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自己小小驚訝了一下,她在電視上看到過,呃,要不要上去表示一下對對方政策的支援呢?
然還沒等她發表什麼,這位和煦大度的徐家大家長已經笑著對她說了第一句話,“小姑娘,久仰了。”
“……”這原本是她想說的。
安寧偏頭看站在她身邊的人,徐莫庭根本不救場的!
“安寧是吧,坐啊。”徐父指了指位子。
連名字都知道了?好吧,自我介紹也不用了。
安寧謹慎地落座。
然後,在幾位長輩和藹的巡禮詢問下,她鎮定地一一作答,與其說是鎮定,還不如說是——她已經出離緊張。而安寧秀雅的外貌和溫潤的性情談吐貌似都挺討長輩喜歡的,所以總體來說,見家長算圓滿的,甚至最後一位長輩還說了,“等明年畢了業就結婚吧,後一年是壬辰,生孩子也好。”
安寧囧,原來她結婚(假如)就是為了後年是龍年,生孩子好?
假期頭一天,精彩的被陷害的一天。
52、
從包廂裡出來,安寧快怨死了,“你怎麼都不幫我?!”
前十分鐘就在說完龍年生孩子之後,幾位叔伯隨口說到一個家族裡的親戚,常年駐留國外,這次回來是媳婦要生二胎什麼的,安寧在感慨原來大人物平時喝茶聊天也是很平民的同時,因受身邊的朋友毒害實在太深,完全沒經大腦地就蹦出來一句,“常年在外國,怎麼會有第二胎呢?”
……
全場寂靜,三秒鐘後,包廂裡響起雷鳴般的笑聲。
安寧當時真的是切膚體會到了什麼叫“追悔莫及”,而旁邊的人又是不動如山的見死不救,恨啊,而且,她敢發誓他也笑了!
最終是徐莫庭咳了一聲,對長輩說還要帶她出去走走,才得以獲得解放。
莫庭輕笑,“你已經做得很好了。”
虛偽真虛偽,安寧懶得理他了。
徐莫庭這一邊,他一貫是一個沉著冷靜的人,但感情上畢竟是生手,這麼一步步走過來也不是不緊張的,至少也是擔心她會拒絕,很多地方很多時候他都擔心。他已經絆過一跤,那種滋味不想再試一次。這一回,他會謹慎得多,只是,偶爾也會有點焦急。
“接下來去哪裡?”出了大門,安寧問。
“隨便逛逛吧。”他已經拉住她的手。
雖然她也經常會陪朋友或者媽媽出來逛街,但是,徐莫庭耶?逛街?感覺有點奇怪啊。
“怎麼了?不願意?”某人淡定地加罪名。
“我哪敢啊。”哀怨。
“沒關係,等一下累了我可以揹你。”徐莫庭適當的安慰一下。
安寧非常堅決,“才不要。”大街上人來人往,趴徐老大背上一定會引來不少人關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