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想著想著,我竟然忘乎所以地伸出舌頭,痴迷地啃吮起媽媽的黑毛來。
繼續翻看下去,我那滿腔飽含著邪念的色慾之血不可收拾地滾滾沸騰起來,媽媽已經脫得一絲不掛,膝蓋處的三角褲可笑地拋棄在地板上,她放蕩地坐在床鋪上,一臉淫笑地叉開了大肥腿,兩隻肥手死死地拽扯著黑毛密佈的小便,在小便的最上頂端,有一個極其引我注目的小肉球,那光滑、圓潤的尖尖頭,與我的雞雞頭非常相像,嘿嘿,原來,媽媽也有一個小雞雞啊,這可是一件石破天驚,作夢也沒有想到的事情啊!
我的一雙色迷迷的眼睛呆呆地望著媽媽那個嵌著小雞雞頭的小便,手指尖淫邪地觸控著黑毛覆蓋下那糊糊乎乎、讓我心跳氣短的小孔眼,我只恨媽媽的照相手藝還是不到家,最關鍵的地方,最令我神往的地方,卻搞得模糊不清,唉…,我失望地嘆了口氣,無奈地翻到下一張。
哈,我的眼前頓時一亮,這一張,是媽媽小便的特寫鏡頭,一定是用B門拍攝的,看來,為了拍下這張特寫,媽媽著實頗費了一番功夫,清晰的畫面讓我色血翻滾。
一根根黑毛點綴著水汪汪的小便,媽媽的手指尖拼命地拽扯著兩片薄肉,一個很不規則的大肉洞極其可怕的擴張開,直看得我面龐臊熱難耐,呼呼呼地直喘粗氣:哇——,這就是媽媽的肉洞,那個被爸爸肆意狂插的肉洞,那個我從此鑽出來的肉洞,我,我,……
“陸陸他媽,”我正看得入神,突然聽到爸爸的說話聲,我慌慌張張地把媽媽自拍的春宮圖,草草地疊好,將膠條帶重新按壓上,咕咚一聲,投進方桌下面的小櫃子裡。
送走了舅舅,爸爸回到樓上,與媽媽在廚房裡悄聲嘀咕道,自從爸爸盡力幫助老姨之後,媽媽與爸爸產生了極大的隔闔,媽媽再也不允許爸爸稱她為“親愛的”,於是,爸爸便極其生硬地稱媽媽為“陸陸他媽”。
“陸陸他媽,你給你哥多少錢啊?”
“拾圓!”
“嗨,”爸爸搖了搖頭:“這,他坐火車來回就得好幾塊,你就給他拾圓錢,他跑這一趟,還能剩幾個錢啊,嗨!”
“哼,”媽媽振振有詞地說道:“拾圓,已經不少了,我一個月才掙幾個錢啊,給他多少算夠,如果給他多了,讓他償到甜頭,下次還得往我這裡跑,唉,真煩啊!”
“依我看啊,”爸爸提議道:“你的照相機,放在你的手裡,除了玩,搭錢,我看沒有任何用處!乾脆,把你照相機,送給你哥哥算了,他拿著給村裡的農民們照照相,也能掙幾個錢,那樣,就可以養家嘍!”
“哼,”媽媽聞言,頓時大吼起來:“哼,虧你想得出來,你知道嗎?我的照相機值多少錢?那是我結婚的時候,我爹送給我的嫁妝啊,送給他,一個不務正業,一天到晚就知道喝大酒的二流子?哼,沒門!”
“衝啊,”
“殺啊,”
“別讓鬼子跑了啊!”
“……”
終於又盼來了一個翹首以待的星期天,我總算可以扔掉破書包,拎起託布把,與小夥伴們無牽無掛,無拘無束地在院子裡盡情地玩耍,我們自願分成兩夥,在沙堆上奮不顧身地撕打著,咕碌碌地翻上滾下。
童年(十七)
“衝啊,”
“殺啊,”
“別讓鬼子跑了啊!”
“……”
當——,當——,當——,……
我與小夥伴正玩得起勁,把嗓子差點沒喊破,突然,從院落的大門口處傳過來一陣陣剌耳的銅鑼聲,我們都不約而同地停歇下來,紛紛循聲望去,搞不清楚是誰又玩起了什麼新遊戲。
當——,當——,當,——,……
院門口聚集著黑壓壓的一片人群,仔細一看,我差不多全都認識,他們都是爸爸的同事,都在一個辦公樓裡,甚至一個辦公室裡工作。而現在,他們表情嚴肅,不苟言笑,都清一色地穿著草綠色的軍裝,右臂扎著豬血色的紅箍箍,一個老人頭頂著尖細的,用硬紙片做成的高帽子,手裡拎著一面銅鑼,一邊敲打著,一邊在眾人的推搡之下,緩緩走進院子裡。
“哈,是老書記!”小夥伴們不約而同地嚷嚷起來:“對,是他,是老書記!”
“嘿嘿,老書記真好玩啊,這又是耍的什麼新花樣啊!”
“……”
孩子們嘩啦地一聲,像一群歡快的小燕子,從四面八方歡蹦亂跳地擁向老書記:“老書記,”
“……”
“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