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有此理,阿標這逆子,連自己老母也搞!”他嘴裡說一套,眼睛一直都未離開過床上的兩母子。褲檔裡的帳篷又扯高了些。
我感覺到他拿著槍的手在發抖,漸漸地離開我的後腦,知道有機可乘,說∶“眼前有兩條路,你帶我反警署落案便一定會家醜外揚,在法庭上律師的刁難你一定知道,例如你在門外的角度,怎可以肯定我的棒棒已經插入美珍的蔭道?你在窺視了多久,窺視其間可有自濁? 受害人更可憐,當眾被盤問她的性生活,是否Chu女,自濁的次數,性慾旺盛與否,月經來的次數等,試問她有何面目去見人?”
“你以為我這樣容易便放過你兩個?”他仍然是氣呼呼地說。
“阿標和我頂多判監守行為半年,沒有什麼大不了,你便有大麻煩了!”
“我有什麼麻煩?”
“『警察女婿在門外偷窺,揭發了逆子亂侖』在報紙大字標提,被街坊鄰居笑得掉牙,到頭來你的外母一家人都怨恨你一世,老婆可能和你離婚,這又何苦呢?” 李培如夢初醒,發夢也想不到捉賊拿贓也會惹禍。
“第二條路便是放過我和阿標,今晚得到的財物平分三份,好吧?”
李培想了一會,望了房裡的綺旎情景一眼,陰沉地說∶“說得天花亂墜還不是要脫身吧了,你和阿標實在是太過份了,我絕對不可以放你一馬。”他稍作停頓,再說∶“你們這班無賴……假若我一個不留神,你一定乘我疏忽之際,將我手裡的手槍奪過來,用來威逼我,甚至要我和外母娘Zuo愛……” 我當然明白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