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受了太大的刺激而不願從冥境中走出,安魂香可以幫你走出痛苦。”周晟炎拿著一捆香燭,黑色的柱體,從中抽出一隻,只指尖一點,那香便燃了起來,如此神奇的景象邢朵卻沒有將其印入眼底,如若她能恢復一絲清明,她一定會抱著周晟炎那根指頭猛啃一頓,直到它連骨頭都不剩,誰叫你異類
將點燃的那根安魂香插入香爐之中,青色煙霧鳧鳧從香頂浮出,淡淡的清香,邢朵沒有聞過,卻感受到它的不凡,彷彿人間並不該擁有如此一味,不覺間眼睛輕眨了下,卻也只是帶出更多的淚水。
插了香,周晟炎重又繞到邢朵的近前,對著邢朵那張只見蒼白而了無人色的臉上,他只是更輕的一笑,而且還帶上了幾分輕蔑。
“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你是想裝給誰看?”挑著邢朵的下巴,周晟炎微傾著身以便能更清晰地看著邢朵,見自己的話對她有了稍許地反應,越加笑得輕蔑:“如果是柳輕蟬看到你此時的模樣,你說她會不會很高興?不過,她看不到,但我可以放下身段來做一次傳聲筒,你也知道我和她的關係……”
八婆似的周晟炎邢朵還是第一次見,不由有些驚訝,但因著裝傻裝習慣了,也只是繼續流口水,等到他在那裡繼續自說自話到柳輕蟬,邢朵便真的開始認真聽,然後就聽到了……他和柳輕蟬的關係……他竟然和柳輕蟬有關係?有什麼關係?
驚疑不定的邢朵又眨了一下眼睛,但是已沒了淚水,只餘熱熱的乾澀,以後不哭了,真他**難受。
“……怪不得皇兄都說嫌你髒……”
邢朵前面聽周晟炎八婆扒地好好的,中間由於自個兒失神漏聽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