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聲音雖無力但很堅定。
“我認識,我帶你回去。”
“那……你的傷……”
“撐到你的攻……宮殿還是可以的。”亓官蜜蜜還真是越來越迷惘,周晟啟怎麼就那麼縱容邢朵,皇宮之內宮殿怎能兒戲,可是他卻放任她為她住的地方取了那麼一個名字,而且還親力親為地為之題詞,看來是自己低估了她在他心中的位置,否則……看了看自己的傷口,傷的還真是不輕吶。
“可是……”真的可以嗎?望著亓官蜜蜜額頭上那層即使在黑沉的天空下依然可見的汗意,她真的不能放下一顆緊吊著的心。
但賭一把總比坐以待斃要來的好一些,所以邢朵並沒有再次反對亓官蜜蜜的意見,將他扶靠向自己,亓官蜜蜜倒是不跟她客氣,整個兒身體無有一絲保留地就靠了過來。
奶奶的死人妖,都快嗚呼哀哉了還敢佔老孃的便宜。
心中意見很大,但看到那不可能是裝出來的臉色,還是忍住即將噴發的小火山。雖然火山沒爆發,但火山灰卻還是止不住噗嘟噗嘟往外冒,氣喘吁吁走了一段路後,邢朵終於忍不住了。
“你不是說帶我回殿嗎,怎麼我走哪你就跟哪,你到底知不知道路?”
抹了一把汗,自己明明也是個病人,為啥子自己就要那麼累地護著另外一個病稻草,真後悔把這根黏上來就拔不掉的稻草救回來,這要是被周晟啟那冰痞子知道,自己還不得賠個腦袋道歉?
這也就算了,呃,前面那一堆牢騷就算了,但是後面那拿腦袋道歉的不能算自己累得滿頭大汗倒是沒什麼,就當鍛鍊身體,可是他明明就不認得路,自己走哪他跟哪,這不是掛了極限檔把自己往陰溝裡帶嘛。
破蜜蜜壞蜜蜜妖蜜蜜……某人心中奮起怒罵中……
可是,人家人妖蜜的理由很充分也很簡潔,人妖說:“因為你走的都是對的,所以我才義無反顧地跟著你。”說著還把他那死人頭放邢朵肩膀上,大有一種小鳥依人的溫馨和諧戲碼,照此發展下去,邢朵應該微笑著伸手把小鳥的腦袋往自己肩膀上再壓一壓,讓其靠得更緊些才對,但……
“你個死人妖,不認識路就直說,還害得我跟你走了那麼多冤枉路”
邊說邊把靠自己肩頭那散發著濃濃靡香的腦袋扔了出去,但那香得刺鼻的腦袋卻像是安了自動迴旋工具,還沒離開一厘米就又靠回了邢朵的肩膀,臨了還不無哀怨的向邢朵控訴:
“朵朵,你怎麼能這麼吼人家,你看人家的心都因為你這句話滴血啦~~~”語落,便把他那血色滿滿的胸腔挺到邢朵面前,還似是炫耀地晃了晃。
見此,邢朵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也不顧肩膀上還有一個浸了香精的腦袋,兀自向前走去,可剛邁出一步就被香精腦袋給拽了回來,某朵怒然側頭,對上的依舊是香精腦袋那誘惑死人不要命的臉。
“朵朵~~”
不理
“朵朵~~”
繼續不理
“朵朵~~這次你可走錯了哦~~”
繼續……不能不理:“……真的?”
亓官蜜蜜點頭,頭髮蹭著邢朵的臉頰,癢癢的,雖然因為受傷少了些許光澤,可是碰觸到敏感的面板,依稀可見其柔順絲滑,真不愧是人妖,不僅臉長得引人犯罪,連那一頭三千煩惱絲都使得人不得不駐目流連。
雖然指出了路的方向不對,但亓官蜜蜜並沒有想要解釋的意思,只是腳尖微側,便引著邢朵向左手邊的一條小巷而去,一路走過來多為小巷夾道等這樣偏僻的路線,既是遮掩也是縮短路程,因此很快就到了邢朵所住的宮殿。
四枚大字在陰沉的天空下竟還能散發出奪人心魄的光輝,邢朵不得不承認,周晟啟真大方,對著自己這外來人口他也捨得花大價錢打造這純金匾額,嗯……好聽點的說呢確實是大方,但難聽點的說呢,他還真他**傻掰到家啦,知不知道什麼叫養虎為患吶。
虎?某人臉皮真薄,薄得抖一抖的就開始掉粉末。
轉頭,邢朵問緊靠自己沒有一點脫離趨勢的香精腦袋:
“你怎麼進去?”不會想就這麼明目張膽的在足球隊的注視下進入她的宮殿吧,那她可以保證,不出一盞茶功夫,他那香精腦袋絕對搬家,估計自己不用明天,一炷香之後就可以去午門瞻仰他那禍國殃民的香精腦袋。
亓官蜜蜜並不急於回答,而是凝著邢朵看了好一會兒,才緩緩把他那在香精裡泡了不知道幾個時辰才能那麼香的腦袋從邢朵肩膀上搬開,邢朵急忙跳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