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疤再次忘了痛的邢朵從沼澤裡拔出被沼澤浸出冰的腦袋回到科林身邊繼續溜邊著問問題。
“不是玩兒,是種田。”科林甚是認真,認真的邢朵以為他在開玩笑,不要怪邢朵不正經,因為她從來也沒正經過,呃……不是不是,邢朵覺得吧,科林就像是某些個特別正牌特別正經特別……其實科林是個很好的男人,踏實穩重又顧家,是大中型女強人的首選居家必備之良品,邢朵突然很想問一句:
“小林,你會做飯不?”要是會做飯,邢朵適才構思的那些就真的可以拿到桌面上顯擺顯擺,自己身邊竟然有這麼一優質男。
科林很是詫異,然表現在臉上的也就只有輕輕皺起的眉頭,見邢朵許久也沒有從他這裡收回目光,只好心有不甘地道:
“會。”
邢朵哇的一聲,差點就因為激動撲到科林身上一陣亂拱,話說,你屬豬的不成。邢朵沒想到科林這麼一大皇帝竟然還會做飯,如此質優的極品男,自己不先近水樓臺不先下手為強不……還是算了吧,看著科林那張麻木的老臉,邢朵就有一種想哭的衝動,更有一種想吐的衝動,而且……
突然胃中一陣翻騰,胃裡似乎有一股外力在向著身體之外衝湧,邢朵感受到那倏然而來的外力,不覺已經蹲下了身體,拼命地嘔了幾下,卻只是乾嘔,正自納悶,這股外力又突然間消失,來得快去得更快,一時邢朵也就沒當回事。
當邢朵站起身來時,卻發現科林一瞬不瞬正盯著自己猛瞧,如果是個一般人,此時應該問一問自己適才是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之類的這樣的問題,然而科林是什麼人,那就是一現成啞巴,能從他嘴裡掏出話來,除非他想說,否則你就是說死了,他也學人家徐庶,就算曹操把他嘴親歪了他也一句話不說。
“我沒事。”
科林不問,不代表邢朵不說,都說有一種人叫自說自話,邢朵就是這種,而且還是千年難遇墳墓裡都刨不出來的那種。
收了心神,邢朵的神思繼續回到面前這片已經荒蕪的菜地之上。此時正是入夜時分,晚間的風由此驟起,清冽的西北風,瑟瑟吹著人的臉,本由屋內暖氣烘得熱熱的臉頰,此時被這風絲一吹,憑空就飛出兩坨酒紅來,邢朵不知道,可是科林卻看得分明,不得不說,即使是厭惡邢朵如科林,也不為這種難得一遇的美景所動容,這個女人的身上,有著一種天生吸引別人眼球的特質,而且,這裡的別人,還是男女皆有的。
“你真的打算把這裡送給我?”不知道科林的失神,邢朵兀自問出打破適才突變而產生的寂靜。
“不是送,”藉著邢朵問問題的空擋,科林強自收回飄遊在外的神思,也自恢復了從前的冷漠道:“只是借給你而已。”
“那為什麼要借我呢?”這是一直徘徊在邢朵心中無法釋疑的一個疑問,科林一直對其不冷不熱,呃,是一直很冷,從沒熱過,就是這個一直用冷屁股來貼咱的熱臉的科林,憑神馬,不,是為啥子要借這片土地給自己呢?難道是俄亞國庫空虛,要藉著租地的名義收自己租錢?不行自己那親親銀票可是要等著以後拿來娶小媳婦兒用的,怎麼能浪費在此處毫無意義的事情上,而且,貌似自己是被火燒出來的,銀票金子啥的都沒來得及拿,而且的而起,自從進了軒朝皇宮之後自己就是一特級窮光蛋,要是舉行個窮光蛋大會,她邢朵保準是個既優雅又有氣質且奇窮無比的首席窮光蛋。
想了這麼一大堆,邢朵倒是把科林的回答晾在了一邊,等邢朵回過那遊蕩在七界之外的小心神,科林的解釋已經結束了。
邢朵鬱滯:“小林,你剛剛說啥哩。”見科林越加地面無表情,邢朵還特體貼地補充道:“剛才溜號嘞,沒聽見,你再說一遍唄。”那理所當然的樣子,科林真想照著她那小脖子咬一口,可惜他有潔癖,否則就邢朵那脖子……
唉,好不容易脫離了軒朝的午門,此時又要接受俄亞斷頭臺的洗禮,你說邢朵這脖子天生是不是就有一挨千刀的命。
“我知道你的能力,所以我信任你能替我俄亞人民造福。”科林說得極盡簡短,因為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來,就是潔癖,不久前邢朵從床上掉下來還是自己接住的,自己當時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此時想起來,還能聞到身上若隱若現的奶香,忍不住胃裡心裡雙重翻騰開來,不行,他要回去洗澡。
想著,科林已向著來時的路返還,只不過心中抱有的想法已和來時完全不同,且目的也不同,現在他心中只有一個想法:洗澡。
可是,他還沒交代清楚為什麼會把這塊地讓給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