾經說過,對酒當歌,人生幾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老夫不願庸庸碌碌度此一生!”季高笑了笑,不以為意地回道
“所以你就效法那個曹孟德?你不能怡傳千古,你卻要遺臭萬年!”阿敏衝著季高,破口罵道
“還有什麼地方需要加強的?還請季先生多多指點。”塗善一抱拳,得意地對季高說道
“將軍的計劃是萬無一失啊,老朽不才,豈敢指點?”季高一笑,恭維道
“呆會兒你們兩個可以拉開嗓門的叫,說不定就有哪個不知死的會來救你們。”塗善大笑著指著阿敏,陰險地說道
“塗善!今天我們落在你的手裡,我們母子算是認了!你還拿我們來當餌!來誘殺別人!你還算是個人嗎你?”阿敏瞪著塗善,恨聲說道
“你就盡情地罵吧,在你死前,能夠替我把那兩個自作多情的傻瓜引來,已經算是物盡其用了。哈哈哈哈哈。。。。。”塗善哈哈大笑,極其囂張地說道
“敏姑娘阿敏!”展昭和白玉堂一起衝進門來,見此情形,不禁驚呼道
“哈哈哈,你們兩個還真是用情至深啊!”塗善躲在屏風後,大笑著說道
“塗善,你這個喪盡天良的混蛋,你給我滾出來!”白玉堂四下看了看,怒罵道
“展大人,白五爺,你們快走,這是陷阱啊!”阿敏大驚,聲嘶力竭地喊道
“塗善,你身為朝廷命官竟做出如此卑鄙的事!”展昭焦急地看著阿敏和小寶,厲聲罵道
“展昭,沒想到你為了這個女人連大好的前程都不要啊!”塗善一撇嘴,呲笑道
“塗善,你休要胡說!”展昭一驚,厲聲喝止道
就在這時,忽聽一中氣十足的聲音大喝道“季高,你給我滾出來!”
“娘,你怎麼來了!”白玉堂一驚,急忙問道
“你們剛走,我就接到這兩封飛鴿傳書,我真後悔啊,沒有早聽那娃兒的話,錯信了季高,結果害了敏姑娘和小寶啊!”江寧婆婆把書信遞給展昭,後悔地說道
“這。。。。。”展昭和白玉堂一看,但見這其中一封是季高的主子回給他的信,上面讓他把阿敏和小寶帶到大風鎮,說塗善在那接應,而另一封,雖未署名,但上面卻詳實地記載了季高這些年所做的惡行。。。。。。。
“江寧女!人各有志,不要怪我!”季高躲在塗善身後,笑著說道
“住口!你個豬狗不如的東西!利用故人情誼行那無情無義的無恥之事!今天我跟你恩斷義絕!”江寧婆婆大怒,厲聲罵道
“江寧臭婆娘!你也自投羅網了?不過你放心,本將軍會將你厚葬的!”塗善冷笑一聲,得意地說道
“哦呀,好大的口氣啊!”葉寒聽了半天,搖了搖頭,奸笑著走進門來,說道“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那天的豬精啊!”
“豬精?”塗善一愣,問道
“是啊,我看你是見別人披斗篷很帥自己也就弄了一個,沒想到卻弄巧成拙,怎麼看怎麼都像一豬精啊!”葉寒挑了挑眉,冷笑道
“臭小子,你找死!”塗善大怒,咆哮道
“恩,我說錯了,說你是豬的同類,那等於侮辱了豬啊!”葉寒嘆了口氣,遺憾地說道
“罵得好!”白玉堂和江寧婆婆一起叫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