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優感覺自己的力氣緩緩消失，連抬手這麼簡單的動作都做不到

自己的言靈法則在對方的面前毫無作用，而死亡的權能也不能傷害到對方的一絲一毫

她清楚地感受到了自己的無力，和那一次戰爭一樣的無力感

這種無力席捲了優的全身上下，使她倒地不起

棲禮一步一步走到優的身前，無比地優雅

“看你這麼取悅妾身的份上，妾身給你一個說出來歷的機會，只要說了妾身便饒你不死。”

回答她的是一陣沉默

優沒有說話，也沒有回話，只是緩緩閉上雙眼，等待死亡的降臨

看到優的反應，棲禮一陣惱怒，右手一揮

“真是不知好歹！”

血光四濺

在人生的最後一刻，優不知為什麼想到了一張少年的臉

……

門，又一次開了

這是今天門第二次開啟，而以往開啟門的人除了棲禮基本上都已經死了

“我，來了。”

氣喘吁吁的古陵扶著門欄，不等他抬頭，一道鮮血衝著他的方向灑過來

pia

一時間來不及反應，鮮紅的血液濺了古陵的一身

一股濃郁的血腥味直衝頭腦，讓古陵一時間噁心得想要作嘔

“這是……什麼……”

他抬起頭來，看到了讓他無比震驚的一幕

白天認識的少女優躺在地面上，血液從她的身體上緩緩流出，染紅了整個地板，雙眼緊閉，渾身上下沒有任何生機，好似一個死人

而他的女友之一棲禮站在優的身前一臉輕笑地看著眼前的屍體，毫不在意地輕抿著手中的紅酒

就在這時，棲禮終於注意到了突然闖進門的古陵，絕美的小臉上浮現了錯愕的神情：“古陵，你怎麼會來？”

古陵沒有顧棲禮，而是徑直衝到躺在的地面的優身前，將少女嬌小的身軀扶起來，一臉的焦急和關心：“優，你沒事吧。我來了。”

看到古陵的反應，一旁的棲禮略微猶豫後問道：“古陵，你……認識她？”

好似沒有聽到棲禮的問話，古陵拍了拍優全是血的臉，卻沒有任何的反應，他彷彿自言自語般的說著：“等等，我馬上就給你叫救護車。你再堅持一下。”

“沒用的，她已經死了。”

“……”

沉默，一陣沉默

只有沉默

半響，古陵抬起頭來，雙眼直直地盯著棲禮：“優，是你殺的？”

他一臉的平靜，語氣也同樣無比的平靜，平靜到了極致，就好像是隨意地問好一般

看到如此平靜的古陵，棲禮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感到一陣害怕：“古陵，你不要這樣子……”

“優，是你殺的？”

古陵又一次問了一模一樣的話，雙眼平靜無比地看著棲禮，好似要把這個人看穿一樣

“古陵……”

“棲禮！”古陵一聲大吼打斷了棲禮的話：“我在問你，優，是你殺的嗎？”

沉默，一陣沉默

就和剛才一樣，棲禮過了半響才回答

“……如果你說的是這個女孩子的話，是。”

古陵聽到了回答，突然笑起來，他用一種似笑非笑的眼神看著面前的棲禮，不復以往的喜歡和愛，就好像看到了另外一個人

和自己印象中的傲嬌少女不同，這是一個不一樣的棲禮，一個血腥、殘忍的惡魔

“是啊！是我殺的。”看到這樣的古陵，棲禮的話音突然大起來：“是我殺的，然後呢？你要殺了我幫她復仇嗎？！古陵！”

古陵一怔，自己又能把棲禮怎麼樣呢

“古陵，我告訴你！”棲禮驀然開口：“她是來殺我的，所以我殺了她，也只能殺了她。難道你想要我死在她的手裡嗎？”

優，是來殺棲禮的？

此時此刻，古陵的腦中一片混亂，他不知道自己該不該信棲禮的話

如果優真的是因為來殺棲禮而被正當防衛的棲禮殺了，那麼自己又該怎麼辦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優是一個殺手。她明明還這麼地……”

善良？溫柔？古陵突然發現自己說不出來

是啊。明明自己才只認識她一天，又怎麼會清楚地瞭解她

“古陵，我不知道你是怎麼認識她的。”棲禮深吸一口氣，解釋道：“她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