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邢朵現在有武功,她一定衝上去把科林壓在身下奸了他。
一瞬不瞬地看著面前這個像是發了瘋一般扔東西的女人,科林的臉上此生第一次出現除了麻木之外的激烈神情,不僅僅源於他的潔癖,還有一種隱藏的,深埋的,連他自己都不知道那是什麼的感情,他知道,這種感情他不應該擁有,然而,他卻對此無從下手,即使是想拔出,也找不到它的缺口。
一時間見科林動也不動的坐在那裡任憑自己撇過去的盤盤碗碗砸過去,邢朵突地壯了膽子,都說酒壯熊人膽,邢朵不是熊人,但她卻是一個與熊極為相似的人,都有著一個不怎麼靈活的腦袋。
所以,她趁著科林不動的機會,就那麼衝了過去,即使沒有武功,她也要衝過去將他壓倒,是的,她壓倒了,她竟然壓倒了科林。
壓倒以後,邢朵卻不知道該做些什麼,真的奸了他?不不不要奸也得是男的來幹,自己可是女人,這活不適合她。
但也不能就這麼壓著什麼也不幹吧?
對,得乾點啥乾點啥呢?邢朵一瞥眼,便看到自己扔過來的盤盤碗碗,散落了科林身週一片,卻準確性很差,基本上沒有幾個砸到該砸的人,邢朵抑鬱了自己的準確率一回,便抓起一把有點泛著黑的米飯,向著科林的臉上就抹了去,科林如同是遇了魔障,竟然沒有發現這一突變,堪堪被抹了一臉的米飯。
直到臉上感受到米飯的粘膩,科林才驚然回神,回過神來才看見邢朵已經騎到了自己的身上,而且……正向著自己的臉上抹黑黑的一坨。
一坨,兩坨,三坨,四坨……邢朵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