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母親的亡逝中丟失,無論怎麼努力,無論怎麼表現,終究,無論是父愛或是兄弟之愛,都斷送在這個偌大的家族爭鬥中,可在那時我遇見了你,”蕭正泰把埋在邢朵頸間的頭微微抬起,溫熱的氣息就噴吐在了耳廓上,邢朵真的很想說,她不想聽煽情的話,特別是這煽情的話還是從蕭正泰口中說出來的。沒有理會邢朵身體的微僵,蕭正泰接著說道:“剛開始遇見你只覺得你令我厭煩,因為你搶了我的貓。”
“貓?”疑問才出口,邢朵就想起了蕭正泰口中的貓指的是黑貓餃子。
他說:“那隻貓是我休習武功的傳體,因此,當你在玉龍山搶走了我的貓,我身上可謂是武功盡失,再次淪為夏府的孌童,更讓我憎恨你到了極點。”
“你、你你說……你憎恨我?”他說他憎恨我,蕭正泰說他憎恨我,那他……天他不會一直潛藏在自己身邊,然後找準時機來報復吧?
O(》﹏《)o不要啊~~~某年齡大了,某不要早死
蕭正泰堅定點頭,**,他居然還點頭了這麼說……他真的是來伺機報復的?
在成功感受到邢朵身體徹底僵直後,蕭正泰在邢朵耳邊壞笑道:“怎麼?怕了?”
“誰誰誰誰誰怕了”長長的呼吸一次,邢朵說:“我我我我我……咳咳——”天誰家過時的復讀機,快他X的拿回去
蕭正泰收起壞壞的笑容,說:“如果僅此,或許我會潛入凌府趁著無人時奪回黑貓順便殺了你,可是……你卻救了我,而且,你明明很懼怕那些潮紅長滿皰疹的屍體,卻還是毅然決然地為我開脫,那是在我有生之年裡,唯一的一次,感受到心底有暖暖的東西流淌,所以,我決定,無論如何,我都要得到你。”
“呃……你、你其實不用在意的,那不、不過是我當時……不滿東方晨的做法所做的衝動之舉罷了……”說完這句話,邢朵就開始祈求上蒼,期待著蕭正泰這小嫩蔥不要因為自己的實言相告而發狂拿手刀把她那脆弱的小脖子當白菜切。
蕭正泰輕笑,說:“你不用拿別的男人來搪塞,做了就是做了,而且,即便你當時真的只是偶然為之,可在我心中留下的印痕絕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抹除的,何況,這一朝一夕也是得到驗證了的,明知道你已經不在人世,我依然心心念唸的想著你。”
呸呸呸邢朵心中暗罵蕭正泰睜著眼睛說瞎話。
邢朵說:“那茉莉算什麼?”X的,這何止是睜著眼睛說瞎話,他簡直連眼睛都是個徹徹底底的謊言。
蕭正泰說:“朵兒又吃醋了。”
啥?吃醋?某不喜歡吃酸的呃……是不是有人和某有一樣的愛好?誰來著?是誰不久前說過他不喜歡酸酸的味道來著?
見邢朵真的有些動氣,蕭正泰把邢朵攔腰貼到他的胸前,說:“作為男人,而且還是一個正常的男人,發洩一下……也算是正常的……是不是?”
邢朵扭頭:“不是。”是也不是
“我保證”蕭正泰把邢朵的頭扭回來,發誓道:“除了身體,我絕對沒有把心交付給其他任何女人而且,在你回來之後,我也很絕然地和她斷絕了關係,這個……你不是也看到了嗎?”
邢朵想想,蕭正泰這話說的確實不錯,何止是回來之後,就只在他聽到自己聲音的剎那,就把掛在他身上的大**扔到九霄雲外。這麼說來……他也不算是出軌吧……
呃……感情這東西也是潛移默化的。
正當兩人在誓言中徘徊,就聽不遠處有一個極小但足夠清晰的聲音傳來:
“祖先莫怪祖先莫怪祖先莫怪……”
那個……祖先?魔怪?啥東東?
邢朵和蕭正泰應聲轉頭看向聲音的發出者,咳咳,原來是一直被當做空氣處理的老玉米粒兒,他正跪在蕭萬通水晶棺前叩拜,那頭磕得,都趕上抽石油那點頭機了。
蕭正泰無奈一笑,攬著邢朵走近老玉米粒兒,本以為他是要扶起老玉米粒兒,不曾想他只是走近之後便拿過一旁香案上預備齊整的香燭,點六根分出三根給邢朵。
“給他上一炷香吧。”這話是蕭正泰對邢朵說的,但怎麼聽怎麼覺得他的語氣是對他自己說的。
邢朵打量了一下蕭正泰的神色,意料之中,他的神色亦如適才回憶起兒時的悽苦,眼中紋痕盪漾。沒有反對,邢朵靠近蕭正泰,雙手執香對著蕭萬通的棺木彎身三個屈身禮,然後便把冉冉升騰著青灰色煙霧的香燭插入三鼎香碗裡。
等邢朵和蕭正泰兩人上過香,那邊磕頭跟不要錢似的老玉米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