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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部分

“小溪溪?”蕭正泰又扯著嗓子嘿嘿兩聲。

邢朵就發現了,他這一晚上沒事的就喜歡笑,難道被人點了笑穴哩?呃……這種可能性機會呈負值,如果誰不怕被蕭正泰捏死可以試一試來點他的笑穴,估摸著是吸了笑氣還差不多。

笑夠了,蕭正泰故作嚴肅道:“以後朵兒也可以叫我小泰泰。”

小……泰泰?小太太

邢朵忍不住噴口水,即使是隔著面紗也依舊擋不住這口水的勢頭,好好一桌子的酒水和茶湯全數被邢朵射程極遠的口水給汙染,蕭正泰表情像吃了蟑螂:

“朵兒,你也不用這麼激動嘛,你說你這一噴讓……”蕭正泰抬目瞅了瞅對面坐著的一眾芳洲商界精英,歉意地笑了笑,說:“讓別人怎麼喝呀。”

邢朵低吼:“誰要你不讓我喝”

蕭正泰委屈道:“我這也是為了你好嘛,你也知道,有了身孕的人是不能喝酒的。”

“有了身孕怎麼就不能喝、喝……你說什麼?”這次換邢朵一挺身站了起來,在再次吸引所有人目光後,還是那個小太監過來扶起悲摧的椅子。邢朵尷尬地縮了縮脖子,然後萎縮排剛剛被扶起的椅子裡,側頭瞄蕭正泰,說:“你說我又懷孕了?”

蕭正泰無語望蒼天,端起桌上酒就來了把狂飲,這動作,這表情,傻子也能看出來他說的是真的,偏偏小白朵還要多此一舉地問上一句:

“誰、誰的?”

一口酒差點學邢朵噴出來,蕭正泰垂頭用看怪獸的目光死盯邢朵:

“你問我我問誰去?”反正不是我的,蕭正泰在心中補到,這麼一補充心下不免酸澀了些,因此端了酒杯又狂飲盡了那酸澀才稍有好轉。

邢朵想想也是,自己都不知道這孩子是誰的,更不用說是蕭正泰了。邢朵想要探知這個孩子究竟是誰的,因此絞盡腦汁向前推算日期,大概是兩月前,兩月前都和誰那啥那啥來著?推算來推算去,邢朵腦袋都開始冒煙了,也沒見出個什麼有價值的結果,最後邢朵一板磚拍定,生出來的孩子像誰就誰的。

俗話說心理反應心理反應,先前不知道自己懷孕,所以也沒見有什麼妊娠反應,可自從蕭正泰將事實擺在邢朵面前後,她見什麼都……想吃。呃,貌似她沒懷孕的時候見什麼也是都想吃的。

還好,這次邢朵沒有像上次孕育小金小玉時又是記性不好又是胡亂妄想的,很平淡,除了月事之外,一切照常。

在桌前靜坐等候,皇帝就是皇帝,這下面的桌子都滿了,也不見他老人家那張冰山臉在上座上露個頭,哪管冒倆泡泡也成吶。

等啊等,等啊等……邢朵等得頭髮都白了,咳咳,某頭髮本來就這顏色,世上只此一人,別無分身。

分身啊分身,分身啊分身……咳咳,再胡思亂想就剁了周晟啟他老人家的分身。

等待的時間自是無聊,蕭正泰有一搭沒一搭的和一旁很是殷勤的一名老商販聊天,只是眼角餘光一直沒離邢朵,一則是為了邢朵安全,二則……習慣啊習慣,習慣能養人,亦能害人,此習慣又作何解釋呢?只能說,養了邢朵,害了蕭正泰,好好一明眸善睞的小嫩蔥,愣是斜著個眼睛。

直到了東方升起一輪渾圓明月,大殿外才驟然安靜下來,隨著殿外的安靜,宴廳內相聊甚歡的商界精英們也便消了音等待著。

和邢朵預想的一樣,周晟啟還沒進來,前面開道的小太監就進來足有二十幾個,再加上朝中陪宴的要臣,這開場隊伍足足五十人都不止,直到這五十人都走完了,深黑好似看不見盡頭的殿口才緩緩由著一名太監攜出一人。

黑金的朝服,其上饕餮龍紋,鮮紅的龍紋好似活了一般,直在他胸前猙獰著盤桓著,卻也陰鬱著,就像它們主人。

得見龍顏吶,一瞬間,剛才還寂靜無聲的宴廳立時撲啦啦跪了一地,邢朵雖然來到這裡足有七八年,可向人下跪這種習慣仍是沒有養成,見眾人都已跪了一地,還傻愣愣地站著不知如何是好。

隨著眾人跪下去的蕭正泰抬手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扯了扯邢朵衣袖,邢朵跟著感覺看向蕭正泰扯著的袖口,雙目直盯盯的,蕭正泰這才看清,邢朵的眼中,分明已被太多過分晶瑩的東西溼潤模糊了。

剛剛……她心情不好……難道就是因為……

蕭正泰迅速地瞥了眼正自掃視全場的周晟啟,握在邢朵袖口的手猛地一拽,含了內力的一扯很有效,邢朵在周晟啟尋看到他們這一處時很好地隱藏在蕭正泰的身旁。

為了不至於在邢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