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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部分

了個咩咩的,一頓飯就讓蕭正泰這廝給消滅了。

蕭正泰笑得討巧,笑得諂媚,笑得邢朵才吃過飯的嘴巴都開始流口水,他說:

“朵兒說我屬啥就屬啥,就算是餃子黑貓,我也願意。”

邢朵撫額望天,一片雲彩飛過,兩片雲彩飛過,三片雲彩飛過……無數片雲彩飛過,就見一粒粒豆大的雨點從天而降,都不帶預告的,一場傾盆大雨瞬間襲來。

幸好蕭正泰飛得快,拉著邢朵就躲進一處屋簷下,看著從屋簷下飛流直下的雨線,邢朵指指蕭正泰手裡一直攥著的賬單,說:

“回去你得給我報銷。”

蕭正泰從傾盆大雨中收回視線,輕疑:“報銷?”

邢朵說:“嗯,怎麼的你也得給我報銷一半,要不我這個月都沒有錢買衣服了。”然後繼續眼巴巴盯著從房簷上流淌而下的雨線,粗重的雨線,像是用暈染開的墨繪就而成,明淨之中,略帶了幾分深沉。

聽到邢朵說買衣服,蕭正泰才似有所覺的將目光投到他手中的那張賬單上,也因此才明白邢朵口中的“報銷”是何意思,不由一陣忍俊不禁,情不自禁地向邢朵這邊靠了過來,問道:

“冷嗎?”

邢朵說:“不冷。”然後指指天色,又說:“如果咱們一直在這躲雨,恐怕烏鴉歸巢了咱還沒見著邢府的大門。”

黃昏的一場大雨,湮滅了天地間飛揚的灰塵,入夜的空氣清冽甘甜,邢朵和蕭正泰走在已經無人的大街上,幾隻烏鴉嘎嘎地在巢穴裡似是嘲弄地叫著。

邢朵說:“你看吧,烏鴉都比你聰明。”

蕭正泰眼神寧寂,攬著邢朵目光一直盯著前方的虛空,他突地牽起兩邊嘴角,說:

“你不是說動物只懂得**繁殖,卻不懂得浪漫,我剛剛這麼做可完全是按照朵兒的說法做的。”

邢朵眨眨眼,然後又眨了眨,再眨了眨,**,風沙迷眼了。

“我、我有說過這樣的話?”邢朵可真是一點都不記得了。

蕭正泰把身上的外袍脫下來披在邢朵身上,說:“說沒說過不重要,只希望你記得有我這麼個人就好了。”

“哈?——咳咳。”為啥子覺得他這話說的咱那麼沒人性沒良心沒……腦子呢。

不出所有人意料,邢朵再次入圍群芳會的第四輪選拔,從此邢朵也深刻地明白了,即使她不想踏爛誰家的菊花,周晟炎也供出他的菊花任由邢朵來踏扁踩爛。邢朵決定,第四項資產這一輪的比試,她,棄權。

沒打任何招呼,賽選的這一天,邢朵說什麼也不去芳主選拔的現場,就像個別扭的小孩子,無論亓官蜜蜜和蕭正泰怎麼死拉硬拽,她愣是固執得像那啥裡的小石頭,既那啥又那啥。

蕭正泰苦勸邢朵道:“朵兒,你從前不是看過群芳會的終輪選拔麼,沒什麼的,除了被成千上萬人觀看外,就只是上場站著進行幾項考核,你真的不用怕。”

邢朵癟著嘴說:“誰說我怕了。”我只是不想讓周晟炎的葫蘆裡順順當當裝上自己這杯酒 罷了。

亓官蜜蜜果然瞭解邢朵,一語中的,他說:“朵朵是怕遂了周晟炎的意。”無比肯定的疑問句,邢朵可以確信,亓官蜜蜜前世就是她肚子裡的幾十米的寄生大蟲蟲。

這麼說果然有效果,邢朵立時一聲也不吭,見她不吭聲,亓官蜜蜜也不在意,只是說道:

“你是不是忘了,你去參選群芳會的目的,東方晨即將迎娶柳輕蟬,可你現在連一個可以與之抗爭的身份也沒有,是,你現在有錢,但勢呢?你不能寄期望於我們,而是要靠你自己,芳主雖無實權,但代表的卻是一個州府的形象和利益,名號空洞,但也有一定的作用,反過來想一想,先無論周晟炎他究竟出於何種意圖,但他這麼做,難道就不是冥冥中反遂了你的意嗎?”

邢朵不可置信地看著亓官蜜蜜,說:“蜜蜜,你真的是蜜蜜嗎?”人妖蜜也有如此正經的時刻?也有如此長篇大論的時候? 不過,他說的……似乎……很有道理呢。

雖是詫異不可置信,但邢朵最終還是點頭稱是,蕭正泰訝異地盯著亓官蜜蜜瞧了一會兒,才幫邢朵整理停當前往群芳會終選的會場。

群芳會的終選會場亦如多年前的那一屆,是露天舉行,你說這要下個雨啥的可咋辦吶。

邢朵杞人憂天地坐在馬車上一路趕往會場,終於肯坐馬車的她其實是有原因的,馬車顛簸得令人困頓疲乏,然而邢朵卻津津樂道,誰讓她坐馬車有人肉墊呢,先是蕭正泰,然後半路換亓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