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已將我排除在你生命之外了。”任熙言的聲音已洩露出她的不耐煩。
任熙言的話猛地敲醒了任季鵠,他傻住了,連忙說:“事情不是這樣的,我當初會將你交給你奶奶,是因為我真的沒辦法照顧你,並不是不要……”你啊!
“不用說了,我不會相信你的……”任熙言猛然截斷父親的話,伸手捂著兩耳,不停地尖叫。
“爸爸知道錯了,再給我一次機會好嗎?”此時,任季鵠才知道自己當年的決定對她的傷害,但已經來不及,現在他只求能得到她的原諒,並再給他一個補償機會。
“不可能的!”再也抑不下滿腹的怨懟與恨意,任熙言拔高聲音咆哮。
“言言……”
“你不用再說了,我說不可能就是不可能!而且我再也不會相信你說的任何一句話。”任熙言再次重申。
話一說完,她腳跟一旋便要離開。
見狀,任季鵠心急的上前抓住她的手臂,卻嚇得任熙言抬起手,甩開他的箝制;可她突來的舉動令重心不穩的他踉蹌一下,身體律後仰跌坐在地。
聽聞慘痛的叫聲,任熙言連忙回過身,彎下身伸手欲攙扶他,可一見到他的神情,她立即縮回手,站直身子雙手環胸,撇過臉不見他,表現得驕傲且不在意的模樣。
她在心底不停告誡自己,不論父親眼中的情緒是感激還是感動,都跟她無關,而她方才攙扶的舉動,不過是因為一時忘了他是誰,並非因為他是父親……
“任熙言,你別太過分!”韓天愷突然出現,並大喝。
瞧他一副要吃人的樣子,她不禁飆高音調問:“我哪裡過分了?”
“推倒自己的父親,還不算過分嗎?”
韓天愷瞅著她的眼裡寫滿了不悅。
“我推倒他?”任熙言錯愕的指指自己,又指指仍坐在地上的父親;韓天愷的誤會不僅讓她感到驚訝,更是一臉錯愕。“他是……我並沒……”
她欲解釋,可一抬眼便見到韓天愷冷酷臉龐已寫上“你就是”三大字。
一股不被信任的心痛油然而生,多日來睡眠不足的疲累與劇烈的偏頭疼也在此時來攪和,令任熙言無心也無力再為自己辯解。
“隨便你愛怎麼想……”她帶著負氣的口吻表示道。
“哼!”韓天愷僵著淡漠的神情,冷哼一聲,隨即彎身扶起任季鵠。“任叔,我扶你起來。”
“先生,你誤會了,事情不是這樣的,是我自己不好,我不小心跌倒的,不是言言,沒關係……”
“任叔,不用再幫她說話,剛才她的舉動我都看見也明白了。”韓天愷有意地瞟了她一眼。
任季鵠任他將自己扶起,因不解他話中涵義而重複道:“你明白?”
韓天愷緩緩地走向任熙言,眸中盛滿憤怒,緊捕捉住她臉上每一個表情。
“今天我終於認清你的真面目。”他爆發出累積在心頭已久的疑惑,且認定她確實如他所想的一樣。
真面目?
任熙言秀眉微微一擰,隨即撇過臉,重重地吐了口氣;再不把鬱積滿胸地穢氣吐出,她將會窒息而亡。
儘管不解韓天愷話中所指,但她亦無力去問明白、理清楚,頭痛欲裂讓她的腦子不能正常運轉,連思考能力也逐漸喪失。
揉了揉太陽穴,任熙言企圖減輕頭痛,精疲力竭的她,只覺得好累……
知曉韓天愷的眼眸變得更深沉、更陰鷙,也知道他始終緊緊地盯住自己,任熙言刻意不去理會他那會灼傷人的眼光。
“隨便你怎麼說!”她再次重申。
話落,她旋即轉身步進大樓內,想把所有惱人的煩躁關在門外,一切等明天再說;但她卻忘了,有些事一旦錯失重要時刻,便來不及了。
“嗨!歡迎各位蒞臨,跟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韓天愷總經理。”管仲頤領著韓天愷來到常出席宴會上的名門淑嬡面前。
今晚的宴會,正是領展企業特意為新上任的總經理韓天愷所舉辦的,它不單是要歡迎韓天愷的加入,更要召告那些覬覦領展企業的對手,別再痴心妄想了。
“韓總經理,久仰大名。”陳美淳主動伸出手。
韓天愷連忙伸手輕握一下。
一旁不時打量韓天愷的張慧菁,好一會兒才露出欽佩的眼神,“真沒想到韓總經理這麼年輕。”
“是啊,這麼年輕就當上總經理,真了不起。”陳怡潔也忙著附和。
“是你們過獎了。”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