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然後才站起來,到後面去找繩子。
奇怪的是,母子倆都沒有在意兩人一絲不掛的樣子,也沒有穿上衣服的意思。也許是因為衣服還沒有晾乾吧,鮑找到了繩子,回到了媽媽的身邊。
陌生人看來是死了,但是當鮑摸他的脈門時,可以感覺到微弱的脈搏跳動。雖然很微弱,但是的的確確地證明了這個男人還活著。不過,鮑並沒有把他送到醫院去的意思,反正在這樣風雨交加的夜裡,誰也無法把一個大男人從山上弄到很遠的醫院去,由他去吧。
鮑很快就把男人給綁了個結實,綁好後,就把他抬到臥室裡,丟在地毯上,然後他又觀察了一下房間,看如果這傢伙醒來後是否有什麼可以利用的武器,見沒有什麼,才站了起來。
他離開了臥室,拖過一把椅子,頂在門上,在門把手上敲進了一個鍥子,保證這傢伙不可能逃跑後,他才滿意地離開。
回到大廳,鮑從櫥櫃裡找出一瓶葡萄酒,把它開啟,又取出兩個杯子,向坐在沙發上的媽媽走了過去。
她仍然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手裡還拿著槍。
她沒有把毛巾再裹上,裸露著成熟的身體。他也一樣沒有穿什麼,赤裸著身體。但是由於經歷了剛才那樣的事情,衣服似乎已經是多餘的東西了。
黛呆呆地看著燃燒正旺的爐火,根本沒有注意到兒子已經走過來了。
他斟滿酒,坐在了媽媽的身邊。
“給奶,媽媽,”他說著,把酒杯遞了過去,“讓我們慶祝一下。”
“什麼,嗯,什麼?”她回過神來,接過酒杯,“你剛才說什麼?”
“我說,我們應該為勝利乾一杯。”他重覆了一遍,和她碰了一下杯,“為我們打敗了那個混蛋。”
“哦,是的,”她勉強地笑了一下,輕輕地喝了一小口,“至少你打敗了他。”
“如果沒有媽媽的幫助我什麼也做不了,”鮑說,但是馬上就後悔剛剛說出口的話。
“我明白的,孩子。”黛喃喃道,又喝了一小口,但是眼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鮑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好,他看著媽媽一邊慢慢地喝酒,一邊失神地盯著爐火。他完全被媽媽的美貌迷住了,在今天以前,他從來沒有想到過他的媽媽是那麼的性感、美麗,甚至沒有把她當成一個女人。但是,現在的媽媽對他來說是一個完完全全純粹的女人,對他有著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