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果然是個小凌雲,想必此時站在門外差點開人肉包子鋪的凌雲一定很開心。
在這一聲之後,又是兩聲嬰兒的啼哭,整整鬧騰了半夜,主臥那邊才真正恢復了過往的安靜。
邢朵最初的猜測一點也沒錯,三個,而且是真真正正的三個小凌雲,不錯色的仨灰土土的娃娃。
呃……灰土土?為嘛子會灰土土?咳咳,這裡是有用乾土為新生兒洗身這一習慣,沒錯的由此可見,邢朵果然有做先知的潛質。
因為這麼一鬧騰,整個邢府大半夜一個個還都頂著倆燈泡眼看月亮,雨墨因為生孩子的勞累而昏睡過去,凌雲似乎覺得邢朵給他施了什麼大恩,所以提出請求要讓這三個新生兒在見到母親之前,先來見一見邢朵。
邢朵同意了,可她也後悔了,第一個孩子抱到邢朵面前,哭第二個孩子抱到邢朵面前,大哭第三個孩子抱到邢朵面前,撕心裂肺地哭邢朵就納悶了,難道她是屬狼的,為啥子從前小金和小玉見著自己也是這反映呢?
狼女嘛,你不屬狼難道還屬小貓咪的。
凌雲見自己這仨寶貝兒哭得厲害,一點煩惱之色也沒有,反而衝著孩子一個勁兒傻樂,看來某某人說的話果真沒錯,孩子不僅能拴住女人的心,男人的也一樣。
其實凌雲與邢朵也是熟到可以一起吃菠蘿的,當初邢朵初到凌府,如果沒有凌雲的多番照看和維護,想必邢朵沒有那麼快的融入這個世界,因此凌雲開包子鋪純屬邢朵自個兒想當然。
“小姐,”凌雲抱著其中一個小凌雲對邢朵說:“您給這三個孩子起個名字吧。”
“起名字啊……不、不好吧……”邢朵眼巴巴環視了一圈屋子裡的人,有科林有孔溪有亓官蜜蜜還有那個死人周晟炎,感覺就像今天生孩子的不是雨墨,而是她邢朵似的。
邢朵嚥了口唾沫,不是她不願給這三個可愛的灰土土起名字,著實是她不敢取,因為她心中那仨名字還不如小金和小玉呢,要是自己真的說出來,她保證她家那幾個男人會把她唾棄個一輩子。
凌雲笑呵呵說道:“只要是小姐取的名字,凌雲都接受。”
邢朵也呵呵笑了兩聲,只不過笑得特幹吧,她說:“這可是你說的。”
凌雲堅定地點點頭,道:“我說的。”
邢朵說:“好,凌大雲、凌二雲、凌三雲,怎麼樣?”邢朵擺出滿口亮的發出珠光的小白牙,等候眾人目光的洗禮。
凌雲就只感覺天上一道驚雷,然後全身都糊了,他吞吞吐吐地說道:“小、小姐,我我我看、看還是算了吧,我等雨墨醒來再來商度孩子們的名字。”然後他就把目光轉投到科林那裡,從適才開始,科林就拼命地跟他搖頭,直到了此時,他才知道,科林的心就像他的那琥珀色的眼睛一樣,比琉璃還珍貴,比琉璃還純淨。
“我都說了我不取的。”是你拼了命要讓我給你這仨寶貝疙瘩起什麼名字的。邢朵憤懣,又次環視了一圈四周,就見撫額的撫額,嘆息的嘆息,憋笑的憋笑,邢朵衝亓官蜜蜜那邊甩了個白眼,說道:“別把肺憋炸了了。”然後躺床矇頭大睡。
眾人見邢朵尷尬,便也不難為,而且天色過晚,所以沒說什麼就離開了孔溪的屋子,只剩了孔溪來服侍邢朵。
直到聽到屋內雜亂的腳步聲全都離去,邢朵才從被窩裡露出一雙眼睛,孔溪見到這樣的邢朵,無奈而又幸福地笑了笑,幫邢朵梳洗完畢,他便上床貼著邢朵睡了,夫妻之事啥的此處就不贅訴,無非就是些什麼邢兒不要啊,邢兒哼哼哈哈啥的,嘿嘿嘿……
邢朵的腿比預期好的要快那麼一點點,主要就是眾人的呵護和對蕭正泰的嚴加看管,自從那日之後,蕭正泰就被亓官蜜蜜看得死死的,不過攝魂術沒有再用過,一是對蕭正泰有傷害,二是對亓官蜜蜜自身健康也有影響,要是倆人都因為個攝魂術而不孕不育啥的……呃,當某啥也米說。
只一個半月,邢朵就又生龍活虎地能屈能伸。下床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報仇自然,報仇的物件不用說也是禿子腦袋頂上的那啥啥,顯而易見,就是周晟炎沒錯的。
趁著夜黑風高XX夜,邢朵蒙著個面紗在邢府之內左躲右閃,從一間房子的屋簷下一路小跑到達另一間房子的窗戶底下,微微平穩了氣息才又繼續向前潛進。
屋頂上由孔溪安插的一眾暗影看著他們家夫人在自己府裡都這麼的掩人耳目,不由疑惑。
暗影甲問暗影乙:“夫人這是在幹嘛?”
暗影乙摸摸頭,說:“據我估計……夫人她這是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