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兩名心腹管事、兩名死士、六名丫鬟是魚貫而入,保護他,以及給他更衣。
卯時正刻,他準時出門,路上遇見無數進皇城上衙的官員,瞧見他家的馬車後,都停下,朝他行禮問好。
他很和善,朝著車外的百官回禮。
卯時過半,百官進了皇城,卻不用去金殿上朝……武興帝還在回京途中,如今坐鎮京城的是燕國公。
辰正剛到,他就得了燕國公給的一個任務,啟程去迎武興帝進京。
……
京畿東正府,下午申時過半,咚咚的鼓聲響起後,由武興帝帶領的回京大隊伍停下,安營紮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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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行而來的江南州世家豪強的貴胄子弟們,不論男女,皆是心生不滿。
武興帝這個莽夫,真把他們當野人了,又讓他們住營帳,就不能少趕些路,午時就在京畿東直縣留宿嗎?!
家主們也縱著這個莽夫,是不許他們拿奢華的物件出來用,他們現在只能用瓷碗,那用慣的玉碗玉筷,都不能拿出來用。
這一路,他們的用度大減,真是吃了大苦頭了!
但,這批人裡,章頌玉是個例外,她是沒喊過一聲苦累,就連她這一世的夫君謝競都誇她:“還是夫人能吃苦,讓為夫路上輕鬆不少。”
章頌玉笑:“我只是帶著兩個孩子坐在馬車內趕路,算什麼苦?倒是阿競,一路上辛苦了。”
說著話,她瞥見謝競手掌的傷痕,一把握住他的手,用指腹輕撫傷痕,眼眸微紅的問:“怎麼又把自己弄傷了?疼不疼?”
說著,急忙去拿藥箱,給謝競上藥。
謝競瞧著她細細的給自己清洗傷口,又怕他疼,因而輕柔上藥的模樣,心裡生出酥麻來,一把抱住她,惹得她輕叫道:“阿競別動,藥粉都撒了。”
謝競大笑,毫不在意的道:“夫人莫急,一點子馬韁繩勒出來的印子罷了,連傷都算不上,不必上藥。”
章頌玉不依:“不行,你明日還得騎馬趕路,這般日復一日的勒下去,傷痕就會成傷口了……別動,我給上藥。”
謝競沒再拒絕,低頭看著她,給自己的傷口上藥,好一會兒後,感嘆了一句:“阿瓊,你比剛嫁給我的時候,會心疼我了。”
:()重生後,朕和皇后在逃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