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了?沒事吧”我媽突然扎到我的懷裡嚎啕大哭。我媽的身體靠在我懷裡哭得一顫一顫,弄得我不知所措,也覺得鼻子酸酸的想哭。
現在想來我媽那時把我當作她的唯一親人和依靠了。我假惺惺的問“媽媽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別哭,好好說……”好一會兒,我媽才漸漸停止哭泣,吞吞吐吐的告訴我她昨天晚上被幾個流氓糟蹋了。沒等我裝出驚訝的樣子,公安局的幾個人敲門進來了,他們對我媽問話時我只好出來。
問了一會兒他們就出來把我媽帶到公安局去了。
整整一天我是在提心吊膽中度過的。我心裡有鬼,分手前何慎飛告訴我如果我媽報案就馬上通知他,好讓他想辦法擺平。我沒想到這次的強Jian對我媽的打擊這麼大,心裡不禁有點後悔。但事已至此,除非我想把自己送進去,否則我和那夥人已經成了一條繩上的螞蚱了。張巖等人一整天我都沒看到。白天我只敢老老實實在學校裡,天一黑我就慌慌張張去錄影廳找到張巖,正要開口告訴他公安局把我媽帶走的事,他見了我開口就問“我知道,你媽報案了是不是?”我正詫異,他跳起來拉著我說“走,正要找你,看好戲去”,推出他爸的小輕騎就往公安局那邊去。我說老張你不是拉我去自首吧,他說是啊是啊,何老大要丟車保帥,這下子全由你一個人來扛。我嚇得幾乎要掉下車來,張巖說看你那熊樣還玩女人呢,難怪你媽被這麼多人搞。說著他的輕騎駛過了公安局的大門,在後門對面的一個住宅樓裡停住了。我跟著他上二樓進了一個單元房裡,裡面黑乎乎的,走近才看見有三個人,都是前一天晚上參與輪姦的。參加輪姦的八個人裡除了何慎飛和程李二人可以說都湊齊了。他們幾個在陽臺上拿著幾副望遠鏡往對面公安局大樓裡看。我不知緣由,也拿了個望遠鏡往那裡看。
一樓的只有一個房間亮著燈,而且是燈火通明,裡面卻空無一人。張巖這時候告訴我,那是公安局的法醫檢查室,過一會我媽錄完了口供要來做法醫檢查。我打量了幾眼,進門正對著一張辦公桌,上面放著一些檔案和試管架,顯微鏡等儀器,牆角里有一個小冰箱,靠著窗戶是一張檢查床。
法醫檢查室就靠著公安局後門邊的一條小街,小街白天是熱鬧的菜市場,晚上有些小攤販,因此行人不少。公安局的圍牆下半截是半人高的磚牆,上半截是鐵欄杆。張巖說平時法醫檢查室的窗戶都遮得嚴嚴實實,但是今天窗簾布全被撤下來,據說為的就是讓我們看得清楚。三個穿著警服套著白大褂的“法醫”走進來時,我們差點笑起來,為首的就是何慎飛,後面不用說也能猜到是聯防隊的小程和小李。看來何老大的父親真的能一手遮天,居然能讓他們仨給我媽做“法醫檢查”。
兩個女警把還只穿著白大褂的我媽帶進來後就出去了。房間裡只剩下三男一女。他們先讓我媽脫光衣服。我媽有點猶豫的看著大開面對街道的視窗,矮牆外面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了幾個閒人在探頭探腦。遲疑了幾分鐘,我媽終於還是脫掉白大褂,全裸了身體。她知道窗外的人在看她,坐在凳子上故意用手臂擋住Ru房,但是她從早晨開始就沒擠過奶,充滿|乳汁的Ru房實在太大了,手臂只能擋住一半,還是能看到Ru房的頂端和堅挺的黑奶頭。至於她的屁股當然就毫無遮掩了。雖然中間隔著三十多米,我們還是能間斷的聽到裡面說話的聲音,尤其是何老大好象在故意高聲說話。何老大給了我媽一顆藥片讓她吞下,說是鎮定藥,能幫助她配合檢查和回憶受辱的過程。我們大家都猜得出那是女性春藥。
今晚的戲更有看頭了!
檢查正式開始了。剛開始是問我媽姓名性別工作單位之類的例行問題,她都一一回答,後來的問題就越問越隱私,諸如初次發生性關係的年齡和物件,上次來月經的時間,生育過幾次,流產過幾次等等。程李二人在一旁乒乒乓乓的好象在準備器械。問題問完了以後程李二人讓我媽面對窗外坐到正對窗戶的檢查床上,拿起刮刀給她刮腋毛。我媽問為什麼要刮,他們只說這是體檢的規定。天知道有沒有這些規定。矮牆外面已經站了二十幾個老少不等的男人,都伸著脖子往裡看。刮腋毛時他們讓我媽高舉兩隻手臂露出腋窩,她胸前兩隻Ru房就晃盪晃盪的暴露在牆外那些“觀眾”面前,雞蛋黃大的|乳暈鼓鼓的,連奶孔也在望遠鏡裡看得清清楚楚。刮乾淨腋毛,他們又讓我媽叉開雙腿刮蔭毛。我媽雖然十分不情願,還是把腿叉開。好象怕人看得不夠清楚,小程還拿來一盞照相館用的那種聚光燈打在我媽兩腿中間的部位。鋼夾子已經取下八個多小時,兩片蔭唇還是紅豔豔的向外張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