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所以你可以替他做出決定。”
這叫人如何選擇?女人緊緊抱著齊胸高兒子的頭,哭泣著懇求起來:“放過他吧,要不,要不俺替他!”
“好偉大的母愛!”酒保輕嗤了一聲,口吻中好似沒有帶有敬佩的感覺:“我已經說過了,自己抽的籤,由自己承擔後果,不能彼此累加了。更何況,你有什麼可以跟我交換的?要知道你抽的籤是平,而你的丈夫需要砍去一截手指。”
“別理這個神經病,我們走!”男人一把拉過孩子和女人,就要走。
“看來想賴賬了!”酒保依舊保持著虛假誇張的優雅,笑得越發猙獰了。
“不,不!”孩子卻賴著,身體做往地上坐的姿勢,不肯往去。
“你這傻瓜留在這裡幹什麼,走!”男人氣急敗壞的對著孩子吼,他卻沒注意,背後的酒保正在悄然發生著改變。
“真不知道誰才是傻瓜!”酒保輕蔑地笑著,原本屬於白種人、帶著皺紋的面板漸漸顏色變深,變為了黑色;身上酒保的衣服裂開,一個漆黑的身軀彷彿從皮囊中擠出;原來普通還略低矮的身高象充氣一般的不斷增大。。。
女人發覺了不住對勁,扭頭一看頓時愣在了那裡。
“走呀,走!怎麼你也不走了?”男人一回頭,看到身後的景