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繩子吊了起來,可是繩子的另一端卻偏偏不在他的手裡,無論那心臟怎麼跳動,都不是他能夠控制得了的。
一聲一聲,心在無規則地跳動著,面對那兩片自己相思已久的軟糯,怯懦卻只能是一瞬。
猛地低頭,孔溪的雙唇緊緊壓住邢朵的,心徹底跳脫了自己的生命,只一刻,孔溪只剩下拼命喘息的份兒。他也不知道,不知道為何明明面對的是沒有任何思考能力的人兒,卻依舊那麼緊張著,就好像邢朵隨時可以從熟睡間清醒過來,而後質問自己的所作所為。
質問?她會質問嗎?會吧,但是也僅僅是質問而已。
孔溪無疑是瞭解邢朵的,他知道無論自己對她做了什麼,她都只是會質問自己一下,而絕對不會將仇恨附加到他的頭上。
不會麼?真的不會麼?
不覺彼此相貼的唇更加緊貼到了一起,孔溪並不如他表面看去的那麼對於男女之事一無所知,但是雖然知道,也緊緊是知道一些最關鍵處,例如怎麼XX啦,怎麼下種啦,怎麼……咳咳,繼續嚴肅加認真地品評孔溪接下來所要施行之事。
孔溪他要施行什麼?他並不想施行什麼,雖然心中有邪惡的想法,但他知道,如果自己做了某些事情,恐怕自己這輩子都難以求得邢朵的諒解,所謂一失足成千古恨,因此,他也就只是與邢朵兩唇相貼,久久久久,久到孔溪腰背痠軟,他也捨不得離開邢朵的那兩片軟糯。
邢朵因為身體的原因,也因為這一天發生的事情太多,雖不是身心俱疲,但也著實累得不輕,因此睡的也格外深沉,被孔溪那麼久的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