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附近,他去看看是不是曹靜。
司馬懿自從把自己的計劃告訴曹操之後,這些天加緊準備,已經準備就緒。他就來求見曹操,可是曹操傳話來,說暫時不見他,過一段時間再說。司馬懿心裡十分鬱悶,可是也沒有辦法。只能繼續等候。
徐庶回到家裡,寫了一個紙條,然後交給管家。管家出了門,來到附近一個賣雜貨的攤子上,買了一個癢癢撓,對完暗號後,將紙條塞給了攤主。攤主將紙條交給了女兒,說到:“回去告訴你娘,晚飯時給我加個雞蛋。”女兒應聲去了。
諸葛均收到紙條後,就等著曹靜。
曹靜沒有見到。朝廷卻來了一個負責禮儀的官員。漢朝禮儀分為立容、坐容、行禮、迎賓和宴請五類。異常繁複。比如行禮,就有分五種。正規輯禮、一般輯禮、拱手、頜首致意和正規拜禮。
諸葛均來到漢朝這麼久了,這些禮儀都會一點,可是這宮廷禮儀要求得很正規,一點都馬虎不得,他那些平日用的禮節等於沒用,全得重學!
諸葛均穿著正式的服裝,寬大厚重,不一會兒就出了一身汗。他覺得屋裡太憋悶,就提出到外面去練習。那官員也覺得這樣好,就來到院子裡。
時值盛夏,他們雖然在樹蔭下,練了一會兒還是熱得難受,於是對那個官員說到:“來,咱們回屋裡去練。”那官員心想:“回去那不是更熱嗎?”可是他知道人家是曹丞相的人,得罪不起,就跟著回到了屋裡。
諸葛均對廖洪說到:“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許進來。”說完關上了門。
進了屋裡,他將全身的衣服脫了,只剩下一條大褲衩。說到:“咱們不就是練習動作嗎?把衣服脫了吧,涼快點。”
那官員驚詫不已,心道:“這學習禮儀還有光著身子學的?到底是西域的野蠻人。不對呀,此人看上去也是漢人,難道是在西域學壞了?”
諸葛均見他不脫,也不理他了,就跟著他學。那官員以前有人陪著,也能堅持,看到諸葛均光著身子,那個涼快。再也堅持不下去了。牙一咬,也脫了衣服。
兩人正在勤學苦練,忽然門開了,接著傳來一聲女人的尖叫。
原來是曹靜。廖洪負責把守房門,曹靜來了,諸葛均的命令是任何人不準進來,但是廖洪的理解是,曹靜不包括在任何人裡面。他又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事,就沒有阻攔。
曹靜用手捂住眼睛,又忍不住從指縫裡望去,只見老公一身健壯的肌肉,與那個凹胸突肚的胖子官員一比,更顯得完美無缺,令她讚歎不已。
諸葛均和那個官員連忙去穿衣服。諸葛均說到:“靜兒,你先出去一下。”曹靜轉身走了出去。
諸葛均穿好衣服,對那個官員說到:“今天就先練到這裡吧,明天你早點來,早晨還涼快點。”
他走出房門,路過廖洪身邊,在他的屁股上踢了一腳。廖洪尷尬地笑笑,說到:“對不起,我不知道里面的情況。”諸葛均說到:“去拿二兩金子來,給這位大人。”那官員謝過走了。
曹靜打趣地說道:“老公,你也不知道害羞,兩個大男人關在屋子裡幹什麼?不會是?”
諸葛均有點氣急敗壞地說道:“你這個死妮子,胡扯些什麼?”
曹靜看他有點急了“狗”眼,就轉移話題說到:“均哥,剛才廖護衛說你有事情要找我,什麼事呀?”
諸葛均想起了徐庶的約定,說到:“沒什麼大事,就是我來許昌這麼久,還沒有逛過街呢,你陪我去逛逛。”
曹靜看看天上毒辣的日頭,有些不樂意地地說道:“現在也太曬了,晚一點吧。”
諸葛均想想也是,就說到:“那這樣,咱們酉時(17時)再出去。我到了許昌這麼久,你這個地主,也不說請請我。”
因為廖氏兄妹在身邊,兩人說話就不那麼隨便。諸葛均說到:“廖芳,你去給我們弄點冰塊來。不,就直接就弄些酸梅湯吧。”廖芳答應著去了。
曹靜喝過他們弄的酸梅湯,大夏天的來一碗冰鎮的,爽極了。她說道:“均哥,你不是說要教我製冰的法子嗎,現在就教我吧?”
諸葛均就叫廖洪去準備製冰的東西。
兩人坐在樹蔭下等候。諸葛均對曹靜做兇惡狀,說道:“今天的事以後不準再提,讓人家聽到了,會誤解的。否則……”他攥著拳頭嚇唬她。這事是他有生以來最尷尬的一件事了。
曹靜根本不怕他,也攥起白皙的小拳頭對他晃晃,以示不怕。但是她是個乖覺的人,也不再提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