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記得,我那時是男裝打扮。”邢朵對自己的男裝打扮自信滿滿。
“主子”依然不說話,邢朵眨了眨眼,這人怎麼這麼難溝通,不能說話做些動作也可以啊。
“看你的樣子,應該是做大生意……”的吧?
“啪啪!”兩聲手指擊打的聲音後,某人成功的被“主子”點了啞穴。
“喂!給我解開!”無聲的表達出自己的憤怒,但是邢朵的怨懟很顯然對身邊的“主子”毫無影響,最終邢朵只能挫敗的扭過頭繼續睡覺。
NND,不讓我說話!等我有力氣了咬爛你!
馬車行進的速度很慢,而且每到一處城鎮或是比較興旺的鄉村都會停駐一兩天,似乎他們要在當地打理一些生意上的事務。每當這個時候,邢朵都會被徹底迷暈,扔在床上當她的狗不理。
就這樣在狗不理與顛啊顛之間徘徊了大概一個半月的時間,邢朵終於迎來了她的安定小康生活。
時節似乎已經進入到了冬天,但這裡的冬天太過溫暖,讓人模糊了季節的更替。
金黃的陽光穿過窗子照射進屋裡,灑落在睜開的惺忪睡眼上,粉紅的紗帳無風自飄,空氣裡瀰漫著濃濃的靡香,燻得人有些頭暈目迷。
這間居室給邢朵的感覺很奇怪,腦中突然閃過黑衣女人陰狠的話:我這就讓你嚐嚐千人壓萬人騎的滋味!
難道……
邢朵再次環顧四周,俗氣的粉紅紗帳外,隱約看見一張美人畫屏,和一些精巧的杯盤桌椅,床頭一個雕工精美的香爐裡輕煙鳧鳧。
“青樓!?”某人驚訝的輕撥出口,帶著淡淡的興奮。
話說,你興奮個毛啊。
一陣腳步聲起,有人撩起粉紅的紗帳來到邢朵的床前,邢朵抬眼看向來人,驚豔得再也移不開目光。
如果說孔溪漂亮得像個女人,那麼眼前的這個人美麗得簡直是個人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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