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進水了,“評為大人,比、比什麼?”雖然是才藝表演,但也得有範圍不是?剛剛因為魂兒不知道去哪玩兒了,所以那些個舞步翩翩腳下踩風火輪的邢朵根本就不知道她們是怎麼進行評選的。
除了主評委,其他評委具是一陣竊竊私語外加嘴角抽筋,本以為主評委定力充分,沒想到邢朵一回頭,就見主評委口吐白沫身體都抽搐成了一團糨糊。
救場如救火,邢朵見主評委不知道為啥就學小魚吐起了白泡泡,很是想上去給他做個人工呼吸啥的,但她剛向主評委邁了一步,就被人攔了下來。邢朵抬頭瞅瞅攔著自己的這個人,嗯……不認識,繼續衝過去救人
“夫人,您就饒了主評委吧。”
邢朵:“(⊙o⊙)呃……”這與我有啥子關係咩?
事實證明,經過三輪賽選,主評委已經深感壓力的困擾,此時不吐白沫更待何時被人抬下去的主評委,很是歡呼慶幸了一番,他總算是不必再受邢朵和周晟炎的夾擊了
原來的和藹可親主評委被換下去,評委會也省事,直接把坐在旁邊的另一位評委擢升上來,黑臉包公似的新主評委,那目光能把邢朵拆瞭然後再剁瞭然後再吃了,一看就是對邢朵把他親親原主評委弄到口吐白沫的地步很是怨恨。
黑臉包公版的主評委一拍桌子:“隨便跳段或是奏段就好。”
隨便……跳、跳段……啥?跳啥?隨便奏段……奏段?敢問這哥們是哪裡人,為啥子說話如此模糊不清。
反應了好一會兒,邢朵才把評委的話消化明白。可是跳舞吧,要是再把腳踝崴了什麼的,想想都痛得鱷魚眼淚橫流,可要是演奏個樂器吧,邢朵又怕一會兒滿屋子除了她和周晟炎,一個帶魂兒的都不剩,然不跳舞不奏樂器,弄個啥子好呢。
邢朵好是冥思苦想,不跳舞跳繩?估摸回去亓官蜜蜜會用那繩子把自己抽死。那奏樂器?不不不,都說了奏樂器就等於閻王殿小鬼兒招魂兒,咱可不想僭越了人家閻王的差事。
想到閻王爺,邢朵瞅瞅坐得跟佛爺似的周晟炎,忽然靈光一閃,邢朵說:
“唱歌行不行?”
主評委想都沒想,就回道:“行”那速度,就跟邢朵總算給了他一個解脫似的。
得了准許,邢朵扯著脖子就開始嚎,剛嚎了第一嗓子,遠處等候的亓官蜜蜜和蕭正泰就成功昇天了。
亓官蜜蜜哭笑不得,他咋就沒想到,邢朵的臉皮厚的簡直是登峰造極了,這首歌放在他玉滿堂唱一唱的也就算了,就算是邢朵拿著他和方和開涮他也無所謂,可現在眾目睽睽,她還真敢唱出口。
不錯,邢朵唱的,正是當日在玉滿堂花魁選舉中的經典曲目男戀版兩隻老虎,在她深情地將歌詞吼完一遍後,新主評委包括旁邊一溜陪審團全全厥倒。
新主評委說:“邢、邢夫人……我、我們和你、你……沒仇吧。”
邢朵頭搖得要多天真就有多天真,然後很是無所謂地瞄了眼等在場外的亓官蜜蜜和蕭正泰,亓官蜜蜜面容躲在紗帽下,可他的身體卻在無法抑制地顫抖,不知道是樂的還是氣的,而蕭正泰……咦?蕭正泰呢?
邢朵收了這一眼又瞄了兩眼,才在亓官蜜蜜腿邊尋找到蕭正泰那抹暖黃色的身影,誒……小嫩蔥不挺有承受力的咩,咋就也跟著評委大人們厥倒了捏。
全場除了邢朵她自己,基本上都被撼了個遍,邢朵得意地去看周晟炎,臉上的得意之色卻在看到仍舊保持著中庸淡笑的面具時戛然僵住,而後緩緩隱去。
天TMD這什麼人吶就這他都可以等閒視之,還是不是人的說。
邢朵的敲碎面具計劃到此徹底陷入失敗的泥潭,悻悻從周晟炎那裡收回目光,邢朵很是抱歉地對著新主評委以及各位評審團成員一笑,而後說道:
“各位評委,我的才藝展示到此結束。”沒等評委們說什麼,邢朵已經屁股上點火,一溜煙不見了蹤影。
其實邢朵不想走那麼快的,要是按照以前賽選的套路來,她應該去周晟炎座位前得瑟一圈,然後扯著周晟炎脖領子大吼一氣再拍拍屁股走人的,可今天情況非比尋常,如果那群厥倒中的評委突然恢復,回神給自己一個重拳……邢朵可不認為她這單挑都是問題的小身板能接受得了群毆。
急速奔到亓官蜜蜜身邊,然後扯起還處於驚歎的蕭正泰,三人都來不及觀看各路大仙兒的表情,就飛回了邢府。
“朵朵,我想今晚有必要讓你來實際行動一下。”亓官蜜蜜回到邢府,摘下紗帽由著一個看他都看傻了的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