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玉羅剎挑起石之軒的下巴,沒有用霧氣遮住的臉,笑得勾人的邪氣,“哦,那你告訴本座,你是誰呢?”
石之軒想別開頭,奈何他受制於人,但他倒也鎮定:“裴矩。”語畢,他眉間微微皺起,“你呢,又是誰。”
“本座為什麼要告訴你呢。”玉羅剎放下挑著石之軒下巴的手,道,“裴矩,你的武功與本座倒也有些淵源,可否為本座解惑。”詢問的語句偏偏被講得這般平常,彷彿不是在探問武功這樣的秘聞。
石之軒倒也不惱,他笑道:“看你習得與魔門中陰癸那一脈倒是相似,呵呵呵”石之軒大笑出聲,“那可是女人的門派,倒也不知道,你是否女扮男裝,哈哈哈。”說著,石之軒被縛住的身體猛得扭曲,纏到玉羅剎身上,電光火石間,石之軒咬破玉羅剎的耳垂,然後,他被玉羅剎狠狠摔到轎攆的柱上,引得轎攆震動不止。
“很好,你很好!”玉羅剎耳垂有血落下,氣急反笑,“你這是要惹怒本座,將你殺了,嗯?”玉羅剎內力稍動,那鎖鏈便有意識似的,緊緊再次纏上石之軒。其實不過是內力外放控制而成,但這鎖鏈,確實前人留下的寶物,不要妄圖去用內力震斷,否則只會加固此物的堅硬,唯有特定的內力可控制,僅僅是相似,也是無法控制的。
“呵呵呵,我曾破碎虛空,窺看到一法則,剛剛,你的血已經與我結契,同生共死,如何。”石之軒看出縛住他的鏈條不是尋常之物,加上玉羅剎雖然沒有破碎虛空,但單看境界,已經在此境中,想必留下他,是為了他身上破碎虛空的訊息,他已經知道現在不在大唐,那麼,正好試試,那個有趣的契約,不是正好,呵呵。
“同生共死?”玉羅剎掐住石之軒的脖頸,“裴矩,你真是惹惱本座了。”玉羅剎用上內力,生生將石之軒的脖頸掐出紫痕,猛得被一股內力彈開,不,不止是這一股內力。
“你很好,本座是殺不了你。”玉羅剎語畢,便躺會軟榻上,斜倚著,也不理那邊正有些狼狽的石之軒。
“咳咳。”石之軒本想試試契約,沒想到玉羅剎這麼狠,彷彿沒感受到反噬似的,差點就被掐斷命脈,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