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皆由我們兩家而起,勞燕兄費心了。”
之前說好的是,項家女、文昌侯家姑娘都只是普通妃子,如今成了貴妃,超出祖訓定額,文臣們才鬧了這一出。
燕周笑道:“這與你們兩家何干?皆是陛下的主意,咱們都只是為陛下辦差而已。”
這話說得,項雍二人聽得很舒服。
畢竟冊封四貴妃的事兒,他們兩家是被架在火上烤,心裡多少都有些怨。
雍執瞅瞅他的臉色,又憂心的問:“燕兄真暈倒了?”
燕國公點頭:“自然是真暈了,不過醒得快,無甚大礙,項兄雍兄不必擔憂。”
說完,衝他們眨眼一笑,明顯暗示他們,沒有,只是不能把裝字說出來。
項維、雍執見狀,這才放下擔憂,笑道:“那就好。”
不過……
“燕兄還是得多注意身子,好好將養著。”雍執勸著,眼裡隱含憂色。
燕周看著他眼裡的憂色,輕扯嘴角,道:“雍兄放心,我的身體我知道,再活二十年不是問題。”
雍執笑:“再活二十年怎麼夠?我還想你給我抬棺呢,所以你最少得再活四五十年,因為我不想太早死。”
燕周聽得哈哈笑。
項維道:“燕兄雍兄莫要常提死字,不吉利。”
二人同時望向項維,揶揄他:“你還信這個?”
鄉下愚民,才會迷信,他們這樣的人,從來只信以勢制勝。
項維道:“多少得信點。”
項雍二人沒有多待,只坐了兩刻鐘就離開。
還未出燕國公府大門,迎面走來一青袍男子。
男子三十有餘,面如冠玉,身似青竹,氣質清雅,瞧著像極了公侯之家的公子,可他卻是一介商賈。
鄭南丹遠遠的避讓到路邊,行禮道:“草民拜見雍侯世子、拜見項大人。”
“原來是鄭東家。”雍執笑問:“可是來看燕國公?”
鄭南丹面露驚喜:“雍侯世子竟認得草民。”
又忙回道:“燕國公抬舉,允草民進府探望。”
雍執笑道:“鄭東家大散家財,為朝廷穩住市價,救京畿各府百姓於水火,善名遠播,京城無人不知,某自然是知道的。”
鄭南丹聽罷,身子彎低一個度,道:“草民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