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周晟啟擺出一張小白臉,和兩彎漸漸退了色的下眼眶。
“你自己剛才不就說了嘛。”邢朵不想鳥周晟啟,可是吃飯要用自己的右爪子,誒,是右手,自己的右手又被他蹂躪著,想拿筷子左手還不會,只好繼續和他瞎扯。
“我說了嗎?”
“說啦。”
“哪句?”
“就是剛才那句。”
“剛才那句是哪句?”
⊙﹏⊙b汗~為什麼邢朵只要是和周晟啟聊天總是談不到有營養價值的東西,最終都會陷入到前所未有的無聊裡。
堅決不鳥他,吃飯
怎麼吃?不還剩一隻爪子咩,好久沒吃手抓羊肉了說。
“朵兒……”
邢朵知道,周晟啟想跟她說,她還沒洗手。
“朵兒……”
邢朵知道,周晟啟想跟她說,用手抓不衛生。
“朵兒……”
邢朵知道,周晟啟想跟她說,用手抓不衛生,特別是沒洗的手更不衛生。
“朵兒”
邢朵知道,周晟啟想……
邢朵瞪著和自己近在咫尺那張臉,她什麼也不知道,什麼也不去想周晟啟,管他洗沒洗手,衛不衛生。
軟而熾燙的兩片唇和自己的相互貼合著,邢朵眼睛瞪得都有些酸澀,而周晟啟呢,他在笑,而且同自己一樣,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自己,自己現在這個樣子……
口裡有食物,因此兩個腮幫子鼓鼓的,好像被塞進去了倆xx,媽**,滿腦子xxxx,跳你媽個頭。兩腮鼓鼓眼睛圓圓,此時的邢朵很像田埂間一種除滅害蟲保衛莊家的某某蛙。
熱燙的兩片很快和自己的分離,周晟啟笑著給邢朵擦了擦嘴角的油漬。天,一隻青蛙他也能下得去嘴
“真難看。”不加吝嗇的評語。
嗯,確實一點也不吝嗇,誰會在諷刺抨擊批評的評語上偷工減料當守財奴呢。
邢朵猛嚼了兩口口中的食物,結果兩腮鼓得更嚴重,周晟啟一個不查,剛喝進去的酒就那麼毫不保留的噴了出來。
“皇上,不帶你這樣的,你不吃我還吃呢,你這麼一噴別人還怎麼吃”邢朵擠鼻子豎眉毛,也不顧嘴裡還沒有嚥下去的食物,劈頭蓋臉的就開始給周晟啟來一頓批評教育,某教育狂人的老毛病又犯了。
周晟啟忽的笑了,很開心的笑容,明朗就像隔日早晨的燦陽。邢朵不止一次見過周晟啟笑,無論是什麼款式的笑容,都比不上這次的光豔四射美麗無匹,因為,這笑容裡,連一絲的陰鶩也沒有。
不覺,就那麼呆住了。
直至唇上再次被那兩片熾燙所覆蓋,才微有回神,一經回神,空著的那隻手也不顧適才剛抓了滿手的油就直撲周晟啟胸前,可週晟啟是誰?冰山唄,冰山是那麼容易推的嗎?特別是到了冬天,溫度一低連手都跟著粘連在了冰冷的冰面。
兩隻手都被禁錮在了他的懷裡,邢朵更是無法抽身,本來今天就被消磨殆盡的體力此時更是所剩無幾,只得咬緊牙關,只期望他是一時玩心而已。
誰都可能有玩心,可偏偏周晟啟沒有,陰沉慣了的人,根本就不知道什麼叫玩心,什麼叫玩笑,他只要認定的東西,從來都是老老實實被他佔有,一切的一切,從開始到現在,出現在他生命中的,只要是他想得到,無論過程多艱難,最後都逃脫不了他的霸取。
他想,邢朵也是一樣的,他想要她,就和岑長倩一樣,想要,無論如何,都會歸於囊中。
不覺,佔有的慾望已經暴漲,連周晟啟自己也無法控制這種想要,舌尖輕抵住還有著飯香的軟唇,然後無有任何猶豫地撬開掠奪,貝齒被掀起,連同口中所剩的飯菜,都一一經他的軟舌洗刷,不留一絲曾經的痕跡,全數,全數的氣息,此時都是他的,無論是鼻間還是頭腦,想到的,都是他。
呼吸漸漸的混亂,邢朵感覺身體被人移動,只是輕微的,靠向了近旁的那個越加熱燙的身體,她一時無法考慮將要發生的事情,只能順其自然的讓他為所欲為。
最終身體與身體緊緊相貼,周晟啟放開邢朵被自己禁錮良久的手,然後穿過她的腋下撫上她的後背。
軟軟的長髮披散直至腰間,被緊貼在背後的手抓住,猶如是可以隨意穿透的流瀑,周晟啟只是撫著那絲絲潤滑的青絲,就已經無法再控制心中的慾念。手掌前移,被慾念烘烤得更加灼熱的手掌穿透衣襟,隔著褻衣握住胸前的兩團。
邢朵突然意識到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