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你家近點。”離你近一點……
安寧自然是聽明白了,臉上泛起些微紅暈,說:“餓了,煮飯給我吃!”
徐莫庭低低地笑出聲來,“是,願意為夫人效勞。”
這頓飯吃得很愉快,安寧心裡的沮喪一掃而空,只覺得外面陽光明媚,裡面暖氣也怡人。
吃完飯兩人出門,悠閒地往湖邊走去。她身上還套著徐莫庭的外套,有些寬鬆,但安寧身材修長勻稱,穿著他的衣服倒也不突兀,反而有幾分瀟灑英氣。徐老大是一如既往的清俊文雅。偶爾有人從他們身邊經過,都忍不住朝這對出色的情侶多望一眼。
西方霞彩滿天,安寧握著徐莫庭的手,慢悠悠地在湖邊散步。
她見紅日馬上要浸到水裡了,激動地拉了拉徐莫庭的手,後者一笑牽著她往高一處跑去,等她氣喘吁吁停下來,直起身子便望見遠方天地相連,晚霞將湖面染成了金黃色,壯美絢麗,涼風吹來,不禁深呼吸,感覺特別的心曠神怡。
剛回頭想說什麼,卻發現徐莫庭正看著她,心中一動,便捧住他的臉吻了他,莫庭慢慢收緊手,細膩灼熱的索求,霞彩如嫣,渲染了兩人的衣發,天地間竟是這一處楓林樹下的相擁最是唯美悸心。
兩人回到別墅已是夜幕降臨,在花園門口停下來,徐莫庭輕聲徵詢:“是現在送你回去還是……等會兒?”
安寧面上微紅,咬了咬唇說:“我能不能住一晚?”
徐莫庭的眼睛變得很深很黑,神情始終溫柔,“安寧,你知道這句話代表什麼嗎?我可能沒有意志力再對你彬彬有禮。”
安寧一怔,耳根都紅了,“那、那算了。”剛要轉身就被徐莫庭拉住,他將她擁進懷裡,柔聲說:“打電話跟你家人說一聲吧。”
安寧打電話回家,是奶奶接聽的,老太太竟然一口就答應,讓她反倒心虛不已。走到誇大的沙發邊癱下,電視上在轉播大型的體育比賽,徐莫庭將手中的陶瓷杯湊到她唇沿,“喝一點,潤潤口。”
她很少喝茶,但也覺得這茶很香醇,回味無窮,不由抿了兩口。
“要躺下來麼?”他輕笑著問。
她今天算是忙了一整天,精神上和體力上都有點累,這時也不矯情,懶懶地滑下身子,頭枕著他的腿,徐莫庭看著電視上的籃球比賽,背靠著沙發,手指輕撫她的頭髮。
安寧心裡默默想著,如果爸爸知道,肯定大發雷霆,他站在父輩的立場為兒女設想她知道,可她更知道自己喜歡徐莫庭,一想到可能要跟他分手就難受得要命。她不管徐家怎麼樣,複雜也好,陰暗也罷,她喜歡的是徐莫庭,他很好很好就夠了。
徐莫庭見她望著螢幕想心事也不打擾她,時間不知不覺過去,等中央五臺的體育節目播放完已將近八點,安寧坐起身,徐莫庭便溫和地問:“餓麼?我把菜熱一下。”
“不餓,下午的時候吃太多了。”
徐莫庭忍不住笑出來,關了電視,“如果還不困,陪我下盤棋吧。”
是不困,可是下棋……看他完全沒有讓自己去客房睡覺的意思,不禁想入非非臉熱腦熱,不過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噢。”
莫庭從電視機下方的櫃子上拿了棋盤過來,安寧盤腿坐在沙發上,徐老大坐對面,輕鬆的斜靠在沙發背上,“黑子還是白子?”
“黑子。”
莫庭擺好棋牌,兩人各自拿了棋子,開始對陣。
徐莫庭雖不是圍棋高人,但思路縝密,深謀遠慮,安寧根本不是他對手,不到一刻鐘就輸了兩盤,簡直就是一開場就收局。安寧鬱卒,好歹她是女朋友吧,竟然一點都不手下留情,第三盤收局時徐老大像想起什麼,溫聲道:“對了,我忘了說,我們的賭注是以身抵債。”
“……”
“一共三局。”
“你無賴!”
徐莫庭靠過去,眼眸裡全是她,他攬住她的後頸,嘴唇貼上她的,柔聲道:“我是說贏了以身抵債。”
安寧一愣,心如擂鼓,不敢再看他,而徐莫庭在下一秒已像無事般退回到原先距離。當她抬起眼便見到他臉上的微笑,不由得臉全紅了,直起腰想要起身。徐莫庭拉住她,安寧一頓,沒有抗拒,順著他的力道蹲下,莫庭緩緩將她攬近,予取予求。
不知道過了多久,輕喘著靠在他肩頭,“我要去睡了。”
“恩。”他的手離開她的腰,溫和放行。
安寧一進到二樓的客房,便拿手扇風,最後到浴室洗了臉才平定下來。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