淌著血水的死貓肉,看得眾圍觀者一片賅然:“豁豁,好惡心啊!”
“哼哼,噁心啥啊,貓肉很好吃的!”
中年女人撕下一塊死貓肉,不加思索地塞進嘴裡,大大方方地咀嚼起來,頓時,一串串汙血溢滿了口腔,順著兩腮滴噠滴噠地流淌到馬路上。
“他媽的,”
中年女人突然大吼一聲,騰地一下縱身躍起,楊樹枝仍然夾在胯間,手裡依然抓著汙水直流的死貓,同時,不停地撕扯著死貓肉往嘴裡塞,只見她飛快地衝進學校,再次叉開雙腿仰躺在學校操場上。眾人一步不離地尾隨著赤身裸體的中年女人跑進了學校操場,又不知是誰扔過去一隻空啤酒瓶,中年女人丟開被她撕扯得七零八落的死貓,把楊樹枝條從小便裡拔拽出來,揀起空啤酒瓶惡狠狠地往小便裡塞捅著。
無奈的男人再也不忍目睹這此情此景,他再也無法忍受這樣的生活,他徹底地絕望,無聲無息地鑽進地下室。
第二天,我們獲知,那個無地自容的男人,亦就是中年女人的丈夫,當天夜裡,找來一根麻繩,悄悄地了結了自己。
這場轟動一時、驚心動魄的場面因時間的消逝而被人們漸漸地淡忘下去,人們又開始重新尋找新的可以剌激神和感官的事情。
學校也恢復了正常,朗朗的讀書聲響徹整個怪物般的樓房。
鈴鈴鈴,鈴鈴鈴,鈴鈴鈴,鈴鈴鈴,……
下課的鈴聲再度響起,我飛速地溜出教室,跟在同學們的屁股後面,鑽過破板杖,找到一處低矮的窗臺坐下來。
出於好奇,我轉過身去悄悄地向室內張望。
地下室的西側牆邊放置著幾塊大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