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散著戰鬥的侵略性，神情陰沉到讓人心驚膽顫。

怎麼小悶一見面就擺出敵對的陣勢？難道他們以前認識？霍靈不解地抓後腦勺。

2

“你是誰？”

出乎霍靈的意料，小悶對著俊美公子，冷著臉問道。

還不知道他是誰，幹嘛就對人家擺出臭臉色？霍靈還沒問出口，但是小悶好似知道她心裡的話，冷冷說道：“我討厭他。”

“為什麼？”霍靈很是不解。不是不認識他嗎？

“討厭需要理由嗎？”小悶反問，拉著霍靈的手轉身就走，將他們三人丟在庭院當中。小悶說不清楚原因，但是身體的本能告訴他，此人不是好人。

霍靈被拉著走，頻頻轉頭向後看去，卻見那俊美公子滿臉笑吟吟，絲毫不介意小悶的敵意。

這種將情緒完全隱藏狡猾地跟狐狸似的，功力又強大到變態的人，與之為敵的話實在不好對付。霍靈想著，就拉著小悶停住腳步，“他們是我從冥殿請來的外援，怎麼能就這樣晾著他們？”

“讓他們走。”小悶軒昂的眉宇間透著淡漠，回答的乾脆利落。

“小悶！不要這麼無理取鬧好不好？”那分殿主面對俊美公子時，簡直卑微到塵埃裡，這樣身份的人怎麼可以揮之則來呼之則去？況且，連看起來最弱的小姑娘都比她強，怎麼趕？

小悶定定站住，冷眼看著她：“你在幫他說話？”

“我沒有幫他說話，只是說出事實而已。”霍靈極度無語，“要真有什麼深仇大恨，我拼盡全力趕走他們就是，但是事實上，你們才見第一面，能有什麼仇怨？”

小悶眼底閃過一道犀利光芒，“才見第一面又如何？有些仇，上輩子就結下了。”

霍靈聞言，心中一驚，疑惑地看著他：“上輩子？什麼意思？”

小悶冷冷別過臉去，“不知道。”

“小悶，你在跟我賭氣。”霍靈一眼就看出來了，她跨步走到面前，眼神直視，“你有事瞞著我，對不對？”

“沒有。”小悶僵硬著身子，淡漠地看了她一眼。

“沒有就是有，你的眼神騙得了別人卻騙不了我。你知道了什麼？在隱瞞什麼？”霍靈走近一步，仰著臉直直望著他，“你說過從來不會瞞我的，現在，你預備違背諾言了嗎？”

小悶沉默半晌，驀然孤傲地閉上雙眸，口中艱難吐出四個字：“我、不、知、道！”

霍靈聞言，自由自在地退開一步，眼底帶著濃濃的憂傷，幽幽道：“為什麼要騙我？”

小悶被她眼中流露出的哀傷震住，胸口隱隱作痛。他是記起來一點，但是那一點足夠他閉嘴了。不想說謊隱瞞她，更不想她因此而出事，所以只好沉默。

“如果你不想說，那就不說吧，我不逼你。”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空間，小悶沒有理由什麼事都對她和盤托出。但是，胸口卻有一股難以言喻的痛楚瀰漫開來。

曾經，他們是那樣的親密無間，無話不說。是她想得太理所當然，以為小悶屬於她，所以對他肆無忌憚為所欲為。現在想想，小悶這樣的絕頂高手，怎麼可能只屬於她？

小悶看著她自嘲的神情，手掌緊握成拳，指甲掐進肉裡卻毫無所覺。

深深地看了霍靈一眼，小悶毅然轉身離去。

霍靈哀傷地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半晌沒有動，只定定地站著。

這麼多年以來，這還是第一次和小悶鬧不愉快，莫名其妙的，不知道為什麼，就這麼不歡而散了……

“原來你們的感情也不怎麼樣嘛。”身後傳來一陣似笑非笑的聲音，霍靈回頭，是那個俊美公子。

霍靈白了他一眼，默不作聲地收回目光。還不是因為這個莫名其妙出現的人，不然小悶怎麼會變得這麼奇怪？

“我又沒做什麼，不必這麼仇恨地瞪著我吧？”俊美公子雙手一攤，滿眼的無辜。

“我們很熟嗎？”霍靈此刻心情不好，語氣也就好不到哪裡去，“請問您怎麼稱呼？”

“昕耀。”他淡笑地望著霍靈：“我允許你，喊我的名字。”

86

86、內牛滿面

霍靈和小悶自邊關那戰後一舉成名，訊息傳開後，整個風國都在議論紛紛。

在此之前，幾乎所有的人都對這次戰役不抱希望，畢竟在紫階強者面前，再多的人那也只是去送死。所以，所有的人，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不分是非黑白就要犧牲霍靈。

但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