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該說些什麼。
“不用了,我來就行了!”手冢彩菜突然意識到自己好像打擾到兒子與未來兒媳的交流了,趕緊拒絕好為自己贖罪。
“沒事!”沁夏打定了主意不要跟手冢單獨呆在一起,“反正在家裡我也經常做!”
看著沁夏一副難道嫌棄自己手藝的委屈樣子,手冢彩菜母性大發,衝過去抱住沁夏一陣猛蹭:“好可愛,好可愛!”
手冢無語的看著自家母親的反應,明智的選擇轉身回房。
來到廚房,沁夏只能打打下手,看著手冢彩菜殺魚,濃重的血腥味讓沁夏心中升起強烈的噁心感,撲到衛生間一陣乾嘔,原本蒼白的臉色更加蒼白,身體也有些搖搖欲倒,嚇得一旁的手冢彩菜趕緊扶住沁夏,一邊擔心的叫下自己的兒子給晴子打電話,一邊著急的趕緊送沁夏去醫院檢查。
“腸胃沒有太大的問題,這位小姐應該去婦科看看!”
雖然很是不明白醫生的意思,手冢彩菜還是陪著沁夏來到婦科。
“小姐,恭喜你,你懷孕了,這些情況都屬懷孕的正常反應!”
“什麼?”沁夏身子一軟,倒在了手冢彩菜的身上。
“夏夏!夏夏!”
跟著趕來的手冢國一和手冢國光,擔心的看著暈倒在彩菜懷中的沁夏:“怎麼了?”
“醫生說夏夏懷孕了!”彩菜機械的轉過頭,機械的回答者兩人的提問,怎麼回事?夏夏懷孕?
“夏夏怎麼了,夏夏出什麼事了?”焦急趕過來的小早川尾生和晴子心疼的看著躺在病床上面色蒼白,眉頭緊皺的女兒。
“晴子,怎麼回事?醫生說夏夏懷孕了!”手冢彩菜撲過去,拉小早川晴子,“為什麼夏夏聽到自己懷孕了就痛苦的暈了過去!”想起沁夏暈倒前害怕、絕望、傷心的樣子,彩菜顧不得失禮不失禮,也顧不得這是別人的家事焦急的詢問,雖然才見過這個孩子幾次,可是是真心的喜歡這個溫柔、貼心的孩子。
小早川尾生和小早川晴子瞬間愣在那裡,臉上全是痛苦、自責。
“彩菜,你太失禮了!”看著兩人的反應,手冢國一忍不住提醒自己的兒媳。
“對不起!”意識到自己的失禮,手冢彩菜頹然的道歉。
“沒,沒,我知道你是擔心夏夏!”小早川晴子慌了,透過平時的聊天就可以看出彩菜有多喜歡夏夏,有些挫敗,“我不是說夏夏生過一場大病?”
手冢國光和彩菜點了點頭,確實,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知道了。
“其實是夏夏在被暴打之後又被強暴了,我們找到夏夏的時候她全身都是傷!”想起當時的夏夏,晴子泣不成聲,害怕夏夏就這樣離去的恐懼再次浮上來。小早川尾生看到他們不敢相信的眼神點點頭,抱住身邊的妻子。
“怎麼會這樣?”彩菜完全不敢相信,“夏夏總是微笑著,怎麼可能發生這種事!”手冢也完全不敢相信,總是微笑著讓人覺得安心的沁夏竟然發生了這樣的事。
“夏夏?”手冢國一憐惜的看著床上醒過來的夏夏。
“夏夏?”“沒事吧!”“夏夏!”
“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蒼白的臉頰,無神的雙眼,沒有起伏的音調,讓所有人身體一顫。
“夏夏?”
眼珠轉過來,卻沒有任何聚焦:“請讓我一個人靜一下,好嗎?”
孤兒院
沁夏靜靜的躺在床上,無神的兩眼透過白色的屋頂望向虛空。不是一切都從頭開始嗎,不是要把所有的不快忘了嗎,為什麼在自己以為要忘記的時候卻又不斷提醒這所有的一切都是真實的,將伴隨著自己的一身,為什麼?我做錯了什麼?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懲罰我?
佛曰: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愛別離、怨長久、求不得、放不下。生經歷過了,死也死了一次,永遠也不能見到自己最愛的人,就算再怎樣的怨怎樣的求也不會有任何的改變,放不下?呵呵,生我養我二十年的母親能忘記嗎?帶給我快樂,讓自己變得開朗的最好的朋友能忘記嗎?在傷心的時候總是陪在自己身邊,給我無盡的寵溺和愛的他能忘記嗎?忘記不了,也放不下。生了兩次,所以註定要賠上所有的來彌補嗎?那我寧願不要這一次的生,可是這也是無法改變的事實,所以我努力的試著去接受,試著去重新開始,只想忘記那些讓自己痛苦的記憶,不可以嗎?只想就這樣平靜的過一生也不可以嗎?一定要一次次的掀開傷口看到我無法反抗屈服於你才可以嗎?我已經選擇屈服了,為什麼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