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轉回頭對邢朵說:
“這片石榴園的園主是蕭萬通,我想蕭萬通這個名字你應該比我要了解,你可是跟他一起吃過飯的。”
邢朵點頭:“對我瞭解。”那老玻璃yinXX,老婆一堆妻妾成群,兒子多得都不知道叫啥,都快進棺材了還想染指咱孔溪孔大美人,當初沒把他X給做了那都是便宜他。邢朵接著說:“他還沒死呢?”
溫爾雅又把她那菸嘴塞嘴裡,就跟個剛滿月的孩子吃奶似的吮了吮,模糊地說:“借你吉言,一年前剛死,屍體還沒爛透呢。”
邢朵“哦”了一聲說:“你嘴巴抹辣椒了吧。”
溫爾雅挑著眉想了一會兒才覺察出邢朵是在諷刺她說話不留餘地,笑了笑,沒說什麼,繼續吃煙杆跟小奶娃啃奶頭似的。
這時科林在前面回頭,站在原地,似是等邢朵她們過去,待邢朵和溫爾雅走到他身邊,科林問溫爾雅:
“這裡距離芳洲城內還有多遠。”
溫爾雅說:“很遠。”
科林吐血,邢朵陪著他一起吐,小金和小玉看不過去了,跟著爹孃也開始吐血。
邢朵說:“你狠”
溫爾雅說:“謝謝。”接著繼續抽菸。
過了一會兒,溫爾雅收起煙桿,向科林伸出手,話卻是對小玉說的,她說:
“小玉,讓阿姨抱抱。”
小玉一把抱住科林的腦袋,小胳膊正好擋住科林的視線,一時看不見路,科林就停下了腳步,邢朵也跟著停下。
小玉撅著小嘴巴說:“不,我要小林爹爹抱抱。”
溫爾雅也不惱怒,轉而將手伸向小金:“小金,阿姨抱抱。”
小金先是看了看妹妹,小玉一個甩頭,軟軟的頭髮跟著畫了個弧,不理哥哥。小金又看了看溫爾雅,很快又低頭看了看抱著他的科林,然後又看了看溫爾雅,接著又看科林……如此反覆,邢朵很是懷疑這孩子是不是被誰給塞H丸啥的了,要不那小腦袋搖得咋那迅猛呢。
最終,小金將視線定在溫爾雅身上,抽出抱在科林脖子上的手,用袖子給科林擦了擦額頭的汗水,然後向溫爾雅伸出兩隻小藕臂。
“溫阿姨抱抱。”
嗯,丫的小樣兒即會撒嬌又懂事,怪不得連龍蜥那小妖精都喜歡的不得了。
溫爾雅接過小金,抱在懷中用手摸了摸他軟軟的稚發,忽然開口對邢朵說:
“蜜蜜他很想你。”
“嗯……”垂了頭,邢朵沒有接著溫爾雅的話頭,她現在最容易做的事,也是最簡單的事,就是逃避,她現在,真的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亓官蜜蜜,她不相信亓官蜜蜜會和其他男人共侍自己。
邢朵不想繼續,可溫爾雅偏要提及。
溫爾雅說:“想過讓孩子們與親生父親相認嗎?”
邢朵回答的很決絕:“沒有。”
溫爾雅臉上露出她那懶散的笑容,說道:“即使沒有,但這兩個孩子不管是放到哪裡,都可以被人看出來他們的父親是誰,你能保證一輩子不見蜜蜜,一輩子不讓孩子們與蜜蜜見面?”
邢朵答:“我能”
“固執”溫爾雅無奈搖頭,瞬即轉移話題說:“前面有個馬車出租鋪,到那裡我們租一輛馬車,估計今晚之前能夠到達芳洲城內。”
“車錢你出”邢朵說。
溫爾雅血氣倒湧,然後跟井噴似的噴出來:“我出就我出。”抖抖嘴角,她又補充了句:“你和蜜蜜不在一起還真是蒼天無眼,一對鐵公雞”
邢朵笑了笑,沒說什麼。科林看了看邢朵,也沒說什麼。小金和小玉看看三個大人,不知道該說什麼。
租了一輛還算寬敞的馬車,幾人坐了上去,因為小金和小玉這還是有生以來第一次坐馬車,所以那興奮勁就不用說了,一路上他倆就沒消停過,反觀三個大人,都跟糊牆的軟泥似的窩車角爬不起來了。
一路顛顛簸簸,總算在太陽收起最後一縷光芒時,馬車駛入芳洲城,然後又行了大約一炷香的時間,才在一家客棧門前停下。
芳洲城極大,它是除軒朝首府金州之外,最大的一座城池,因此即使行了這麼久,也只是到了它的邊城,邊城有玉滿樓卻沒有玉滿閣和玉滿堂,因此馬車所停的這家客棧並不是玉滿閣。
眾人下了馬車,並未對此在意,也可以說,這麼做倒是挺合了邢朵的意,畢竟她現在還不想見亓官蜜蜜,起碼她不想帶著兩個孩子同他見面。
溫爾雅打發了車伕,車伕表情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