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感覺文老爺子表現得很不正常,暗暗放出醫療真氣查探一番,卻發現老人很健康,沒什麼問題。
“你就是那個幫段涵淵治病的神醫吧?可蠻的大家好苦。”走近專用電梯。文老才開始解釋,語氣裡有些埋怨,“早就聽佑民說起過,說你平常要化裝,卻沒想到我一直找的人就是你,你快給我說說,怎麼幫段涵淵治好他的心梗塞?竟然現在都可以喝酒了,真是厲害
!”
“文爺爺,這個”。林耀小心的組織了一下語言,專用電梯裡沒有別人,不用擔心被人聽到,“我姥爺家有一種功法,金針刺穴術,您老要感興趣,我說給您聽
“好。好。好,我就不管那麼多了,只要你願意說我就學,那一定是民間的醫術瑰寶,我一大把年紀了,也厚臉皮一次,偷學技藝,哈哈文老毫不避諱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一點都不虛偽。
在文老的理念裡,中國傳統的敞帚自珍很不值得提倡,那隻會讓技術失傳,或者越來越朽敗,畢竟集體的智慧才能夠讓一項技術不斷的被完善和提高,口口相傳的方式只能讓技術越來越差,畢竟每一代的傳人良莠不齊。對技術的理解和教學的水平也不能得到保障。出電梯。進入一個特護病房,文老收下學技術的心思,瞬間變得嚴肅認真起來。讓一旁的林耀看得心生尊敬。
這才是嚴謹治學的人,任何時候進入自己的領域都表現得十二分的認真,如同上戰場的將軍,冷靜而睿智的面對所有的情況,哪怕敵人十分弱也依然很重視。
小林。你過來看看,我叫你過來就是為了這個病人。”文老回頭認真的看著林耀,臉上沒有笑桑,只有專注。“這個病例很奇怪,雖然病人體型很胖,但血壓和血脂並不高,也沒有突發性的外因誘導 但卻呈現出高度腦梗症狀,神經刺激反應的結果是功能嚴重退化。”“傷民說你的醫術很高,所以讓你來幫我分析分析,我覺得這起病例應該有代表性,如果研究出來了,也能讓醫學界獲得寶貴的經驗。”林耀點頭,從文老臉上收回目光,轉向病床,瞳孔瞬間收縮起來。
病床上躺著的,赫然是馬一鏢!
那就沒的商量了,馬一鏢的情況林耀比誰都熟。因為是小草親自出手的,而且是基本無解的那種情況,除非自己和草再次出手救治,否則這個世界上可能沒有人能夠幫到他了。
“文爺爺。這個,”林耀很為難的在腦子裡選擇了一下詞語,勉強將意思表達出來,“我只對藥物有研究,對臨床沒有經驗,您看我雖然是學的中醫結合的臨床,但連畢業前的實習都沒做過,那份實習報告還是找關係弄出來的
“這個沒關係。”文老無所謂的一揮手,他只認人,根本不在意對方是否有硬扎的文憑學歷,再說民間的很多中醫高人甚至連醫學院都沒進過,還不是同樣有絕活。
“你只管看,又沒要你親自動手治療,我要的是你的意見。”文老的話很有威嚴,林耀更感覺到這個老人在他的專業團隊裡果斷乾脆,的辦事風格。一種領袖的風格,“你的藥我親身體驗過,佑民雖然說起你的事情不多,但我能知道你的本事,因為他是我的兒子,還從沒有人這麼讓他佩服過。”
“文教授。請您一定要幫我老公治好病。花多少錢都行一個珠光寶氣的女人撲了過來,臃腫的身軀配合著她滿身的金屬閃亮,在光線明亮的病房裡顯得那麼扎眼,讓人感覺彷彿是一輛吊滿了金屬飾物的坦克衝碾過來。
“這位就是文教授請來的專家吧?請你一定要幫幫我老公,我會報答你胖女人伸出肥粗的胳膊拉林耀的手。被林耀側身躲過。
開玩笑。如果被這女人碰到,還讓不讓他吃晚飯了?
林耀臉上厭惡的表情一覽無遺,讓一旁的文老很是奇怪,按照從兒子文傷民那裡聽到的資訊,這個小林應該不會有如此表現啊。
“小林;這是病人的家屬牛春花,你不用害怕。”文老勉強用自己的方式想拉近林耀跟女人之間的關係,卻不想林耀根本不是害怕,而是厭惡
女人不傻,感覺到了林耀的態度,聽到國內有名的文教授說今天會請來一個厲害的醫生,丈夫的病也許有救了,於是滿懷期待。這段時間她實在是太痛苦了,相守幾十年的丈夫成了重度中風病人,川隆公司的其他股東聞風而動,大肆收羅好處,想將她這個弱女子趕出公司,搶奪丈夫和自己辛苦幾十年的心血。
如今好不容易看到希望了,卻發現請來的醫生不僅年輕,還明顯很討厭自己,這可叫她如何是好?
想到悲處。牛春花嚶嚶的哭了起來。抖動的雙肩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