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真元力抵抗著,估計就要經脈盡斷,命喪於此了。
“媽的!那小子到底什麼來頭,怎麼可能擁有如此強大的法寶!”盧長鑫一邊運功療傷,一邊憤恨地怒罵著。
“盧長老您沒事吧?”丁新和李俊峰跟了上來,顯得很是關心,但各自內心卻不約而同的對盧長鑫產生了失望之意,連個毛頭小子都打不過,而且胸口中了一刀就嚇得趕緊逃跑,連屁都不敢放一個,這讓他們倆以為盧長鑫就是個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傢伙,但畢竟兩人日後還得在崑崙派混下去,也不好當面將臉刺破,再說盧長鑫還是為他們倆出頭才受傷的,他們也不得不關心一下。
“哼!”儘管盧長鑫連眼睛都沒有睜一下,但依舊知道兩人心中所想,憤恨的哼了一聲,說道,“你們以為那小子是個普通修真者嗎?那小子肯定是個高手變化的,你們沒看到那小子在與貧道打鬥之時都不敢顯山露水,哪怕一招都沒有施展過嗎?他就是害怕一施展功法就會被我們給看穿身份,哼!”
不過話是這麼說,當盧長鑫將問題分析給兩人聽之時,卻一陣汗顏,同時後怕至極,一個連招式都沒有發出便將自己輕易打敗,這個人將是多麼的厲害啊,要是他全力以赴,估計現在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了,想到這裡盧長鑫不禁一陣心驚膽寒。
“哦,原來如此,我們早就看出那小子絕對不同凡響了。”丁新與李俊峰對視一眼,皆有些恍然大悟。
“那長老您的傷勢要不要緊?”丁新問道,這次明顯的是發自內心的問候。
“哼!”盧長鑫再次輕喝一聲,睜開雙眼看了兩人一眼,說道,“估計你們以為貧道不就中了一刀嘛,以貧道的修為鐵定沒事對吧?”
“呃……”兩人點頭不是,搖頭也不是,如果點頭,但是現在盧長鑫明顯受了重傷,但是搖頭就說明兩人看不起盧長鑫,所以兩人有些尷尬,沒有回答,看著盧長鑫等待他的下文。
盧長鑫本來也沒想為難兩人,繼續說道:“那傢伙手中的法寶絕對是一件仙器,而且還是一件非常強大的仙器!”本來以盧長鑫的推算,夜星璇手中那柄怪刀應該是超品靈器,但是為了掩飾自己,他只好將對手的兵器說的越強大越好。
“啊?仙器!”果然丁新和李俊峰聞言皆倒吸一口涼氣,這才徹底恍然大悟起來,再一看盧長鑫胸口那觸目驚心的傷勢也終於釋然了。
“那小子手中的仙器太過強大!”盧長鑫繼續掩飾自己的無能,解說道,“其實剛開始貧道與那小子對抗之時並沒有受到任何的傷勢,而且貧道還佔據了絕對的上風,可無奈貧道手中的法寶弱了對手很多,以至於讓他有機可趁,加之當時貧道也並沒有發覺他手中竟然是一件仙器法寶,導致貧道胸口被他偷襲都沒有在意,可誰知道那仙刀也只是擦破了貧道一點表皮,但是轉眼間便迅速擴大,貧道不得不快速退下去抓緊時間療傷,否則貧道就要命喪當場了!”
“乖乖,仙器就是仙器啊,沒想到竟如此強大!”丁新驚歎道。
“怪不得了,我看那小子的修為還不如長老您,怎麼可能傷到您老,原來他手中乃是仙器,還偷襲長老,真有夠可惡的!”李俊峰一記馬屁拍過去,盧長鑫頓時滿臉喜色,寬慰了很多,但同時三人也都很震驚,那小子到底是何許人也竟然有一件仙器,而且修為竟如此之高。
此時後面的崑崙派弟子也陸續趕了過來,苗大山與夜星璇也悄悄的跟了上來。
遠遠看到盧長鑫身受重傷,苗大山欣喜不已,但此時想要攻擊過去趁機殺死盧長鑫很顯然是不可能的,因為丁新和李俊峰修為也都不俗,加之現在自己身上的傷勢還未痊癒,他也根本不敢冒然出擊。
可就在他懊惱非常之時,聽到丁新的問話:
“長老那我們這次沒有將凌天門搶奪回來,這……”
盧長鑫經過一段時間的運功調養,身上的傷勢已經好了些許,揮了揮手說道:“這次沒有幫你們奪回凌天門,貧道也很愧疚,但在這附近擁有靈脈的不僅只有你們凌天門一家吧?聽說那個衡越派也位於一個小靈脈之上,我們沒搶回凌天門,就去那裡看看。”
盧長鑫會如此好心為這兩人奪回凌天門嗎?他實際上是奉崑崙派掌門天辰道長的命令,先將凌天門奪下作為一個據點,然後再慢慢向周圍擴散,最後達到控制黃河整個流域以至於統一修真界的目的。
現在盧長鑫沒有完成天辰掌門的任務,他回去鐵定不好交差,所以才想到去佔領另一個小門派衡越派,反正早晚也要控制,還不如趁此機會先佔領下來然後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