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事,有幾個同夥卻頗為上心。
他們顯然對我媽的成熟肉體頗感興趣,揹著我周密計劃了一番,到最後木已成舟才告訴我,而且威脅我說如果不跟他們合作,就把我媽的事用小字報貼在學校裡。另一方面,他們又向我保證,只要我合作,一定不會傷害我媽,而且我媽事後也不會知道。甚至他們說我可以先玩我媽。
他們開出的條件頗為誘人,要我做的也很簡單,策略是迷Jian,就是由我把一些藥粉想辦法讓我媽喝下去,然後在她喝下藥粉的兩小時內把她帶到一個特定的地方,他們會用一種特製的香在兩種藥的作用下把她迷倒,這種香只對喝過藥粉的人起作用。湊巧那段時間我媽剛剛生產過後老是腰膝痠軟,每天都喝中藥,一般一副中藥她中午喝一服,晚上再喝一服。
經過反覆研究,我們決定在我媽中午那服藥裡下迷|藥,然後把她騙到張巖的表哥開的腳踏車鋪裡。那個腳踏車鋪離我們家不遠,在一條偏僻的巷子裡,平時行人不多,也不引人注意。張巖的表哥叫嚴森林,是個三十出頭的光棍,臉上一條三寸長的刀疤,平時老是一臉兇相,一雙眼睛總是陰冷陰冷的。我剛開始還擔心他會不會幫我們,其實後來才知道那個姓嚴的實際上是黑社會的,迷Jian我媽就是他和何慎飛兩人在幕後主使。
計劃的過程就不多說了。初夏的一天中午,我回家吃完我媽燒的飯,趁我媽出門倒垃圾的機會把貼身藏著的一包棕色粉末倒進我媽熬好的中藥裡,還用筷子攪拌了幾下,然後等我媽回來看著我媽喝下一大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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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媽還說“今天的藥怎麼有點苦”。我心裡暗笑,跟我媽說“難道中藥不都是苦的嗎?”我媽搖搖頭。
出了家門後我徑直把車推到嚴森林的車鋪裡,他熟練的把前車胎放了氣,把內胎拉出來裝做在補車胎。我則一路跑回家去,氣喘噓噓的跟我媽說“我的腳踏車沒氣了,在那邊的森林修車鋪補輪胎,很快就好。我先上學去,你一會兒去學校的時候去取車順便付錢可好?”我心裡就想說你一會兒要去讓我們玩玩你的奶子和Bi可好?我媽爽快的答應了。
我裝模作樣的再次出門,在巷口繞了一圈就轉回來,躲到森林修車鋪的後面樓梯間裡,那裡面已經有六個人,包括張巖和其他兩個學校裡的同夥,還有何慎飛和兩個不認識的人。嚴森林在前面照顧鋪面。張巖跟我說介紹說那兩個不認識的人都是這裡附近治安聯防隊的,一個姓程,一個姓李,都是何慎飛的朋友。鋪面上只有嚴森林一個人。樓梯間有個洞,可以看到外面的情況。我們又等了一會兒,我媽還沒出現。一個叫文淵的同夥有點沉不住氣了,問我“你媽會不會來”我說會,其實心裡也沒底,眼看快兩點了,過了兩點半那藥可能就要失效了。我媽的在學校是下午兩點半有課。姓程的聯防安慰我們說“小孩,彆著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正說著,張巖輕輕噓了一聲,小聲說“來了!”我擠到洞口往外看,果然我媽遠遠的走來。她穿著一件格子花襯衫和黑裙,皮鞋敲擊水泥路面的聲音由遠而近。我看到嚴森林順手用手裡的煙點燃了腳邊的一盤象蚊香一樣的東西。然後就聽到我媽和嚴森林的對話。
“老闆生意好?”
“好,好……”有這麼一條大魚送上門來,生意能不好嗎?
“我兒子剛才把腳踏車留在這的?”
“對對。就這兒,馬上就好。您坐……”
我從洞裡看到我媽坐在嚴森林身邊的小板凳上,併攏著雙腿。再過一會兒她就要分開雙腿讓我們觀看她身上最隱秘的部位了。那盤香就在她腿邊,看來她毫無察覺。一切都象計劃中的一樣。我的心卻怦怦直跳。
幾分鐘過去了。嚴森林一邊不慌不忙的把內胎裝好,開始打氣。我看到他一邊偷偷用眼角瞄著我媽的動靜。我媽顯得有些臉色蒼白,上身開始左右晃。小李輕輕說“一、二、三、倒”果然不到五秒,她就向右邊歪倒,嚴森林眼疾手快的把她的上身一把扶住晃了幾下,然後對我們這個方向招了招手。小程和小李讓我們都待在原地不動,他們倆跑到前頭麻利的一左一右把我媽架到後面。我媽歪著頭,已經完全不省人事。小程和小李隨即一前一後把我媽抬上樓。樓上沒有床,地上鋪著一張大席子。
他們就把我媽放在席子上。除了嚴森林以外的所有人都跟著到了樓上。小程熟練的掏出兩顆藥片,撬開我媽的嘴塞進去,又給她灌了幾口水。他們告訴我其中一顆是安眠藥,能穩穩當當的讓我媽昏睡四小時不醒過來,另外一顆是強力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