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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部分

貓給舔了。

邢朵一邊說,凌玄銘一邊點頭,結束了邢朵問:

“明白了嗎?”

“你說的是真的!”凌玄銘吃驚的張大嘴巴,你看人那嘴,比某隻蟬可強多了,能塞八顆跳蛋進去。

好強悍的一張嘴啊~

“你聽明白了嗎?”邢朵又問,很明白的,她不想再做任何解釋。

“明、明白了……”凌玄銘還是保持著吃跳蛋的姿勢,“那個真的是你開唔?”

邢朵一把將手裡的跳蛋塞進凌玄銘的嘴裡,哦不!是把手裡隨手拿過的一隻手帕塞進凌玄銘的口裡,還跳蛋呢,得有才行呀,滿臉黑線條O__O”…

“千萬別忘記!”邢朵在做臨別時最後的囑託。

凌玄銘嘿嘿傻笑三聲,你個傻X,笑得倆臉蛋跟描紅了似的,知道的那是兩團血汙,不知道的還以為被哪隻女銀給掄了捏。

凌玄銘擇路而行,他很想對邢朵說一句“不忘才怪”,可是,他卻在對上她那雙不知世事的眸子時,什麼話也說不出。若然不是她,恐怕自己此時已隨著前太子而共赴黃泉了,可是,他卻要眼睜睜地看著她,走向一個不可能幸福的結局,以她那博愛的性格,怎麼可能去和眾多女人共侍一個男人?

雖然自己在此事上沒做任何的推動,但在凌玄銘的心上,他就是在深深地內疚與自責,即使他沒有參與,可是他確實是個受益者,這一點,無論是誰,都是無可否認的,自己,就是個賣妹求生的人。

邢朵自是不知道凌玄銘心中的擔憂自責和傷痛,她只是擔心著,擔心凌玄銘沒有將她的意思領會完全,她基本上就是以她自己的思維來思考問題,因此,她以為誰都跟她一樣什麼事都記不清楚,典型腦殘。

辦完了自己認為最重要的一件事,睏意襲來,即使是初冬浸膚的嚴寒,也未給這睏意上打下任何一個休止符,只是更加加快了邢朵想要冬眠的速度。

哈欠連天地看了小太監一會兒,小太監傻X一樣和邢朵對視,加一塊就倆白痴。邢朵本來想等著霍宇堂出來,和他見上一面,連帶著再幫他擦擦他那妝容太過濃豔的臉,無奈腦袋裡的小瞌睡蟲見竿子上樹,完全不給自己清醒的餘地,最後只好隨著小太監去給她分派的寢宮。

終於可以睡覺了。

邢朵感覺從昨天開始自己就一直處於夢境中,因為所發生的一切太多也太不真實。

例如奪宮,在前世,宮鬥什麼的自己不陌生,架不住天天電視裡面播放,想不看都不知道看啥節目,其實廣告都來得比它有情節……

還有事情太過繁多,就比如祭天,什麼是祭天?邢朵根本就是沒概念,就因為不懂,所以更是不真實,導致了,她現在睡覺都是輕飄飄的,好像就連這熟睡也顯得不像是真的。

這樣睡著很累,半夢半醒的狀態,夢中不時會飄過昨天的景象,霍宇堂送的便宜風車,凌紫離的嫌棄,祭天儀式上那個圍著自己不停跳動的鬼面,青面獠牙瞬間逼近,在夢中邢朵都可以聽到自己的呼喊,然後情景轉換,漫天血珠飛揚,腥甜的氣息惹得滿鼻腔都是,然後地上有東西在蠕動,一點一點,邢朵害怕得想要躲開,卻被誰擋住,那披散著頭髮滿身鮮血的蠕動一步步向著自己逼近再逼近,邢朵大喊著,卻發現自己突然發不出一絲聲響,無助地揮舞手臂,手臂卻也被誰攔下,只能更用力地想喊出聲音,可仍然發不出,直到眼裡都憋出淚來……

“朵兒!朵兒……醒醒……醒……這只是夢,別怕,只是夢……”有誰在斷斷續續地安慰,聽不清,是夢嗎?真的是夢!原來一切真的是夢……

如同得到了神諭,邢朵真的相信誰的安慰,相信自己所害怕的一切僅僅是她的南柯一夢,手臂停止揮舞,口中也不再嘶吼著救命,眼睛動了動,卻沒有睜開,真的是太累了,那一雙肉色簾幕也真的疲累到只想嚴密垂掛,身體自主靠向攔著自己的東西,只是這樣,那攔著的東西竟也似有情感一般開懷接受。

周晟啟看著在自己懷中恢復睡容恬淡的人兒,亦如曾經的某個去東洲的夜晚,自己也是這般懷抱著她,只是那時不會想到,自己竟想就這麼抱著她生生世世。

晨光異常蒙上了血的顏色,因為那場不忍回首的戰役吧。邢朵眼睛動了動,雖然還想再睡一會兒,可是卻不想錯過這晨洗的日光。

是早晨?自己竟然都睡了一天一夜了。剛想起身,察覺屋外有動靜,邢朵立時警戒地不再有任何動作,只是聽著那陣響動後,屋門被推開,兩列宮女從門外魚貫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