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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明明激動的說,“李紹文和小紅在院子裡被殺,他們的兒子死在房內。公安們懷疑是李康武殺的。”

梁新詫異的叫道:“李康武?他平時不是挺老實的嗎,怎麼會突然殺人呢,肯定是李紹文家做事情太過分了。”

明明說,“也許吧,聽說當年本來是李紹文和李欣雅談戀愛的,結果被小紅插了一槓子,李康武一直懷恨在心。”

梁新帶著一種古怪的微笑,瞅著明明說,“那個小紅平時也夠霸道的,李康武對我奶奶說過,小紅經常找茬罵他,別人都那麼大年齡了,你奪人之愛,還欺負別人,兔子急了還要咬人呢。”

明明嘆口氣說,“如果是這樣,就不能全怪李康武了,李康武也挺可憐的,聽說得了肝癌呢。”

梁新陰沉沉的說,“是呀,他那麼謹慎老實的人,不是萬念俱灰,忍無可忍,是不會才做出絕事的。”

這時,一個女孩從房內出來,興沖沖的招呼道:“明明哥,你好啊!”

明明怔了一下,定睛一瞧,驚喜的叫喊道:“思凝?你怎麼回來了?不上學了?”

思凝白了明明一眼,笑著說,“上呀,我們現在實習,要求做社會實踐活動,我是回來蓋章的。”

明明擠眉弄眼的說,“難怪!你是無事不回三寶殿呀。”

思凝故作氣惱的噘著嘴巴,說,“明明哥,你這樣說,我太傷心了。”她扭頭對梁新撒嬌道:“哥,你聽明明說的什麼話呀!你得幫我教訓教訓他。”

梁新似笑非笑的“嗯”了一聲。

七、似曾相識

思凝對著梁新的背影吐了吐舌頭,朝明明擠擠眼睛,明明不由哈哈大笑,“美女,沒人幫你吧?”

思凝咂咂嘴巴,笑著問道:“我剛才好像聽到你們在說什麼案子的事情?”

明明說,“是呀,今天早晨李紹文全家被殺了。”

思凝目瞪口呆,驚叫道:“有這樣的事情,太可怕了!”

明明嘆息著說,“他們懷疑是李康武作的案,到現在還沒有找到李康武,唉!不知道他究竟去了哪裡?會不會也遇害了?”

梁新突然插話道:“不可能!誰會去害他!我認為今天晚上再找不著李康武,他就有可能自殺了。”

明明聽的毛骨悚然,大聲嚷道,“不會吧?他自殺也得有個屍首吧?現在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沒想到還真被梁新一語說中。

第二天中午,張揚就接到報案,在伊河岔口處,發現了一具男屍,張揚預感到,這人有可能就是李康武,肯定是感到走投無路,投河自盡了。

張揚帶人立刻趕往現場,發現死者匍匐在水裡,頭髮蓬亂,面部浮腫,面貌依稀可辨,仔細檢視,果然是李康武,他的右手還緊緊握住那杆獵槍。

張揚心情異常沉重,為李康武感到難過,這麼大年齡了,有什麼過不去的坎,何苦要走到如此境地,害人害己呢。

王利敏他們隨後也趕到現場,經過一系列勘查,斷定李康武系溺水身亡,檢驗獵槍後,發現就是這把獵槍射殺了李紹文。此案只好到此為止。

張揚感到壓力巨大,小鎮這幾年連續不斷的發生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案件,有沒可能和連環殺手有關呢?

雖然那些案件看似相互無關,但他隱隱覺得有一雙無形的黑手,在伸向人們,每當人們放鬆警惕,他就會出來興風作浪。

這次發生的李紹文被殺事件,是由那張神秘的紙條引起的嗎?那張紙條上的字,是刻意列印出來的,所以無從查出何人所為。

由於李康武已死,無法得知究竟是怎麼回事,整個案件只能憑推測斷案,事情真有那麼簡單嗎?

張揚閉目凝思,把小鎮這幾年發生的案件細細梳理了一遍,還是沒有任何頭緒。他皺緊眉頭思索著,突然耳邊穿來一個悅耳的聲音,“張主任,你好!”

他吃了一驚,醒過神來,發現門口站著一個高挑、漂亮的女孩,那女孩忽閃著迷人的大眼睛,正好奇的盯著自己,張揚覺得似曾相識,但又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見張揚在發愣,那女孩笑盈盈的道歉道:“不好意思,打攪你了!”

張揚急忙回道:“沒事,沒事,請問你有什麼事情?”

女孩上前一步,柔聲說,“我在西南政法學院上大學,學校讓我們在當地蓋社會實踐的章子。麻煩請給我蓋一下。”

她邊說邊遞給張揚一份表格,張揚接過表格,看了一下問道:“你叫梁思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