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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卷一 初來乍到 第二章 驚現米其林

“醒了?”一個硬硬的中年女人的聲音在邢朵頭頂響起,令滿腹牢騷的邢朵立即回神。

嗯?聽起來好陌生好沒感情,她是誰,醫生?還是看護?邢朵忍不住動了動僵硬的脖子,還好,能動!

“沒死就好,我可不想承擔沒照顧好你的責任!”還是那個毫無感情的女聲。

邢朵感到一頭霧水,這個女人是誰,為什麼要你承擔責任,我與你有嘛關係?難道,難道是那個淫婦!不對,那大姐好像和我年齡差不多吧,聽這聲音起碼也得是個40歲冒頭的小老太太。

經過剛剛的適應邢朵已經能睜開眼睛,可還是看不太真切眼前的情景,眼睛好像被什麼遮住了一部分視線,只能接收一個模模糊糊的影像。該……該不會是頭部受到碰撞影響到視力了吧,我怎麼這麼悲催,失戀了不說,還弄了個殘廢。

“不過我的那些財產也足夠過一輩子了。唉……”邢朵樂觀地想著。

邢朵緩緩轉向中年女人聲音的方向,一個模糊女人的形象映入眼底,那女人似乎穿了一身墨綠色錦緞對襟長衫,兩腋下又似乎開著衩,透著黑色的珠光色,腰間也是一條黑色珠光帶子,頭上朦朦朧朧的金光閃爍。看到這一片金光,邢朵很是想揉揉眼睛,可是手被固定在床上不能動。

雖然看不真切,但邢朵敢肯定,那不是現代人穿的衣服,而是古裝,類似於宋朝的背子,又與那背子有小小的不同。

“以我專業的目光來看,一定沒錯。”如果現在邢朵能手腳完好,一定會有模有樣地摸著下巴做沉思狀。(嘿!你就吹吧!)

這……是什麼情況?

貴婦人(看她那身應該挺貴的,特別是那一頭的金簪子!貓兒壞壞的笑:那簪子要是假的呢?)把話狠狠擲出來沒等落地就轉身走了,連一個模糊的臉型也沒給邢朵留下,只剩下滿眼的金光燦燦。

“呵呵,不是她沒給我看,是我只顧著盯著金燦燦了。”邢朵自嘲地在心中乾笑兩聲,重新合上疲累的眼睛。

“小姐,小姐……”

嗯?你叫誰呢,這麼沒涵養,那兩個字是隨便說出來的嗎?別人誤會了怎麼辦(某人胡思亂想中,此處省略幾千字)。

“小姐!”

一聲巨喝,某人立刻回魂。

喊什麼喊,我有沒聾,我只是……那金子太吸引人了,要知道,這世界錢對於我才是最重要的,最近聽說金價又上漲了……呃,呵呵,好尷尬,現在是什麼狀況?

邢朵始終改不掉她胡思亂想的毛病。

床邊一個13、4歲的小丫頭緊緊盯著邢朵,一臉的無可奈何,不知何時才會花落去呢。

小丫頭白白的稚嫩小臉,頭上梳著丫鬟特有的髮髻,呃,是髮髻!?身穿一件鵝黃短衫,給人機靈活潑之感,因為邢朵看不清小丫頭的鼻子眼,不過應該是有的,所以也就只能感覺了。

“你是誰?”邢朵本想擺出一副懶懶的姿態,卻發現從嗓子裡發出的聲音根本就不像是自己發出的,聲音嘶啞,根本發不出一個飽滿有力的音節,像是呼嘯的北風在撕扯著一塊破布,給這風和日麗的春日增添了不知幾抹肅殺。

“奴婢雨墨……小姐,您要讓我告訴你多少遍呢?!”小丫頭更顯無奈,似乎這個問題已經摺磨她很久了。

“我是誰?”

小丫頭終於不是那麼淡定了,眼裡閃過一絲疑惑。

“小姐連自己的名字都不記得了嗎?”

雨墨臉上的無奈被狐疑所替代,凝視了邢朵好一會兒也得不到邢朵的回應,這才稍微收起臉上的狐疑,重新環上無奈。

“您叫柳涵溪……看來這次病得真不輕!小姐……”雨墨吞吐間將雙眼垂下。

用你說,車禍啊,骨頭都不知到斷了多少根,當然不輕。不過,這是哪裡?柳涵溪?好雅緻的名字,好像在哪裡聽過,小丫頭說我是柳涵溪,這是怎麼回事?邢朵更加迷茫。

“你們在拍戲?”某人怎麼能問出這麼沒深度的話?

“拍戲?”

“……”

“小姐你在說什麼?您別總是說一些讓人誤會的瘋話,讓夫人聽到了你的日子又不好過了。”雨墨眼裡流露出一絲同情。

同情?不是拍戲,那是……難道……據說現在的穿越成功率一再飆升,邢朵曾開玩笑地說如果她的股票要也以這樣一路狂奔的速度只升不降,那她下半輩子就什麼也不做,右手數著鈔票,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