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輕蟬下的。”
一咬牙,一跺腳,美人爆料也是不含糊的。
“她……下的……”
本來驚訝的口氣緩緩平靜,是啊,一切那麼的順理成章,不是她,又能是誰。
半是解釋半是複述地講完柳輕蟬的二三事,孔溪揹著邢朵也已將九曲回橋拋在了身後,龍寒宮近在眼前,入口處倆蝦兵蟹將依然恪盡職守,被火紅的夕陽打著,好似被煮熟了一般。
一直伏在孔溪的背上,因此對於他的不經意的動作也格外敏感。歩下陡懸的階梯,來到那扇隱形在牆體裡的石門前,他頓住前進的身形,有些猶豫著伸手推向石門,卻也只是將手放在看不出形狀的門面上,沒有下一步的動作。
“怎麼不進去?”
邢朵還不是很清明的腦袋想要繞過他的頸側看他此時的表情,然而最大的限度也只能大角度地看著他的側臉。
“龍寒宮素來寒冷,你剛剛受了傷,我怕……”
孔溪偏頭如邢朵一般想要弄清對方的表情,然而雙目相撞的那一刻,他的話又被徹底屯回肚子當它的守兵。如此貼近的距離邢朵都可以聽到從孔溪那裡發出的越來越紊亂的喘息,不久前才又轉回正常的臉色第N次淪陷為烈火上的赤紅。
把臉別向與他相反的方向,他也轉回頭重新審視起了打算推門的手。
“龍宮確實很冷,不過溫度低一點防止傷口潰爛發炎……也……也不錯。”
卷三 美男們,表怕嘛~~ 第八章 百毒不侵
某人原意是想浩氣凜然的吼一聲“這點傷算什麼”,可是傷口火辣辣的痛楚,還有衣服不時與傷口輕微摩擦傳來的刺痛,邢朵實在是沒長了那麼一張好嘴。
孔溪稍作沉默權衡了一下利弊,終是推開了石門。看他輕而易舉的動作,邢朵甚是訝然,那可是石門的說。
“這石門是不是假的?”
孔溪除卻羞窘,秀眉抖了抖。
“這玄石門沒有內功是推不開的。”
“霍宇堂沒有內功嗎?”就不怕我們逃跑?
邢朵知道霍宇堂有內功,不禁欣然自己竟還有這麼個逃跑主力。
“他中了化功散。”
“咳咳咳——”洋洋自得的某人鬱鬱而終。
受了傷還中了化功散,怪不得莊主大人就只派了兩個蝦兵蟹將來駐守龍宮。
穿過石門,如霜似雪的寒氣瞬息侵蝕而來,因為傷口撕痛而麻痺的腦神經此時更加僵硬。
孔溪揹著邢朵向霍宇堂所處的位置緩步走去,中途點燃了石壁上的兩盞昏暗油燈,將已近森黑的龍宮映照的仿若古墓。
“朵兒——”是霍宇堂。
聽到黑暗深處傳來的腳步聲,空蕩的龍宮內迴響起霍宇堂近乎急迫的稱喚,令正在構思古墓魅影之冥王與凡人書生的一段不果之戀的某人嚇了一個激靈。
很快回過神來,某人不禁為自己身陷如此境地竟然還能為偉大的bl事業奮鬥的精神所折服。
“朵兒!發生了什麼事?”
久久等不到邢朵的回應,霍宇堂的口吻愈加的躁動不安。
“我沒事。”
龍宮還真不是一般的大捏,走了這麼久還沒有到達霍宇堂的身邊。無奈地將視線挪到孔溪頭頂,拍了拍他的香肩,示意他放自己下來。
“我可以自己走。”再這麼蝸牛搬家,霍宇堂就得等成一堆白骨哩。
腿部雖沒有受傷,但OX的標誌已足夠抽空體內的力量。蹣跚挪至霍宇堂的身邊,如白天那樣坐回原來的位置。霍宇堂似是鬆了一口氣,抬頭鄙夷地打量起仍然矗立在原地的孔溪,擰眉思索欲言又止。
“女人,你就是天下第一美男?”
霍宇堂從鼻間發出不屑的輕哼,口吻中滿注諷刺輕蔑之意。對於他這種戎馬沙場的人來說,以美貌奪得天下人認同的,他最為不齒,以軍功奪得人民的尊重與景仰,這才是他的驕傲。
面對於霍宇堂的挖苦,孔溪顯出不善言辭的劣勢,喝出“你”字後就再沒有說下去。
“霍宇堂!不許你這樣說他!”
怒!和我吵吵也就算了,怎麼見著個人就和嗆了毛的吠犬,亂汪汪。
“怎麼?你又喜歡這個‘女人”了?”
聽著邢朵袒護的說辭,霍宇堂如從前一般夾槍帶棒地駁回來。
一口怒氣立時提起,他怎麼這麼蠻不講理?眉心紅蓮氣惱得愈添怒紅,緊握的雙拳卻意外牽動身上仍在滲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