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說,“哎喲,你那麼忙,不用來送飯。”
柳月蘭無比體貼的說,“你天天照顧病人,休息不好,別把身體搞壞了。”
孫其山說,“沒事情的,我和兒子換著照顧呢。”
柳月蘭把勺子遞給孫其山,溫柔的說,“快嚐嚐,我熬的雞湯。你要加強營養呢。”
孫其山幸福的喝了口雞湯,讚賞道:“嗯,味道不錯,太好喝了。”
柳月蘭滿臉媚相,“這可是專門為你是精心燉制的。來,嚐嚐我做的小菜。”
她親手用筷子夾起菜,送到孫其山的嘴前,孫其山不安的看看昏迷中的妻子,“我自己來。”邊說邊接過筷子。
柳月蘭含情脈脈的看著孫其山吃完飯,麻利的收拾好碗筷,伸手捏了一下孫其山的臉頰,孫其山滿臉通紅的後退了一步。
柳月蘭戀戀不捨的說,“我走了,等有時間,我再來。”
孫其山望著遠去的柳月蘭的背影,陷入沉思。
柳月蘭一路上,想入非非,興奮不已。回到家,看到吳小奇還在床上躺著,就皺著眉頭,不耐煩的問道:“你怎麼還在睡覺?”
吳小奇“哼哼”著說,“我渾身難受,給我端點水喝。”
柳月蘭氣呼呼的說,“難受,不知道去醫院拿藥嗎?”
她沒好氣的把水遞給吳小奇,吳小奇掙扎著起來喝完了,他問道:“你熬雞湯了?”
柳月蘭眨眨眼睛,說,“沒有,我炒了幾個小菜,你吃不吃?”
吳小奇有點失望,可憐巴巴的說道:“我一天都沒吃飯了,我嗓子幹痛幹痛的,我聞到雞湯味,還以為你給我燉雞湯了。”
柳月蘭翻著白眼說,“我哪有時間熬什麼雞湯,你湊合著吃點菜吧。”
柳月蘭隨便熱了菜,端給吳小奇,吳小奇吃了幾口,嗓子實在疼的厲害,放下筷子說,“我吃不下去,我想喝點稀的東西。”
柳月蘭黑著臉,不耐煩的說,“哪來那麼多事情?想喝稀的,自己去弄。”
吳小奇無可奈何的嘆口氣,又倒在床上。晚上,他開始發高燒,柳月蘭沉浸在對孫其山的懷念之中,對他根本不聞不問。
從那以後,柳月蘭和孫其山打的火熱,吳小奇卻一直矇在鼓裡。
那天,吳小奇同往常一樣,第一個去食堂上班,他掏出鑰匙,伸進鎖孔,發現門鎖有點緊,一使勁還是開啟了,他推開門,沒想到“轟“的一聲,門爆炸了,當場把他炸的七零八落,連個全屍都沒有找到。
公安局立刻進行立案偵查,但由於現場被炸的一片狼藉,根本沒有找到相關線索。
他們開始進行排查,第一懷疑是仇殺,經過調查,人們反映吳小奇本分老實,人緣特好,從沒得罪過什麼人,因此排除了仇殺的可能。
第二懷疑是情殺,柳月蘭有重大嫌疑,經過調查,也沒發現有什麼異常的線索,這件案子就這樣不了了之,始終是個懸案。
爛南瓜被殺後,張揚曾仔細調查過,他把這件塵封多年的案件和現在的案件聯絡起來,認為它們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由於沒有明顯的證據,只能推斷:當年孫其山和柳月蘭勾搭成奸,孫其山為了霸佔柳月蘭,嫌吳小奇礙事,悄悄在食堂門上安放了炸藥,既可以炸死吳小奇,又可以毀掉現場。
後來柳月蘭和孫其山反目成仇,柳月蘭執意要去報案,孫其山下手把爛南瓜柳月蘭殺死,自己也畏罪上吊自殺了。
第八章 滅門血案 一、逃逸
爛南瓜被殺以及孫其山的上吊事件,在小鎮上引起很大的轟動,一時被傳的沸沸揚揚,有人把柳月蘭過去一些不光彩的往事抖落出來,說她向來人品不好,破壞了好幾個家庭。
甚至有人說這是報應,二十多年前,她曾經故意陷害夢蝶,致使一個美滿幸福的家庭,家破人亡。二十年後她自己也慘遭割喉,乃是因果迴圈。
明明曾目睹柳月蘭慘死的現場,他覺得問題沒那麼簡單,表面上看,是柳月蘭抓住了孫其山的把柄,逼迫他與自己結婚,孫其山一時氣憤將其殺死。但會不會有人威逼利誘,使他們自相殘殺呢。
明明帶著這種怪異的念頭去找張揚,張揚看到明明非常高興,調侃的說,“明明偵探,又有什麼新發現?”
明明鄭重其事的說,“我總覺得爛南瓜的案件另有隱情,”
“哦”張揚很感興趣的說,“說說看。”
明明來回度著方步,分析道:“柳月蘭一直單身,沒人管束,孫其山老婆半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