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小孩太累,而且我自己還是孩子呢,生小孩都不知道讓她叫我媽咪還是叫姐姐。”邢朵兀自在那裡以自我為中心的吹捧著,孔溪卻被她那句“自己還是孩子”給震顫了,他咋不知道她邢朵是孩子呢,容貌先不說,就她那性情,就她那思想……唉,是哪個不負責任的園丁把國家的花朵禍害成這個模樣。
“邢兒……其實……其實你也不小了……”想當年,“我娘生我的時候才十四歲。”孔溪從前一直沒有在意自己母親生自己時的年歲,可是為了勸說邢朵,他不惜揭自己往事的傷疤。
媽媽呀,這也忒沒人性了,十四歲就生孩子,這是說其早熟呢,還是說他孔溪的爹爹禽獸呢,連這麼稚嫩的小花都敢往上蓋牛糞塔。
聽到孔溪說他娘十四歲生的他,邢朵的臉都黑了,想想她自己現在的年齡,如果記得沒錯,應該十八了,在原來的世界,也就是剛剛成年,可是在這裡,就是個大齡剩女,看來軒朝的先皇還是有遠見的,要不人家咋賜給自己那麼貼切一名號“聖女”呢?
“溪,你母親……你母親那個時代……已經過去了,咱們現在崇尚晚婚晚育。”貌似前面還有一句話,叫什麼少生優生來著,嘿嘿,全面貫徹國策
…_…|||呃,話說這是國策?太有文化其實也不是啥好事情,都搞混了。
孔溪看似同意地點點頭,道:“不錯,確實已經不是那個時代,但……但你現在比我母親都大了四歲……也算……也算是晚婚晚育……”說白了,孔溪就是勸邢朵生孩子。
那個……為啥子會談到生孩子這個話題?適才倆人聊啥來著?邢朵撓撓頭,然後又撓了撓,接著繼續撓……
“溪,我想洗澡。”
孔溪無語,如果可能,他想抱著床柱子大哭一場,只無奈自己現在已經向邢朵道明瞭身份,那麼一個大腕兒在一個女人家家面前哭,傳出去穆斯那乞丐王還不得聯合著他手下那幾百號人來造反。
嘆息一聲,孔溪道:“邢兒,咱們現在在討論生孩子的問題。”
邢朵徹底把頭髮撓成了雞窩,不甚在意道:“等我年齡再大些的,而且,你為何非得和我談生孩子的問題呢?”邢朵完全忘記了自己的初衷是讓孔溪來個自己看病,此時反倒埋怨起孔溪的多話。
孔溪繼續無語,這些天的相處也讓他察覺了些邢朵的健忘來,如是聯想,他已經知道是為何,但因著邢朵不喜歡小孩子這一點,為了不發生流血事件,他也只能將一切憋在心裡。
垂頭,孔溪離開邢朵向著房門處走去,見此邢朵急喚道:
“溪,你去哪兒?”
因喚聲立時停住前進的身體,孔溪鬱郁道:
“我去叫穆斯給你準備洗澡水。”
“喔……”叫穆斯給自己準備洗澡水,叫丐幫幫主給自己準備洗澡水?叫一乞丐給自己準備洗澡水?怎麼聽怎麼彆扭呢?而且,這乞丐還是一男銀,那個……是不是又想多了?
未幾,就有人敲響了房門,既是敲門,邢朵就已經知道站在外面的人不會是孔溪,難道他真的讓穆斯那乞丐男銀給自己送洗澡水來哩?拔會吧。
事實證明,邢朵確實想多了,因為那人敲了一下門見裡邊沒人應聲,便輕喚了一聲:
“朵小姐,洗浴用品已經準備好了,請您移步。”這小聲音,一字字水靈靈的像一串串水葡萄,輕用力恐怕都能掐出水兒來。
只聽這聲音的開頭,邢朵既已經知道侯在外面的人是穆斯那小媳婦兒,不過邢朵並不記得這小媳婦兒究竟長個什麼樣子,就只記得她胸前那倆饅頭跟鍋裡蒸得發麵饅頭似的,又白又大。
呃,話說你形容人家那饅頭大沒有錯,可說人家那兩團白……除了穆斯那乞丐王之外誰還敢看,即使是他們的頭兒孔溪也不能看吶……他敢看,看一眼某就剁了他XX。
艱難的,邢朵從床鋪之上爬起來,只是起個床而已,一番之後邢朵即已累得氣喘吁吁,不由疑惑,這是怎麼了,如果此後就這體質,還怎麼娶老公呀,……娶老公倒是可以,可是這要是老公們要求NP,自己這體力……呃,又想多了……
出了門,邢朵就見身著居家粉白常服的穆斯小媳婦兒在門外靜立著恭候著她,見邢朵出來,上前微施了一禮,繼而抬頭溫柔地回視了邢朵一眼。
這是邢朵第一次認真打量面前這半美人的小媳婦兒,長得自不必說,就那天邢朵輕輕一瞥,就已認定其是個美人,所以,今天看來,就算不是美人也不能否定那天的第一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