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豈不是都飛天上去了,誰還被關在這皇宮裡當金絲鳥。
凌紫離點點頭,突然意識到邢朵躲在帷帳後看不到,因此又輕聲地給予肯定。
邢朵按住額頭,凌紫離的請求對於她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自己能力不濟自不必說,就她身邊時時刻刻都擺脫不掉的那列足球隊……全是超高精監視器加掃描器,高階裝置呀
“如果我沒記錯,周晟騫和凌秀兒是被囚禁在他們的太子府,我根本就無法出宮,所以就無法進行施救。”邢朵敘述著自己的身不由己,不是不想幫,而是真的幫不了。
“他們不在太子府。”凌紫離說。
“你說什麼?”邢朵驚問,周晟啟不是吩咐禁衛們將周晟騫帶回太子府了麼,怎麼會不在?
“他一直就沒回過太子府,而是一直被軟禁在皇宮之內,而且負責監視他的人就是……”稍作停頓,只聽凌紫離唇齒之間擠出一個人的名字,“周晟炎。”
稱的是名而不是炎王爺等敬稱,可見凌紫離對其的齒恨。
“炎王爺……”
聽到邢朵口中重複的稱號,凌紫離牙都咬碎了。
“他竟然將曾為太子的千金之軀賣進玉滿堂,還逼著我的秀兒……逼得她……”真可謂是聲淚俱下,如果可以,恐怕凌紫離此時已將周晟炎那鬼給咬得血肉模糊。
聽到玉滿堂這個詞,邢朵下意識看了亓官蜜蜜一眼,原來自己在昆南玉滿堂內和他一同偷窺的那個受懲罰的人,真的是周晟騫,也就是她的姐夫,那麼……他陪自己去偷窺自己姐夫是何用意?
邢朵很受不了別人在她面前哭哭啼啼,不是因為於心不忍而同情,著實是受不了,受不了被哭聲所折磨,特別是那種一邊哭還一邊隱忍抽噎的聲音,她最不喜,所以,她選擇答應。
“好,我答應你,我會想辦法救他們出來。”雖然腦中對營救計劃還一片空白,但還是選擇了答應,因為,她想到了一件更重要的事,“不過,救他們我是有條件的。”
談條件並不是邢朵樂見的,如果可能,她會考慮無條件營救,因為救不救得出來就要看那倆苦命的命運了,呃,既然都說了是苦命估計就算救出來也不見得好過到哪裡去。
手裡的茶杯已經被轉的有了些體溫,凌紫離乾脆放下它,眼角瞥向那一直垂墜著簾幕的床鋪,似乎明白了一些事情。
“好,我也答應你。”
“呃,你不問問我要你做什麼?”
做過大官的人還真是明事理,你看人凌紫離,邢朵還沒說要她幫啥呢,就先反客為主地同意了,邢朵這個憋屈,好不容易能和人談一次條件,還讓人佔了先機,唉——原來自己才是最苦逼的。
“你是想讓我把他送出宮。”雖然隔著重重簾幕,但邢朵已經知道凌紫離指的是什麼,邢朵決定,等將來機會成熟自己也要做大官,你看人凌紫離……啥也不說了,自己最苦逼。
“你……有啥辦法送?”既然她說幫自己,自己也得問問方法吧,可不能人運到一半就落到周晟啟那頭獅子的嘴裡,那可真要吃人不吐骨頭啦。
“我的馬車就侯在外面。”凌紫離下巴微抬指了指窗外,意思是從這窗戶把人弄出去,然後再運到她的車上。這又是一點當過大官的好處:可以駕車出入宮闈。
邢朵從簾幕縫隙裡對凌紫離的動作看得很清晰,她也隨之看向窗戶的方向,不無感嘆,亓官蜜蜜這都來了兩回了,還一次門也沒走過呢,好好的一亓官當家,非得學人家飛簷走壁翻窗越牆的行當。
“我也想跟著一起出去。”某人有時候就喜歡提一些無理要求,就例如此時。
“不行”凌紫離堅決否定。
“我只要看到他安全無事的出宮我就回來,絕對不會給你添麻煩的。”某人揭開簾幕,可憐的小眼睛在凌紫離面前眨巴眨巴,她知道,只要一面對上這雙不怎麼出彩的眼睛,凌紫離保準出彩,而且還是有神彩,一些不合理的要求想要被透過此時也會變得異常容易。
然而……
“不行”此次卻是碰了壁。
“不行那我就不救凌秀兒了。”軟的不行就來硬的,邢朵最不會的就是軟硬兼施,但要酌其一點而行之,那倒是乞丐吃稻草,要多少有多少。
凌紫離氣憤,但看到那雙比自己還要氣憤百倍的眼睛,不覺氣焰又弱了下來。
“不讓你跟著這也是為了你好。”
“我不”某人賭起氣來管你說什麼,就只會說“我不”。
“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