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的味道飄了出來,疼得他直接暈過去。
嘩啦嘩啦,幾桶水潑下去,又有康大夫扎針,月成被迫醒來,繼續受刑。
月成受不住了,哭道:“大老爺,小的知錯了,你們有啥話,直接問,求求你們了。”
可惜,這個刑房裡都是康盧兩家的人,惱恨嚴二當眾攀扯康琅,就是不問,就是要打。
等用刑兩刻鐘,把嚴二跟月成的傲骨打碎後,他們才開始問話。
“說,藥酒裡的毒是不是你們主僕下的?”
“衙門已經檢查過空酒罈,那空酒罈裡的毒藥殘留與黃霞娘私房匣子裡的毒藥殘留粉末是同一種毒。衙門合理懷疑,你們給黃霞娘當了幫手,幫她下藥,一起毒殺吳伍兩家人!”
“冤枉,冤死了!”
嚴二跟月成都嚇哭了:“藥酒只是送給吳家宴客長臉用的,我們嚴家沒有下毒,真沒下毒。”
悽悽慘慘慼戚,還又蠢又倒黴的,韓師爺都有點同情他們了。
嗯,也同情嚴家,咋就教養出這樣的子弟?難道嚴家是浪得虛名?
也同情一把項家吧,咋就攤上這樣的姻親?真丟人。
韓師爺繼續問:“那藥酒可有經過什麼人之手?如果不是你們下毒,那就是經手過的人下毒。”
嚴二瞪向月成:“酒是你拿著的,你把酒水給誰了?!”
月成愣住,死命想了一會兒,終於想通關卡,喊道:“酒水被黃吳氏母子拿走了!他們說我是大府貴奴,應該坐等吃席,那等倒酒醒酒的活計,交給他們就好……我,我就把酒水都給他們了,是他們下的毒,一定是他們!”
韓師爺按下想給他白眼的衝動,提醒道:“黃吳氏母子是受害者,怎麼可能自己下毒害自己?因果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