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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部分

體與邢朵相貼的剎那,仍是不可抑制地僵了僵,維持著彎身的動作許久,孔溪才將由於緊張而過度快速的呼吸喘勻。

直起身,抱著邢朵向不遠處的茅草屋走去。

夜色下,一雙幽藍色的巨眸緊緊盯著兩人離去的身影,似有疑惑,但更多的是羨慕。

或許是怕顛簸了邢朵痠痛的身體,孔溪往回走的腳步極盡緩慢,而邢朵則一動也不動地任由孔溪抱著自己往回走,不是她身體痛得不想動,著實是因為她怕自己一動孔溪就再也走不動了。

她就不明白了,倆人明明剛剛才發生過如此如此如如此此親密的事情,咳咳……總之是愛都做了,他還害羞個啥,見著自己竟還能臉紅心跳耳朵熱,不得不說,孔溪這小嫩嫩還真是太容易羞澀了,無法想象,這麼樣的一個人,是怎麼領導那麼大一暗影組織的。

呃……或許他那組織都腦殘沒思維……貌似也不是,看看人穆斯和他小媳婦兒,那可是何等的模範夫妻呀,老公還向著給老婆豐胸美臀呢。

不過此時邢朵也不想計較這些與自己無關緊要的事情,因為男人的事業和家庭分開是好的,如此兩人才算得上是單純的感情嘛。

輕輕將頭靠在孔溪的頸窩處,耳朵突然被一枚硬硬的圓餅狀給咯了下,斜著眼看了好一會兒,邢朵才看清是孔溪一直掛在脖頸上的一枚銀餅子。

那銀餅子自從邢朵為孔溪處理傷口那次就發現了,只是一直以來都不曾想起,也就忘了問他這銀餅子的由來,看孔溪時時刻刻將其掛在頸間來看,應該是一有著故事的物品吧。

空出一隻圈著孔溪脖子的手,撫摸上那枚銀餅子,左右翻動的看了好一會兒,正反面分別刻著一個字,是邢朵不曾認得的任何一種字型,忍不住心裡生出些許疑惑,邢朵隨意問抱著自己的孔溪:

“這銀餅子是很重要的人送給你的吧。”掂量了一下那銀餅子的重量,大概一兩左右,除了那兩個字,完全沒有任何藝術裝飾性可言,邢朵很不理解像孔溪這種一看就是極具欣賞力的一個人,為何會在自己的脖子上掛上這麼沒有品位的東西,除非是對他很重要的一個人送的,否則這一切根本解釋不通。

邢朵也只是這麼隨意的一猜,然聽邢朵這麼猜測,孔溪的臉卻突然紅透了半邊天,語塞了許久才訥訥回答:

“是、是,確實是很重要的一個人。”

本是隨意,沒想到……回答既是肯定,邢朵本應不需多問,可看到孔溪那張紅透了的臉頰,不知為何她的心中竟是一股酸澀和堵悶。

“什麼人如此重要?”都值得你一直把他送給你的東西掛在身上

後半句邢朵強行剋制著沒有問出口,她真的很想問一問,然她不想表現出吃飛醋的怨婦像,只能悶悶地將氣惱全數吞進肚子裡。

“她、她……”孔溪一時因為羞窘並沒有聽出邢朵的吃怒,還兀自在那裡羞澀地想要解釋給邢朵聽,可邢朵一聽孔溪說出的竟然是“她(他)括弧again,邢朵應該不會臆想成動物的它,括弧完了again”,心中剛吃下去的惱怒立即就給吐出來,甩了手中的銀餅子,急喝道:

“放我下去,我自己走”平時看他不出來啊,瞅著對自己如何如何痴情,TMD,原來這一切都只是自己的一廂情願,剛剛在水裡自己還……MMD,不提了男人都TNND如此,哪會有專情的貨呢?

語無倫次中……不,是臆想無倫次中……

邢朵之所以會發如此大的悶氣,只因為眼前的人是孔溪,那個從來都是將整整的一顆心奉給自己的孔溪,如果換做別人,奶奶的,老孃才不鳥他

“邢兒,你……”不知邢朵會為何突然間變得這般氣惱,孔溪焦急得連話都說不完整,只是更加收緊抱著邢朵的手臂,絕不允許邢朵從自己的懷抱中逃離。

跑不掉,那邢朵乾脆就不跑,抬手,一隻魔爪對著孔溪那白生生的小脖子就飛撲而去,扯下他脖頸上掛著的那枚銀餅子,想也不想就扔了出去。只聽噗的一聲,孔溪連銀餅子影兒都沒看見。

孔溪先還未察覺,但當邢朵手拋的那一刻,立時出聲急急喝止:

“邢兒不要”可是為時已晚,天色又暗,孔溪根本不知道銀餅子落在了何處。

邢朵對孔溪眼中的痛惜理都不理,誓做邢大富婆,呃,是邢大潑婦,誓做邢大潑婦的邢朵小嘴巴掛油瓶:

“說是誰送給你的?”誰送的奶奶我今天就剁了誰

直到了此刻,孔溪才猛然知道邢朵究竟是緣何氣鬱,心中霎時升起一股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